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以女王之名义,委任----------担任女王亲卫队队长一职。”
这留空的位置就是为了让奥斯科牵下他的名字,于是,奥斯科稍一犹豫,就取了鹅毛笔,挥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女王亲卫队队长究竟是多大的官职,他完全不在乎,反正,他压根就打算从正式上任之后就消极丹了,一捱女王陛下要施手段报复于他,他就放出他最有力的威吓,来继续寻求他在布兰德路特安居的权利。
“好了,您得到了我的效忠,假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有必要向您告辞了,说实话,我有点事情亟待处理。\”
奥斯科一签完,就放肆的提出了辞别的要求。
“那就再见,放肆张狂的先生。”
黛瑞丝女王随意的打量了下那张刚生效的委任状,就将之塞进了抽屉里,然后,她瞧也不瞧奥斯科一眼,就摆手示意奥斯科离开了。
“这女王的心思可真让人猜不透。”
奥斯科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声,也实在不愿意在这王宫里多呆,所以,他就利索的行了个礼,甩开了脚步一路出了王宫。
庇卡底人被冷风吹了好半天,正在马车前踱着脚,当他瞧见他的先生没过多长的时间就平安的归来,他嘘了口气,觉得事情或许有个好的转机。
“怎么样?先生,您从那位被您冒犯了的女士那里得到谅解了么?”
庇卡底人满怀希望的凑上前来问了这么一句。
“有一半可能,除非,我能彻底的钻进那位女士的心里,瞧瞧她那让人琢磨不透的心灵里是否还有其他的打算。”
奥斯科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哪能给庇卡底人个确切的答案。今天一天的经历对于他来说实在有点离谱,几乎已经超出了他那颗脑袋所能接受的度量,这时,他已经有点疲惫不堪的感觉。
“走罢,回家,我想,我现在最需要的应是在晚饭前好好睡上了一觉。”
奥斯科表达出了他的意图,庇卡底人也只能抑制了好奇心,驾了马车载着奥斯科一路回到了他们的住所。
时间刚过下午三点,距离晚餐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奥斯科原本的打算是小憩一会儿,可是当他躺在床上之后却久久难以进入睡眠状态,他一闭眼,那满脑子的疑问就活跃万分,搅扰的他什么都不能干,只能放任这种状况持续到晚餐餐桌上。\
一顿略显沉默的晚餐过后,奥斯科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看着烛台上的蜡烛即将燃尽,他随手换了一支,又一口喝掉了一杯早已凉掉的茶,借着这种帮助,他总算安定了下来,能进行一个比较理智的思考。
事到如今,他倒不再怀疑女王黛瑞丝的精神有贵恙了,这世界上有着形形**的人,也许女王黛瑞丝正是其中最蹊跷的一个。不管如何,今天王宫的一行似乎使这倒霉事有了个不错的结局,他冒犯了一位女王,而这位女王却给他了无比的宽容。
假如事情就这样平息下去,做为绅士的回报,奥斯科倒不吝啬于信守自己的承诺,为女王黛瑞丝效一些力所能及的劳,毕竟,他现在已经挂了女王亲卫队队长一职,这在艾尔多,似乎已经相当于皇家卫队队长的职位。
“就这样吧,看这位女王陛下准备给予我多大的权利,我在权利上打个对折,就是我应当承担的义务了。”
奥斯科下定了决心,就收拢了全部的心思,摊开了魔法书,去继续钻研起了他的魔法。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无论是佩孚达宫还是皇宫都再没传出过任何的音讯,奥斯科也逐渐觉得事情应该就这样平息下去了,这样一来他就又恢复了循规蹈矩的生活。\
只是这生活持续了这么一段日子以后,突然有一天,一种躁乱的情绪无端的就渗进了他的心灵里,让他觉得恐慌难安。
“也许是在屋子里憋闷的太久了,需要出去走走。”
奥斯科一口气喝掉了一杯茶,又闭了眼冥想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情绪的安抚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于是,他决定出去走走,也没带上他的跟班兰斯杰。
他先是去了一间酒馆,喝掉了半杯安特酒,又吃掉了一尾个头不大的煎鱼,然后,他就觉得这喧闹的气氛并不是他需要的,所以,他就离开了结账离开了酒馆,在布兰德路特闲逛着,直到他不知不觉的逛出了城门。
入冬之后,在这极北之地几乎难见晴天,城外仍是被风雪主宰的世界,这里除了清净,就只余剩下寒冷了,但奥斯科偏偏就觉得这正是他需要的。
他踩着那松软的积雪,渐走渐远,心里到底在沉淀着些什么,他自己也不懂。某一时刻,当四野空旷的瞧不见任何多余的东西时,余剩在他眼中的也只有那一片横亘在远处的山峰。
“这山的那一边究竟是什么景象?”
奥斯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了好久,他恍惚中似乎有些明白了心里一直积压的是些什么。
“我就先爬爬这座山试试,看一路能拣到些什么东西。”
奥斯科摸了摸攮在怀中的那瓶安特酒,长吐了口气,就动身朝连弥斯山走了过去。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他刚刚抵达山脚,没有任何迟疑的,奥斯科开始这莫名的登山之旅。\
在那悠久的历史长河里,这大陆北部的天堑是否曾被人征服过,奥斯科并不知晓,但他能肯定的是,无论哪个时代都有那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