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杯果汁喝完,孟老师给我上了一堂深刻而富有哲理的心态课。我可能离开学校太久了,太久没有喝这么浓郁的心灵鸡汤了。以至于,孟老师终于打住话头时,我真的热泪盈眶了。我觉得我往后的人生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是每一天都充满了正能量。

“姚云边。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孟老师抬手看了看手表,“我下午有课。得回去把上周的试卷改完。”

“好,好。”我慌忙起了身。

“那我们就开始正式交往了,可以吗?”他问我。

我暗咽了一下口水,两个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人处在一起,我光是想就觉得尴尬症要犯了。可是,我又想,这是相亲,总是要给他也给自己机会。

“好。”我跟视死如归一样点了头。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介绍人说过,你的英语很好。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你弄进我们学校先代课。以后再找机会转正,你说呢?”

我总算发现了,他的口头禅是你说呢这三个字。

“这个事情往后再说吧。”我干笑着。

“也行。”他起了身,“姚云边,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没想到能对你这么满意。所以。我没开车过来。下次见面,我会去接你。”

我真的要笑不出来了,这真是一个耿直的boy。

我和孟老师在休闲吧门口分了手,他打了辆摩托车回了学校。我站在路边目送着他远去,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看不见,我转伸手捏了捏脸,这一个多小时,笑得我都要僵掉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上午十点不到。收起手机后,我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着。走了一段路后,想着我姐家离县城不远,我便决定去看看唯唯。

我给我姐打了个电话。听说我要上她家去,她既诧异又开心,连说在家里等我。我买了水果和玩具,搭了中巴车直奔我姐家里而去。

二十来分钟后,中巴车停到我姐家附近的路口。人还没下车,我就看到我姐站在路边使劲的朝我挥手。

“云边。”我一下车,我姐就迎了上来,“又给唯唯买玩具,他的玩具都能开个玩具店了。”

我挽过她的手,“你怎么又长胖了。”

我姐拎过我手里的水果,并着我的肩往前走:“我怀孕了,你不知道吗?不然你回家了。我不是早就回娘家了?”

“啊,妈没跟我说啊。你还真打算生二胎啊?”我皱眉,“你不是说才刚房子,压力很大吗?”

我姐冷笑了一声:“扛不住那两个老的啊,天天能念三百遍,念得我都要疯了。这日子过得真是太烦躁了。房子才刚买,还在努力凑装修的钱,现在可好,又来个娃。头疼!”

“慢慢来,办法总比困难多。”我说完后怔了一下,这话莫文松说过。

我姐拉了拉我的衣袖:“你这次回家来……嫁人?妈又跟你使了什么法子?是不是威胁你要喝百草枯?”

我摇了摇头:“这回你错怪妈了,我是真的自愿回来相亲嫁人的。”役岁鸟圾。

“你和莫文松还真的彻底分手了啊?喂,云边,到底怎么回事?”我姐停住脚步,瞪着眼睛看我。

“没怎么回事,走不下去,就只能分手。”我又挽过她的手继续朝前走,“我刚才去相亲了,是个老师,可有意思了,给我上了一个多小时的鸡汤课,上得我热血沸腾的。”

“云边。”我姐拖长声音,“你这状态不行,你这是害人害己。”

“怎么不对了?有多少能嫁给爱情?我现在要向你学习,回归世俗,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去他妈的爱情。”我扬着脸笑,“你瞧,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姐呆呆的看着我:“不对呀,虽然我和莫文松的接触有限,但在我看来,他对你绝对是真爱。绝对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姐,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吗?”我反问她。

我姐想了想才摇头。

“所以,我们真的山穷水尽,无以为继了。”我侧头看着旁边的小土坡。

我在我姐家里住了一晚上,姐妹俩聊天聊到凌晨四点多。对于我和莫文松的事情,我只字未提。我姐几次将话题转到他身上,我都硬是打断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我接到了孟老师的电话,他约我吃午饭。我问了他地址,说会准时到。

“姚云边。”他仍旧连名带姓的喊我:“我昨天就承诺过了,我会来接你。所以,你告诉我你家的具体地址,我开车来接你。”

“孟老师,你不用这么客气。”我抓着手机,对着空气干笑。

“你说具体地址吧。”他果真如他自己形容的,十分执着。

我只好告诉他我在我姐姐家里,又把具体的位置告诉了他。

“云边。”我姐进了房间,“你还真跟那个孟老师来真的啊?”

“姐。”我很无奈的看她,“我一点儿也没开玩笑。”

“云边。”我姐走到了我面前,语重心长道:“跟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不要儿戏。”

“我没有。”我有点烦躁了。

“云边。”我姐接着说:“我早上给莫文松打了个电话……”

“你打电话给他做什么?”我一下子就激动了,“姐,你哪来的他的电话?你跟他说什么?你是不是求他了?姐,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插手?”

“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不管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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