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楚被推了几次,见是诚心不要的,她收回手,不再勉强。
午饭时司空誉出来吃饭,君楚把自己碗里的肉都给了他,到不是她吃素,只是这肉好像有味了,她不想吃。
司空誉什么也没说,全部吃完。君楚顺手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院子的一角,司空誉低声:“有事?”
“你给这家人钱了没有?”君楚觉得这农家很好,民风也很好,但是白吃白喝她觉得过意不去。
就这个?司空誉顿时笑了:“给了一个元宝,你不会嫌多要让人家找钱吧?”他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多,不过这点还是有的。
怎么可能,君楚笑道:“在你看来我就那么小气,虽然你一个元宝确实不少,但这家的主人绝对值这点银子。”
“你怎么知道。”他声音直接就沉了,竟然还知道别人值不值得,难不成去看了这家人的男人?
看他那表情,君楚就知道他想多了:“我有眼睛。”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留给司徒誉一个笑脸。
这丫头,竟然还在耍他,司徒誉淡淡的笑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惯着她,心里莫名的,有一股悸动。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有点茫然。
君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说了真话,随后就走了。她的轻功不好,还要继续去练,现在这个时候正是个好机会,既然要找杜鹃拿他的秘籍,必须要精进,不然武学大会在即,她拿什么去比?
农家小院没什么乐趣,君楚自己在外面跑了一圈后回来,司空誉在等他。
他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君楚以为他有事,就问了句:“有事吗?”
司空誉其实也没事,不过他想现在就走,又怕君楚吃不消,所以想问一下,这种莫名其妙的体贴,他也有点矛盾,他明明不是这种人,现在竟然会为一个女人而改变。
君楚看他在喂马,心下明了他已经准备要走了,她说:“我能不跟你走吗?”虽然知道这种几率不高,但她还想试一下。
“当然不能。”司空誉说着就把她的黑马也牵出来了:“你我共乘一骑。”
君楚嘴角抽了抽,问了句为什么,其实她想到了,不过就是为了给马匹节省体力,然后可以走得更远,也是司空誉现在的情况,确实需要这样走,不然仇家随时出现。
“这样走的快。”司徒宇说着,便伸手,给她,示意她上马。
好吧,虽然在农家院子呆了大半天,现在趁着夕阳西下走,那就是又要赶夜路了,君楚有些无奈,难不成昨夜赶了**路,他上瘾了?
不过君楚看他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先上了马,随后司空誉坐在他身后,双手环在她身侧,扬鞭策马。君楚回头看了一眼,那黑马竟然跟了上来,果然畜牲就是畜牲,无论跟谁都这么近?
不过那黑马确实是良驹,甚至比司空誉这匹马还要好,因为夜路的后半夜,大部分都是用黑马。不过今天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赶了**竟然也没有赶一个村庄上,野外虽然动物多,但是没有住处,没有地方休息,草地上到处飞虫,司空誉还好一些,但君楚……只好也勉强这样了。
靠近水边,马匹自己去喝水,司空誉生了堆火,又去捉了两只野兔,君楚靠在树上,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根本不想去他身边,骑马久了就能感觉到他的气温与心跳,萌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情愫?她有多久没动过心了,不过想来也是错觉,只是连夜骑马而已,竟然会因为这个男人而动心,真是好笑。
她在自己笑自己,远处,落在司空誉的眼里,却是一抹,迷人的风景。
司空誉自己收拾了野兔架在火上烤着,招手示意君楚过去,君楚却没有动。
“在想什么?”山不过来我便过去,司空誉见她不动便自己过来了一手撑在她身侧,那动作,再次让君楚嘴角抽了抽,分明就是**。
君处侧了侧身,躲开了他的手,依旧没有说话。
司空誉皱眉,竟然不说话,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直接伸手牵了她的手带去河边:“我替你把风你去洗一下吧!”
太阳很大,远处的风也很轻,这种天气在塞外也算少见,不过这荒郊野外的,露天也就算了,但是司空誉在外面守着,这让她……好在她也没那么多矫情,野外就野外吧!
司空誉至少还算君子,君楚干净利落的洗完出来,他就在不远处。可以闻到烤肉的阵阵香味,君楚的肚子又叫了。
司空誉笑道:“时候刚好,可以开吃了。”
君楚挑眉:“你放心吧,我不会偷吃的,等你一起来。”她的意思是让司空誉也去洗一下,不栈的话,根本没法洗。
司空誉说:“我先吃。”其实无非是不想让君楚等的,明明他已经饿了。
这样也好,君楚直接动手,不等司徒誉反应过来,君楚已经用美人眸割下了兔肉,虽然手撕-也好用,但是没有刀切的利落,而且美人眸锋利无比,微一动手,兔肉便自动分离。
看着君楚自己动手,司空誉对再次对她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她会在野外适应不了,没想到君楚完全就像在野外生活很久的人。
“你怎么什么都会?”司徒誉有些惊讶,问了出来。
君楚笑了一下:“经常在家里快要饿死,自己不动手,差不多会死了。”再说,她原本也是经过历练的君家家主,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你果然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