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啊,本仙这么大第一次被人侵犯!
羞愧难当之余,本仙再次运气打算将这厮的小兄弟直接踢爆。但一瞬间只觉耳边一阵凉风刮过。接着是几声重物落地声,就连嚎叫也沒有,周围突然静了下來。
我本能地想要回头,却猛地被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手搂上。
夹着淡淡檀香味儿,身体被掰过撞上一道厚实的胸膛。双肩被那人用手紧紧压在他怀里,这怀抱很温暖,也很踏实。我被那人搂得很安心,方才的余悸也瞬间消散。
“还好我來了。”
嗯?不是认识的人的声音。
我想要抬头但被他搂得太紧反而无法动弹,暖度从心口传开。若不是手被手铐扣着,我想我一定会伸手揽住眼前的这个人。
虽然不认识但心里有个**想要将他留在身边。
“好痛。”
我被他的力道搂得疼了,禁不住吃声叫出來。
闻言他赶紧松开手,
“我弄疼你了?”
抬头一眼是一张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脸,就算用我毕生会的语言也无法描述出他的美貌。但我心里其实明白,不过是他方才及时救了我,所以在本仙眼中这人才会变得这么高大俊美。
任何人,救下自己的那刻总是最美的不是么?
我摇摇头,回头一看发现那几个侍卫瘫在地上无声无息已良久。身上完全沒有被打过的痕迹,我用眼神示意着问救了我的那人。
“你……杀了他们?”
他微微蹙眉,“沒有,不过是让他们小睡一会儿罢了。明日便会醒的。”
我舒心点头,
“那就好,不是甚么性命攸关的事是无需取他们命的。”
“可对我來说……”男子咬着唇,一字一句道,“碰了你就如碰了我的命一般,不杀他们不过是给你留个面子罢了。”
他这句话着实让我在心里乐了一番,虽然不很好听,但心里总觉得暖融融的。
“你只能我碰,我绝不允许其他人随便碰你。”
像是宣布自己的主权,他十分认真地又道。
若是早些年我听着这话指不定会立马以身相许,但现在不知道为何心里甚么感觉也沒有,像是习惯了这话般。
我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人似乎在哪见过,干脆忽略了这句话又开口问:“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素真!”此话一出他已气急败坏,“你是怎么了?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我忒无辜地睁大双眼,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谁……只是,只是忘了你的名字罢了……”
“……”
男子无力扶额,幽幽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甚么,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用心记我的名字。听好了,我是芍弋,你的夫君。”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來,今日被亦怆抓时,逃回來的路上貌似被一个人强抱了。那人好似也说是我甚么夫君來者。原來是他啊。
我嘿嘿干笑,沒有接过话茬反而扯过话題道:“那个……芍……芍弋君,你可否,替我将这手铐取下來?我被拷着做事实在不方便。”
我一说,他这时才注意到我手上还有个金晃晃的手铐。
“你是做了甚么?”他眉头皱得更加深,有些心疼地看着我被手铐拷着的双手道。
我无奈摇头,
“不晓得,只是觉得脑袋一瞬间空了,回过神时只有满手的鲜血,和一个被砍了手的侍卫,有人报了我的事,于是天君便将我送到这儿來。”
说到有人时,我狠狠咬着牙关,牙齿间的摩擦咯咯作响。
想不到我竟被个不甚熟悉的神仙出卖了9是被他带入天庭后出卖的!本仙着实是太傻了!
听我这不靠谱的解释他目光中果然带着些怀疑,“你是说……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干了甚么事,被人高密然后便被天君派人押入这里?”
我扯着嘴角,
“并不是告密,不过是被一个人带到天庭里,然后当着我的面同天君禀报我的事。”
他低头仔细看我手上拷着的枷锁,若有所思。良久,又突然抬头看看本该将我关进的汹屋,问我:“于是呢?天君判了你甚么罪?”
我吐吐舌头,乖乖回答:“明日开始受三日天雷,执法者是雷霆万君。”
闻言芍弋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你可知天雷的厉害?”
摇摇头。
“你可知雷霆万君的性子如何?”
再次无奈摇头。
“听好了,”他叹口气道,“雷霆万君的性子很直,且十分听从天君吩咐,若让他人执法许还好些,但天君这次却安排他做这事,摆明是不想你活……”
我听到一半已惊恐地摇摇头:“怎么可以……”
芍弋伸手止住我的嘴,
“听我说完。”说着又抬起我被拷着的双手道,“单纯的天雷一日已够一般的神仙受了,可你却要一次性受三天,且由雷霆万君执行……你的法术我不是不了解,但按常理估计,你回來时成一堆碎骨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说得很吓人,我这次头甩得似拨浪鼓。
“你是否太低估本仙了?”
芍弋看着我不言语,良久才双手交叉在胸前,悠然道:“哦?你竟认为本君在骗你?”
我不恼怒,也不解释。默默看着手铐,上边的黄光愈加耀眼。
“无所谓。”芍弋耸耸肩,“你若真是这样认为也无妨,天雷的厉害你大可去试试。” 说着已打算转身离去。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