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她来过了吗?”木兰看夏槐把自己推开了,看了看门口掉落的拖鞋,黯然的说道,
“不用管她~”夏槐勉强的笑了笑说道,也想追出去解释清楚,可是都已经分手了,还用什么名义去解释?不是显得很好笑吗?既然当初选择了分手,她就应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再说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头发上的水滴落在地板上,靖儿抱住双膝靠坐在沙发边,如果没有过去,也不会看到那一幕,没有看到那一幕,就不会有这不安的心跳,好吧!我承认,我承认那是我可悲的嫉妒心……
房间的画架上,是一幅已经完成的肖像图,是靖儿的自画像,头发凌乱,眼神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