第二件事情,是开始通过相熟的公侯之家的子弟加入了吴义权他们那个圈子去赌钱,打马吊牌。因为打上了牌,所以李弘济回府的时候更少了。
当日过生辰,乔永贵竟然亲自带了乔马氏上信国公府来跟她庆生。并且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自从接到了女婿李弘济的那封信后,他就使人去卫国公府把乔秀月叫了回来,质问她这件事情。乔秀月不承认,乔永贵气愤不已,打了她几耳光不说,还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叫她永远不许回延平侯府。
见到乔珍后,乔马氏立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来向乔珍说好话,说什么秀月好歹是她的妹妹,请她不要记恨,饶恕她等语。乔珍知道这一定是乔永贵押着乔马氏上门来替乔秀月向自己道歉的。事已至此,她又能继续说什么。只能说自己不再计较这事情了,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当时,李弘济虽然也在府中为乔珍庆生,见到乔永贵却并没有叫他一声岳父,至于乔马氏就更是不搭理。乔珍在一定程度上倒还是喜欢这样的李弘济,不喜欢就不喜欢,绝不敷衍,做老好人。他年纪虽然不大,但这般处事,却是让乔珍有被保护和呵护的感觉。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丈夫,有他在,自己就不会受气被欺负。
等到乔永贵和乔马氏告辞回府后,李弘济又告诉了乔珍一个好消息。他这两个多月和吴义权他们打马吊牌赢了两千多两银子,然后买了两个扬州瘦马送给吴义权做外宅。现在吴义权把他当成了铁杆的兄弟,什么事都言听计从。
“你这么做是?”乔珍看着他问。她大概可以知道李弘济买扬州瘦马给吴义权做外宅,是想让吴义权流连在外,更加不理乔秀月,让她失宠失得更加厉害,这也算是一种报复。虽然手段有些不太光明。可是这种事情明面上也没有办法报复乔秀月,用这样的法子也无可厚非。任是谁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也会这么做。
谁料李弘济却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乔珍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问了,却把自己的一个好消息告诉了李弘济,说:“二嫂已经同意咱们凑两万两银子给她,参上一股做九边的粮草买卖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咱们的两万两银子等到明年滚上一圈儿就得变成四万,继续入股,后年怕是得有七八万两银子,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开一家跟上善堂一样的古玩店了。”李弘济抚掌笑道。
乔珍也跟着笑道:“这下好了,等再过两年,你心里头的一桩愿望就能实现了。剩下的就是好好奔你的前程了。”
李弘济道:“我其实还有一桩心愿,希望在来年也能实现。”
乔珍“哦”了一声,问他:“你以前不是就说过这两个心愿么?怎么又凭空多了一个?”
李弘济就伸手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道:“我还有个心愿就是等来年你身子养好了,咱们能再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