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你栽了。她对自己说。
干嘛相信宋琏所说的,男人喝醉了那东西就硬不起来。那么,这划破身体的刺痛感是什么?这慢慢挤入身体,胀大的东西是什么?!
得了一点空子就钻,她太没戒备心了。居然让他就这么得手了。谢文湛连这样的机会都知道把握……果然是凶残的投资者。知道时机才是最重要的战略法宝。你呀,实在太笨了。刚才为什么不走?!无家可归,也比现在……被他欺负要好呀。
温柔什么的通通没有,他很贪婪。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像是要把她拆了,碎了,然后吞进腹中。所以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急促。
更可恶的是,为什么要救那一个盗墓贼。害的自己此时此刻,一点儿灵力都没有。这么容易就倒在了他的身下,被他压上。他还有完没完……够了吧。“嗯——啊——”这妩媚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好羞耻,她才不是这样娇喘相迎的女孩……
当他把自己翻了个身,换了个角度进的时候。白汐简直想哭了,为什么酒精只麻醉了自己,而不是他……“啊!——嗯……”当他的需求终于满足的时候,她长长叫了一声。却听他在耳边呢喃道:“我的宝贝。我爱你……”
这还是……最近他所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呢……
但她已经四肢疲软,被他的索求弄的支撑不住。最后半睡半昏过去,只有一个念头:再见到宋琏,先打一顿再说……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白汐文艺地发现自己变文艺了。
她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具体一点,谢文湛的女人。保质期是永久。没想到,心理上接受这个事实,比身体接受的还快。
当女人就是不同,从前,她有许多机会看谢文湛的那张脸。但是现在躺在他的臂弯里,却能更加文艺地修辞他的容貌的完美。其实,这一年来他已经变化了不少。黑了,瘦了,又高了。脱去了初见时的意气风发,反而有点疏漠。
扪心自问,她也明白,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自己欠了谢文湛的。她虽然把这荒唐而甜蜜的一个晚上,当做亏欠的弥补。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谢文湛就醒了。
她想说“放开我。”却看谢文湛的脸忽然放大了。然后一个吻印在唇角。捧住她的脸。把她顶得深深陷入了被子里,鼻尖对着鼻尖,唇齿相依。她努力地调整呼吸。从他的嘴角边偷走一点点氧气。使得思维能够跟上运转。
一吻完毕。谢文湛抚上她的额头。彼此拉开一点距离,防止点火上身。又忍不住把她拉入怀里。隔着一层被子,加深昨晚的痕迹:“白汐,以后叫的时候喊我的名字就好。”
“流氓!你放开我!”
臭流氓不仅占了她的便宜,而且起床的时候,把她摁进了被子里。不准她起来:“今天早上没事,你先好好休息。”还顺手带走了她的内衣,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里。她裹着被子,大声抗拒:“你干什么?!这样我怎么起来啊?!”
谢文湛置若罔闻,动手给她准备了一顿早餐。放在案头。她继续讨要自己的衣服,谢文湛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多大的人了,穿着卡通内衣。看着都倒胃口。”又告诉她:“中午的时候,我给你买回来新的。早上先别起来。”
她囧,倒是想起来了。自己的内裤的确有些小儿科。
等谢文湛走了以后。她就拿着遥控器,看电视打发时间。先调到了本地的电视台。等了半会儿,才有这一起盗墓事件的相关报道。说是宋代贵族墓遭到盗挖,四个盗墓贼被收押,一个盗墓贼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等待收监。
但是,没有任何关于宋,朱两家的消息。又换到了开封的古玩频道,朱家投资的节目《周末鉴宝》滚动报道停播。
看来,两家是真的出了事了。但老百姓不知道。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谢文湛回来了。给她带了新的内衣。很贵的牌子,镶嵌着紫色蕾丝边,尺寸很适合。尤其是当她戴上罩罩的时候,才发觉实在太合适了。后知后觉昨晚他都干了什么。又是红了脸。该死的,她真的不应该昨晚留下来的。
走到客厅,却看外卖已经摆满了一桌。她看到补血的红枣当归鸡汤,又叹了一口气。
边吃,边向谢文湛了解情况。他也不隐瞒了,和盘托出。
当她几天前,请他帮忙以后。他第一时间先了解的是这一伙盗墓贼的出生。林五爷,洛阳一带有名的盗墓贼。早年曾经参加过山东响马帮。据说杀人无数。后来带着全家人走上了盗墓的路子,是个穷凶极恶的主儿。
谢文湛当然不放心她跟着这么一伙人去盗墓,劝又劝不住。只能自己想办法对付。他也按照她的要求,向至尊行麾下的一家媒体借了无人机等拍摄设备。暗中监视他们的动静。只是,后来的事情超过了预料,只能向外界求助。
她不服气了:“我当时不是在吗?”
“就是因为你在,我只能喊警察来。”谢文湛的语气又加重了:“你是妖怪,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靠着法术对付那几个人,那你以后怎么办?!让宋琏,朱文驰,让那五个盗墓贼说出去你是妖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