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松将我搂进了怀里,然后他关上了大门。见我一直抖着,他弯腰将我抱了起来,抱回房间后才将我放了下来。
“别怕,我回来了。”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袭来,我“哇”一声大哭起来:“我打你的电话。在通话中。讨厌。你跟谁打电话嘛。我都快吓死了,要不是邓瑞瑞来救我,我今天说不定就被那两个人给弄死了。”
“对不起。”他将我抱得更紧。“是我的错。”役杂肝亡。
我抽抽噎噎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渐渐的停了下来。靠在他怀里,我把晚上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然后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他:“文松,那两个人是谁?”
“是我大意了。”他帮我擦拭着眼泪,“我之前和你说过。阿生那边的事情很麻烦。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快找到了这里。”
“那我们要搬家吗?”
“嗯,明天你就搬到我那里吧。我在宝安那边还有一套房子,那里的安保措施比较到位。”他说。
“我好怕,好怕,都快吓死了。”我使劲的往他怀里钻。“这以后,你不在家我可怎么办?”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好,谨慎,冷静,果断,反应迅速。”他亲了亲我,“不亏是我心爱的小姑娘。”
“关键时刻,你不给力,你说吧,我该怎么罚你?”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现在先去收拾一下屋子,然后我做晚饭给你吃,好不好?”他柔声哄我。
“我跟你一起去。”我象条小尾巴一样粘着他起了身。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他把屋子收拾了一遍,茶几上烧水的声音“滋滋”的响着。莫文松不时抬头看看我,刚才那场惊魂一刻真象是我的幻觉。
“是不是因为你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居心叵测的人来找麻烦,所以,在f城的时候,你才说跟我说,我表白得不是时候?”我趴在沙发里看着他。
他把垃圾袋扎紧:“嗯。”
“那……这些麻烦什么时候才会过去?还有,他们跑到我这里撬门,是想做什么呢?警告你,还是真的会伤害我?”我好奇的追问。
在听到我说伤害两个字时,他的眼中瞬间有了萧杀之气。
“主要是警告吧。”他略略叹气,走到我身边坐下。
“为什么呢?”我趴到他大腿上。
他沉吟着,估计是在想该不该对我说。
我摇了摇他的手:“文松,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顾虑什么?怕吓到我啊?没事啦,今天我就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才吓坏了,如果我有心理准备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害怕。”
他轻轻绕着我的头发丝:“说来话很长啊,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吃完了我慢慢讲你听。好不好?”
“那你不许骗我。”我睁巴巴的看着他。
“嗯。”他点头。
晚饭后,连碗我都没让莫文松洗,缠着他把莫林生的事情讲给我听。
“好奇宝宝。”他摇摇头,拉着我进了客厅。
“我能不好奇吗?连晓于都不清楚你弟弟的事情。”我窝进沙发,靠到他肩上。
“那就先从我们莫姓家族说起吧,还得从我的事情说起。”他看着我。
“随便,我这么聪明,你怎么说我都听得懂。”我捏着他的手指玩。
“我爷爷一共有三兄弟,这三个兄弟开枝散叶后,我父亲一共有十兄弟。我父亲下来,就是我这一代,我一共有十二个兄弟。阿生是我亲弟弟,我在家族同辈里排老四,阿生排老五。”他开了口。
“这么多兄弟?还有姐妹吧。”我暗暗咋舌,l地的人果然是完全没有计划生育这回事。象我家,我姐是老大,按当时的政策可以再生一个,所以有了我哥。我是我妈意外怀上,又不舍得打掉。为了生下我,我妈说家里最值钱的牛被计生办的人牵走了。生下我后,我妈就被强制结扎了。
他点了点头:“阿生从小就很叛逆,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跟着我一个叔叔来了深圳打拼。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在深圳已经有了两个酒吧。我大学毕业后也来了深圳,他就将其中一家酒吧给了我。因为经营理念的不一样,我们兄弟有一阵子闹得很不愉快。”
“他允许那些马仔在场子里卖yáo_tóu_wán,迷yao,搞各种下三滥的东西。我坚持要做清吧,做文化氛围。他觉得我简直有病,我觉得做人一定要坚持本心。”他叹气,“我们兄弟感情从小就很好,他初中毕业就开始打拼,我上学的费用全都是他支付的。”
我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本是同根生。
“在这种情况下,我回了家。我父亲知道了我和阿生闹得不愉快的事情,狠狠的责骂了我。在他看来,赚钱是头等大事,至于是不是违法,这个只要不被抓住就没事儿。我那时候毕竟年轻,血气方刚,于是和我父亲也起了争执。我父亲勃然大怒,动用了家法,把我爷爷还有大爷爷,二爷爷全请来了,说我大逆不道,没有孝心。”
我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
“因为我抵死不认错,事情愈演愈烈,最后我爷爷让我父亲把我关起来了。他们去商讨管教我的办法。我被关了三天,三天后,他们的办法商量出来了。”
“什么办法?”我问。
“给我娶个老婆,说这样我才能定性,说男人都是先成家后立业。”他苦笑。
原来他的第一段婚姻是这样来的。
“我一开始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