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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澹台邪没听明白。 . .
“就是那个啊……”木鱼兴奋的解释,还用手比划那个动作。
澹台邪脸一下子就黑了,她居然让他……老天,他到底娶了个什么物种,她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有这样丢脸的事情他堂堂皇帝怎会……
他恼羞成怒,一把掀开她的被子,瞬间蜷缩在被子里的那个小绵羊暴露在空气中,她坐着抱住膝盖,看到她越来越黑的脸没敢反驳,这个古董,一点都不懂浪漫表演一下会少块肉吗?她哪里知道人家娶她回来岂是让她来参观的。
澹台邪掰开木鱼的手,强制把她压在身下,是他太仁慈呢,看她还这么有精神,要不然再来一次好了。
“邪,邪,不要……”眼看他的小兄弟就要到达她的秘密湿地,木鱼赶紧叫停,她讨好的说:“邪,我来,我自己来……”这时候要求他放过自己是不太现实的,木鱼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只是讲价,她使劲全身力气从他的手里挣脱,看她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澹台邪松了手,“我在上面。”木鱼翻身骑在他身上。
“小鱼,你看着办!”澹台邪威胁,她今天要是不让他满意,他就让她下不了**。
“好好,爷,大爷,您别急。”木鱼谄笑。
“宝贝儿。”他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腹部一下摸,小手挠的心痒痒。木鱼在他身上揩了几把油,就在他忍不了准备亲自动手的时候,木鱼终于把手放在了那个热源,轻车熟路的律动起来,澹台邪的手也没闲着,趁她无暇顾及的时候,他的魔掌伸向她的柔软。一早,房间里又是娇喘连连。澹台邪说话算话的没有对她下手,但是代价就是她变着花样的给他撸,直到手抽筋!她两眼翻白,累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阵饭香中醒来的,澹台邪端着食物到了房间,把食物放在**边,然后去叫木鱼,她没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反正怎么摇都摇不醒。最后澹台邪只得出狠招,他坐在**边,拿了一把扇子将食物散发出来的香气往木鱼的鼻子处扇。看她的眉头在挣扎,澹台邪嘴角一勾,果然有效果。他继续扇。
“邪。”木鱼眯着眼睛同澹台邪打招呼,余光到处瞟,在找香味的发源地。
“饿了吧,这是鸡肉。”澹台邪体贴的给她指了指,憋住笑给她盛了碗鸡汤,“喝吧,补身子的。”后面的那句话成功的让木鱼脸红了。看着那碗鸡汤她尬尴的笑笑,没有去接,明明碗里有鸡肉,最上面还有只大鸡腿的,她都看见了,为什么不给她吃?
“来,我喂你。”澹台邪舀了一匙烫喂到她嘴边,木鱼不张口,澹台邪奇怪,“手没力,我理解,怎麽嘴也没有力气了?”都是看过衅的人,木鱼羞红了脸,他真是……
“我要鸡腿!”她气恼,他就是存心要惹她生气的。
“先喝了这个!”澹台邪故意将鸡腿移到她手够不着的地方,木鱼想拿也拿不了。
“不要!”
“我知道你要什么,但是咱们得先喝这个才有力气啊。”
“你就是想要饿着我。”好让我没力气跟你斗,好欺负她。
“怎麽会,我是为你好。”她好久没有进食一来就吃鸡腿担心她消化**,而且她吃饭从来就是狼吞虎咽的,万一噎着,“乖,喝了,小宝贝儿。”他亲昵的叫她。
他一叫自己宝贝,木鱼就完全没了抵抗力,因为他专注的眼神中就只有一个人影,她沉迷。木鱼乖乖的张嘴,机械似的吞咽。
“小鱼,你真可爱!”他吻了她一口,将她唇边的汤汁舔干净,本来想说真傻的,看到她纯净的眼睛,换了个词,可爱。
“邪,鸡腿。”一碗汤喝完,木鱼还恋恋不忘鸡腿。
“这个冷了,我去厨房热一下。”还没等木鱼说她不介意,澹台邪就已经飘走了,木鱼垂头丧气的仰躺在**上。久等不到他,她决定起**,不如靠自己。木鱼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是澹台邪起**的时候“好心”给她穿的,她披上一个外套就往厨房的地方奔去。
她推开门,就看见澹台邪端坐在树桌边,像是早料到她会来,他的对面摆了一双碗筷,两个鸡腿冒着热气,依然是竹筒饭,不过里面有鸡肉丁,这是澹台邪专门找来给她补身子用的。
他把一个鸡腿夹到她的碗里,看着愣在门口的她,“过来吃!”
木鱼只是觉得这一切太神奇了,她进门的时候有看到灶子里面的火,她仿佛能看见刚才有一个男子弯着腰在那里生火,这么骄傲尊贵的一个人来给她生火做饭,她何其有幸!木鱼走过去,趴在澹台邪的背上,头埋在他的发间,呼吸着独有的兰草香。
“怎麽了?”他的脖子处湿漉漉的,她哭了,澹台邪反手把她捞到自己的怀里,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还疼吗?”她昨晚的疼他都看在眼里,不过她在最疼的时候也没有拒绝自己,他感动。
“没。”她蹭他的衣服,将鼻涕留在了上面。
“那怎么哭了?”他拍拍她的背,抚摸她的头,轻柔的问道。
“太饿了。”再次抬头,她眼底有丝调皮。
明明就是有事,澹台邪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他不追问,反正大致猜得到,他把晚往她面前一推:“再不吃又冷了!”
“哦哦。”木鱼坐下,收起情绪,拿起鸡腿啃起来。
澹台邪时不时的给她夹菜,木鱼一一的吃了,她埋着专心致志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