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朵熙被他揽在怀里,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明明就是她一个人在无理的闹腾着,他大可以不理会她,不用去酒吧把她揪出來,也不用管她生不生病,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可他并沒有那样做,反而是包容了她这样的折腾。
她忽然热了眼眶,她从來沒有这般任性的闹腾过,在过去的二十六年里,她都是独自一人面对困难,即便是很累很想任性那么一下下,只是,她的任性要发给谁看。
“我才沒有吃醋!”须臾,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前,闷闷的低声说着。
然后夏以希抬手将她更深的按在怀里,无声的抱着她,不与她争辩,任由她自己一个人在那儿羞涩别扭嘴硬,轻声叹道:“浅朵熙,或许,我们可以试着相爱!”
浅朵熙身子一僵,沒有回话,慢慢的放柔了身子,脸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只是脑海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的开始盘旋他说的话。
相爱,她一直很抗拒面对感情的事情,尤其是小时候的经历让她几乎是不对感情再抱任何的希望,可是现在,这个一直冷冷淡淡却又对她有足够耐心和包容的男人跟她说,可以试着相爱。
她觉得冥冥之中的安排真的很奇妙,当初她设计偷了他的种,以为以后再也沒有交集,谁料到他不但闯进她的生活还成为她的丈夫。
如果这一切都是早有安排,她又何必太抗拒呢?就让她再任性一次,顺着心里的感觉走吧!只因她发现她愿意试着和他相爱。
她抬起手,有点忐忑的环住他的腰,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夏以希,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店外面等了两个半小时,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一家酒吧!”
夏以希一愣,似乎错愕她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題,他沒有正面回答,笑意桀桀的模样像只狐狸:“你说呢?”
浅朵熙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不太确定的口吻:“你该不会派人跟踪我吧!”
“不是跟踪,是保护!”他倒是很大方的坦白。
浅朵熙这下子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她去酒吧买醉都会被他抓到,明白了那个调酒师给她和的酒根本就是啤酒,害她还信以为真喝那种酒会体会到醉的过程,原來一切都在夏以希的掌控之中。
她气恼不已,抬起手,用手肘撞开他:“我不要什么保护,把你那些人撤走!”她才不要做什么事情都被他清清楚楚的知道。
夏以希轻笑着俯视她,揽着她的手依旧沒有松开。
其实最好的日子,无非是你在闹,他在笑,如此温暖过一生。
之后,夏以希说去给她买吃的,她现在打针又吃药,不吃一点有营养的东西补一下不行。
浅朵熙便很顺从的在病房里等他回來,趁着这个时候她打电话给陈总编请假,她是万般的不好意思,却沒有办法,她现在身子还很虚,头也疼,总不能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去跑新闻。
陈总编的语气有点严肃,倒不是很为难她,最后还是好心的让她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