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地从她嘴中得知。当年她对我所做过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最后。她还说:“对于不相干的人。我何必花功夫去记。”
我好想痛哭。原來我一直念念不忘的仇恨。一直对她心存的宿怨---而她。根本就已忘掉了我。我这些年來的挣扎仇恨。却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看來。一切仇恨芥蒂龌龊。都是我一个人在独演。我把她当劲敌。当仇人。她却并不知晓。只一味大大咧咧行自己的事。说自己的话。过自己的日子。
忽然发觉这些年來的仇恨芥蒂。宛如笑话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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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是很好。尤其是我在明白了对她的心。受着所有人的嘲笑都不愿放弃她时。她却不知感动。反而还继续沒心沒肝地大大咧咧地笑。
医生说她可以提前出院。她便迅速收拾物品回家。一点也沒有留下來照顾我的意思。还对我说。“放心吧。我有空就会來医院陪你的。”
我气得牙根子都咬痛了。我对她吼道:“滚。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当着医生的面。她一副“我又在任性使性子了。别与我一般见识”的眼神。当时的我。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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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我的人很多。都是些打着看望之名行利益之实。还有好多娇滴滴的千金秀。习惯了她的泼辣与毫不做作的面孔。眼前一张张美丽精致的面孔却像戴着面具般僵硬难看。
回绝了一切访客。我提前出院了。
她倒也有自知之明。在我修养的期间。把我照顾得极好。虽然带着作秀的成份。但比起以往她对我的仇恨。也算难得了。
父母亲也來看望过我。偷偷问我。是否对她有意思。
此刻我的心一团乱。不敢说决定权并不在我手里。而在于她。我只是说此刻还在考虑。
母亲脸色马上冷了下來。她坚决反对我娶她进门。理由不外乎是她结过婚又还有孩子的身份与乔家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母亲见我脸色不大好看。放软语气。说:“不是我现实势利。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不说咱家双方亲戚的反应。单说圈子里那些处处拿媳妇家世來炫耀的人。你一旦娶了她。那你老妈我岂不被她们嘲笑死。还有。现成的金凤凰你不娶。偏要去娶登不了大雅之堂的麻雀。外边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也不会放过你。也不知会把你往什么地方写。”
父亲也赞同母亲的话:“是啊。虽然门户之见早已取消。但传承了数千年的观念也自有它存在的道理。你可以不注重她的家世。但总也得身家清白吧。结过婚又带着孩子的女人。那些离过婚的名门千金都很难再嫁。更何况是她呢。一鸣。别冲动。婚姻大事。可得好生考虑。”
我被他们说得更加烦燥。只能胡乱应声打发他们发事。
也幸好父母给了我充足的自由。很少涉我的私事。点拨了两下下午便离开了。
父母离开后。与她的关系呈良好方向发展。前提是。她不再惹我生气。
她真的沒再惹我生气了。因为这次的辣椒事件。她的名字早已如雷惯耳。带着她出去逛上一圈。包准被围得严严实实。
听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原丰讲。有好些女人还在肖想我。却把主意打到她头上。纷纷以恶毒语言妄想把她赶离我身边。
“那她怎么回答的。”很是在意她的反应。我问原丰。
原丰古里古怪地说:“多着呢。我都记不请了。反正。向秀那双利嘴。还从來都是所向无敌。横扫千军呢。瞧那群张牙舞爪的女人。一个个灰溜溜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的功力有多深了。”
我笑了笑。望着站在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中。穿着简单的她并沒被比下去。反而还有着鹤立鸡群的英姿。心里如打翻了蜜饯的罐子。甜入心脾---她那么悍卫自己的主权。在意我的表现么。
与她的感情前所未有的好。她的活泼。她的调皮。她的利舌。她不求人时的骄傲难侍候。一旦要求人时就表现出的谄媚---无不让我着迷。
我也学着做个合格的情人。不再限制她的自由。让她尽情地玩。
她像只出笼的鸟儿。成天四处乱窜。我原本还担心她乐不思蜀。但见她红润润的脸蛋及笑得越发灿烂的笑容。不由叹息。原來只要顺着她的心意。她也是非常好养的。
可惜这种恩爱的日子沒能维持太久。有一天。母亲打电话來。怒气冲冲斥责她的不是。
“你那个女人。粗鲁得个乡下恶妇。不但小人得志。还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你玩玩可以。但想娶进门。休想。”
我一听头都大了。忙问母亲。究竟怎么回事。
母亲怒火冲天地说她不但不把她放在眼里。还像个粗俗恶妇似地对她与罗小夏挑衅。与如今器张的小三儿有何区别。
我心中微疑。我知道她的脾气。拒胡搅蛮缠了些。但决不会主动招惹人。她与母亲和罗小夏对着干。是否是她们先招惹她。
母亲听了更是來气。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是白眼狼。有了女人就忘了娘。还直骂我被她迷住了等等---我吓了一大跳。记忆中的母亲虽然爱面子了点。性格火暴了点。但也很少如此发怒的。
看來。想让母亲接纳她。难上加难了。
晚上。我向她寻问事情过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不敢再问下去。生怕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恩爱打碎。
我想让她陪同我去应酬一二。她倒也干脆。但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