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艺,并答应教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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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田雨的出现,小夏专门为建了一个修复的绣间。重新安排的等级出来,甲乙字房果然变动极为大,甚至有甲字房的进了丁字房,不少进了丙字房。进入丁字房原甲乙房的十五个老绣娘,当场挂不住面子,叫嚣着要和林家解除工约。小夏拉着算盘痛快地按着养老制度的算法,给了她们养老银子,欢送了。这些绣娘和那些养老的老人不同,最大也不过四十岁左右,能拿到的养老银子也不过十到十八两,小夏乐的送走碍事的,好好的震一震还不满意的。

众人看小东家这次裁人毫不手软,不满的那些进入丙字房的原甲字房的人,都嘘声了。小夏看了看众人,道:“若还有不满的,就滚蛋!省的你看我不开心,我看你也不开心,最后闹的两相生厌,何苦呢?若是都决定留下,就给老娘闭嘴,技不如人就要认输。要想进升,就好好磨练技艺!我自然是按着能力来取人,不看资历!还有,别在后面搞小动作,几年前我还可以留些面子,如今发现一个,就送官一个,绝不留情!我原话再说一次,林家不是善堂,做的好,大家一起挣钱,生意好自然工钱长!”

小夏说完这些,就授意小语开始分工一些人,比如适合做分工、合工的绣娘,并把成立的修复房推了出来,当下就给了田雨一个管事。四个丫头跟着了小夏这么久,自然给了不同的管事职位,同时分出了每个房的监察管事职位。让小语把这次考核后的人员分配和任职名单,贴在了绣坊后院的展示墙面上。同时改革了工钱制度,从修复房开始,按着保底加计件计算工钱。

小夏还把这次在考核中满意的绣品,做了展示放进各个绣间里,让大家看看自己与之的差别。同时把排名前十的绣娘名字,贴在了绣坊内,这十名可以被客人指定绣物品,但凡被客人选中的指明要用的人,绣的物品,抛出成本和绣坊抽成,剩下的银子都归该绣娘本人所有。林家绣坊每六个月重新选出一次前十的名单。在小夏各种钱银的诱惑下,绣娘的积极性被极大的调动了起来,整个绣坊焕然一新。

同样,成衣坊也按竞争机制重新选拔了人才。经过考核,林家铺子所有吃闲饭的都淘汰了出去,有一技之长又肯踏实干活的被留了下来。三个月下来,焕然一新的林家铺子得到了重生,工钱也大幅的增长,少的涨有三成,多的甚至翻倍。林小夏的工钱改革,让很多伙计、绣娘看见了希望,干活更加的卖力。虽然少了一些吃闲饭的,看似加重了留下人员的工作,其实不然,那些吃闲饭的平日也不怎么干活,本就让铺子里的人有微词。小东家的这次行为倒是大大赢得了大众的欢呼。

林家铺子工钱涨了,空色没理由不涨的呀。小夏建立空色之初就是按着自己的想法做的,空色每个人的工钱,都是按着当月销售量、出勤量、制作量浮动的。而有股的,自然还有年底的一次分红。苏烟和素问也算小有钱银傍生了。小夏把那十个人的卖身契,当着他们的面双手奉上,既然当初答应了要给予他们自由身,便会做到。这些年,这些人跟着林小夏和文遥也有了很深的感情,就算是自由身,也不会离开空色,爽快的签了工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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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坐在乐志书社的自在半夏里,看着韩孺给她弄的茶,捏着鼻梁说,自己要出去走走了。如今初春,林家这边改革后也上了轨道,几个管事都让她很满意。一直想去寻找新物种的念头就提上了日程。

“打算去哪边?”韩孺问,现在他是被困礼部,走不了了。

“想先去江南看看,上次说的棉花种子,你可有门路?我还需要一些专门教种植的师傅来。”小夏这段时间算是饱读农书了。

“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务农了呢。”韩孺摇头,这林小夏真是可怕,一旦决定要做什么必然会拼劲全力,勇往直前。

“我的地,我能不上心吗?亏是亏的起,可是我肉疼,难道我真看着那些靠着家里地的佃户,喝西北风,卖儿卖女去吗?”小夏反问韩孺。

“说你是奸商,又不全是,你干脆再为村子里开个私塾,请个先生得了。”韩孺调笑。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打算。”小夏放下茶杯,很是认真。

“你还真有呀?”韩孺瞪大眼睛,她是要当善人吗?着实有些搞不懂小夏了。

小夏笑着缓缓解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大字不识一个,就算要改良物种,却不知要看什么书。在田地跑的孩子,能吃饱就已万幸了,奢望读书识字,有的时候不见得是为了出人头地,也许仅仅是为生存下去呢。我看那些孩子撒丫子跑,也问过,孩子们说想读书。那么多的农经,总不能是给翰林读的吧?若书无致用,岂不是浪费。”

韩孺伸手捏了下小夏的脸颊,确认这个人的确是真的林小夏,才道:“怪不得五哥说你是个山精妖怪,还真是修成了精了。”

小夏拍拍韩孺,状似严肃认真,“如今什么最贵,人才呀!性格决定命运,知识改变命运!混蛋有知识,那就是老夫子挎腰刀,能文能武,谁也挡不住!”

韩孺这次是彻底服了,甘拜下风的服了,若说谁能把号称圣上都无可奈何的混蛋八王爷打败,那非林小夏不可!小夏一直满喜欢韩孺的性格,没有皇子的架子,倒是很平民化。熟悉起来,发现这人整个一个混不吝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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