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晓楼?”莫文松皱眉,“他不是你的前同事么?”
“嗯。”我点头,“说是刚好从之前的公司附近经过,所以顺便给我打个电话。”
“哦,可能就是问候一下你吧。”莫文松倒是不以为意。
“文松,你说。康晓楼和马艳秋会不会有联系?”我问他。
他原本准备回玄关处换鞋,闻言,他身形猛的一顿:“应该不会吧。”可他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马艳秋曾经想到康晓楼做她的情人,这件事,我曾经当成笑话讲给他听过。有一段时间,我怀疑过康晓楼和马艳秋可能有关系,但并没有证据。
现在看莫文松的反应,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只是瞒着我而已。
“文松,不要瞒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吗上介才。
他被我的注定吓了一跳,“云边,你……”
“说吧。”我催促他。
他迟疑着,然后才道:“阿忱去查过,马艳秋确实和康晓楼在一起。还出钱给他开了一个公司。后来,两个人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目成仇。康晓楼离开过深圳一段时间,没想到他现在又回来深圳了。”
我点了点头:“你说。他这通电话会不会是帮马艳秋探消息啊?”
莫文松眼中闪过狠色,咬牙道:“最好不是。”
“老奸巨滑的阿炳都吃上牢饭了,没想到马艳秋能藏这么久。”我耸耸肩,“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他没说话,伸手扶着我默默的走到了客厅沙发前坐下。
“云边。”他侧头看我的脸,“这段时间,你哪都不要去,包括爸妈也是,最好不要离开小区的范围。”
“是不是你担心发生事情?”我想了想又问。
“云边,你把你跟康晓楼的对话告诉我。”他急切道。
“我告诉他,我们要结婚了。”我道,“我觉得马艳秋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让康晓楼来打探的。”
莫文松双眉紧皱,良久才道:“或者我们有点草木皆兵了。”
“嗯。”我咽了咽口水,酝酿着情绪,准把我看得见这件事告诉他。结果他的手机响起来,他看着号码就接起了电话。
等他电话讲完后,我爸妈也回家了。老两口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拌嘴了,进门时。还在大声吵吵着。见此情景,莫文松赶紧把我妈我扯进了厨房。
因为买五块钱一斤的西红柿还是三块钱一斤的土豆,老两口从超市掐回家里。我和莫文松劝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给劝住了。
晚饭后,回了房间,我半靠着床头。
“文松。”我喊他。
“嗯?”他低头盯着手机看,头也不抬。
“跟你说个事儿。”我说。
“好啊。”他侧头看我一眼,“是不是想说爸妈的事情?”
“不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有一件事情,有好几天了,今天我想告诉……”
他的手机响起来,“等下,电话。”电话是他姐打来的,好像说是他父亲出了车祸,让他马上回家一趟。
我的脑海立刻跳出了阴谋论,车祸?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车祸了呢?有人搞鬼?然后让莫文松回家?然后呢?躲在暗处的人就有机会可以弄死我了么?
电话很快就讲完了,莫文松抓着手机慢慢的走到床边。
“你爸……出车祸了?严重吗?”我抓住他手,“你现在是不是要马上要回家?”
“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我姐慌里慌张的,讲不清楚。”他又起了身,然后他开始拔号,他给莫景忱打了电话,让他回去一趟。
“你,不回去吗?”我有些不相信的问他。
他面色凝重,没说话。
“你再打电话问问,看情况严不严重,严重的话,你该回去就回去。”我笑着说。
他还是不说话,凝思着。
“文松,我,那个,我能看见了。”我说。
他毫无反应,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我是说,我看得见了,你听到我在说话吗?”我伸手碰了碰他。
“什么,什么?”他惊了一下,然后连声追问。
“我说我看得见了。”我跪坐起来,拉着他的手。
他打量着我,是那种完全不置信的表情:“云边,你还好吧?”
“你不相信?”我拉过他的手,“现在是晚上的二十二点十三分。”
他呆呆的,像是被吓傻了。
“怎么了?我看得见了,你不高兴么?”我还以为他要开心得抱着我打转呢,结果他被我吓到了。
“云边。”他紧紧捏住我的手,“你真的看得见了?”
我点头。
“除了我,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又说。
我想了想,又点头。
然后他起了身,顺着房间来回踱步。踱了几圈后,他回到了我身边,“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说。”
“你说。”我看着他。
“我爸车祸这事儿,我觉得并不简单。”他说。
“你是不是也觉得有人在搞鬼?”我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还记得谷谷的事情吗?”
“记得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下子跳到了谷谷的事情,那件事情一直是个未解之谜。我想破头也想不通,保姆为什么要毒害一个那么小的孩子。
“我一直不愿意相信,指使保姆下毒手的可能是我父亲。”莫文松侧头看着暗色的地板。
“你说什么?”我喃喃的,感觉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