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李老弟,你去找镇守大人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张太虚闻言思索一会,对李水道。
“好,我问清楚了就立刻回来。”李水闻言扬鞭打马向着镇守大人的府邸奔去。
张太虚让大家都下马,原地休息。
就在此时,酒楼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一条缝,一个年约三十几岁的伙计打扮的男子透过门缝看向外面的众人。
见到张太虚等一群人全都聚齐在酒楼门口,此人吓得连忙把大门关上,出“啪”的一声大响。
张太虚见状立刻闪身来到门前,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伙计,开门,我们要在你们这吃点东西。”张太虚大叫起来,他修为深厚,不吃不喝没什么,可是他带来的弟子们一个个狂奔赶路,都饥饿难忍了。
“咯吱”大门重新被打开一条缝,伙计战战兢兢的问道:“客官,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镇上干什么?”看他的模样,一脸的戒备神色。
“伙计,我们是路过这里去都城的,想在你这里吃点东西再走,你把门打开把。”张太虚见状疑心大起的道。
听说张涛等人是路过的,伙计这才把门打开,把众人迎了进去。
“伙计,镇上出什么事了?”张太虚随口问道。
伙计闻言突然脸色一变,露出无比悲愤的神色,两行浑浊的泪水沿着脸颊流下。
“伙计,你怎么了?”张太虚见状大吃一惊,更加疑惑了,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哭了呢?
“客官,您有所不知的,我们镇上生了孝被虏事件,短短三天时间,已经有几十个孩子被恶魔抓走了,我的孩子也丢了,呜呜……”伙计闻言抽泣着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什么?孝被恶魔捉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太虚闻言抓罪计的手臂,大声的追问道。
“客官,您……您放手,我说。”伙计被抓痛了,连忙大叫起来。
张太虚闻言才现自己失态了,于是松开手,紧紧的盯着伙计道:“不好意思,伙计,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客官,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这三天来,我们镇上不断有三岁到十岁的孩子被捉去了,我听人说,那个抓人的是个长相极为丑陋的恶魔,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伙计战战兢兢的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给我们准备点吃的东西把。”张太虚知道从他嘴里也打听不到什么了,于是取出十两银子,递给伙计,让他去给大家准备吃的东西。
伙计擦了把眼泪,立刻去后面通知厨房的人做吃的去了。
“师傅,到底生了什么事?”众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坐定后,南世兴疑惑的问道。
“镇上生了虏童事件,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等李水回来才知道了。”张太虚沉着脸答道,张太虚生性耿直,颇具侠义心肠,现在这里生了这等事情,张太虚心里很不好过。
不久,李水便去而复返,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穿着镇守大人服侍的胖子,年约四十几岁,小眼中闪烁着狡狯的光芒。
“李老弟,你打探到什么了?”张太虚站了起来,迎上前去道。
“张大哥,他是这里的镇守钱来往,还是让他来说把。”李水闻言指了指身旁的胖子。
“下官是此镇的镇守钱来往,见过这位前辈。”钱来往连忙对着张太虚深深行了一礼,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刘阳说过,张太虚是天斩门的强者,所以他也不敢放肆,态度非常的恭敬。
“钱大人,不必多礼,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太虚挥了挥手道。
“前辈,就在三天前,我们镇上三岁到十岁的孝子突然无缘无故的失踪,这三天里,已经有三十九个孩子丢失了,下官已经派出所有的镇上士兵去寻找,可惜却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且下官派出去的那五十多名士兵死去了四十多人,仅存的几人也身受重伤,被吓得神志不清了,他们回来后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说那个抓孩子的家伙是恶魔,面目狰狞,十分可怕。”钱来往的话和伙计的话一模一样,只是把丢失孩子的数目说得清清楚楚。
“岂有此理。”张太虚闻言恨恨的一跺脚,顿时地面出现一个丈深的脚印,吓得钱来往一个颤抖,差点摔倒在地。
“前辈,您一定要帮帮下官,把那个抓孝的恶魔抓起来,下官知道,那个抓孝子的人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强者,下官的士兵都不是他的对手,还请前辈帮忙啊。”钱来往突然啪的跪在地上,对着张太虚磕起头来。
“这个……”张太虚有些为难的看向李水,他虽然很想留下来把那个恶魔抓住,可是这次是和李水一起去都城帮忙的,时间紧迫,要是在此地耽误的话,好像不太好。
“张大哥,我看我们应该管一管此事。”李水突然说道。
“哦?为何?”张太虚疑惑的问道。
“张大哥,实不相瞒,我想这件事应该和李自成请来的那些邪魔外道之人有关,此事或许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我听说在李自成请来的帮手中,有一人名为阴邪魔君的,生性残暴,修炼的功法更是邪门,专门生食孝的心增加修为。”李水神色凝重的道。
“什么?是阴邪魔君这个恶名昭彰的家伙?”张太虚闻言惊呼出声。
“怎么?张大哥,你认识此人?”李水反问道。
张太虚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十几年前,我在外游历的时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