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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总比心痛好,澹台邪这样想着,他昨天等了她一下午,她去哪里了,忙着安慰她那柔弱的娘子吗?这样的事情不能再想了,再想心就如撕裂般疼痛。
“你喝点好不好?”木鱼心情好,她好脾气的将汤送到澹台邪的嘴边,“张嘴,啊!”
“滚开!”澹台邪一挥手,手里的碗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刚出锅的汤顺着木鱼的手指流了下去。“好烫,好烫!”木鱼甩手惊呼。
澹台邪忽然直起身子,关心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活该。
“王爷,手!”木鱼执起被烫的红红的手,委屈的看着澹台邪。
澹台邪余光撇了一眼,确实有些红,不过他止不住的鄙视自己怎麽这样,她有什么好让人心疼的。木鱼坐到了**沿边,她深情的看着澹台邪,握住他刚才打翻汤碗的手,紧紧握着,澹台邪想要挣脱,奈何她两只手死死抓着,甩不掉。可能因为刚才烫了她,心里有些许内疚,随她了。
“王爷,你在生气什么?”木鱼其实好像从他口中听到那些吃醋的话,可是她的算盘打错了,澹台邪岂会,就算再难过,那也得憋在心里,像个泼妇一样说出来不是他的作风。
澹台邪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手握住的地方。好吧,等不来她想要看到的,以后再说吧。、
“王爷,我说了那个不是我夫人!”木鱼这才解释,她发现不说,折磨了王爷就算了,自己居然也会受折磨,因为看见澹台邪难受她会跟着心里不舒服。
这话一出,澹台邪眼睛一亮,但又很快暗淡下去,她说不是就不是啊,她们昨天还那么亲密,就算不是,那也快了。
“你相信我好不好?”木鱼抠他的手,不想她误会自己,“她是我的表姐,来找我避难的。”
她以为这话一出澹台邪就会相信自己,然而她忘了,这是古代,近亲是可以结婚的。
“你不相信我?”木鱼有一丝失望。
澹台邪用表情回答了她,不相信。
“我写一份保证好不好,上面就写木鱼这辈子不娶妻,一辈子跟着王爷,若违背誓言,就让我生意失败,钱财散尽,做一辈子乞丐来赎罪。”担心澹台邪不信,木鱼专门去找了纸笔,把自己刚才说的也都写在上面,然后自己盖了一个手指,“王爷,你看!”她将纸给他看。说实话,这样敢于下誓言的,虽不是说什么天打雷劈,可是以木鱼的身份能说出那样的话,澹台邪内心还是有一点行动的。
“不过,王爷,我还得补充一点,要是你娶了妃子那这誓言就没有效了。”可不能光她一人这样。
“好。”许久不说话的澹台邪忽然发生,木鱼是欣喜若惊啊,她一下子就扑到澹台邪的怀里,这么愉快的就消除了误会,好。
澹台邪比她还高兴,因为发现这一切都是误会,她还是他的。
“你不该喝那么多酒的。”澹台邪身上的酒味刺激到了木鱼,她小声嘀咕。
“是。”是他糊涂了。
“以后有事你就来问我,不要随便的猜疑。”看这下难过的是自己吧,“你猜疑心真重!”
什么说他猜疑心重,她做的那些事换做任何人也会这样想吧。澹台邪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将木鱼的手掰出来,看着上面红红的痕迹担忧的问道:“痛不痛?”
“痛!”本来不痛的,被他这么一说就开始痛了。
澹台邪下**,不知从哪拿出一个药瓶。“手伸出来。”他拿过木鱼的手,在上面涂抹一些药膏。
“这什么啊?”
“药!”
澹台邪不说,木鱼却是感觉到了,涂在上面清清凉凉的,这是美人膏,专门治疗各种伤,不仅能让伤口好得快,还能祛疤,这是宫廷的娘娘争夺的神药,没想到这厮也有,是爱美呢?还是爱美呢?
“身上的伤口太多了,总的处理下吧。”澹台邪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出声解释。不是他爱美,而是伤口太多了,看着未免有些狰狞,“我是为你以后考虑!”澹台邪在她手上使劲一擦,让他乱想。
“为我啊!咯咯……咯。”羞羞的,怎麽他也变的这么露骨了,木鱼笑的很猥琐。
“你昨晚去哪了?”秋后,该算得账还是要算的。
“你不记得了。”木鱼指了指**里,她昨晚睡的那里,该不会也要受罚吧。澹台邪蒙蒙中记得好像是这么回事,还知道回来,暂且放她一马。
“你那表姐呢?”这可能是接下来的情敌,澹台邪此刻是在打探敌情。
“在梅然居。”木鱼有问必答。
“她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她说是不走了,说是要跟着自己过舒坦日子。可是这话可不能跟澹台邪说。
“她也姓木?”澹台邪昨天生气也有这个原因,因为对方姓木,他以为是冠夫姓。
“嗯,是有水的那个沐。”
那就不是了他想的那样了,澹台邪的疑问逐渐解开。
“你要不要去见见她?”木鱼爬在澹台邪的腿上,建议到,她想看诗悦惊讶的表情,要说她们啊,可真是欢喜冤家,你看木鱼,人家失恋了,你倒好,现在去跟人家秀男朋友。
“好。”澹台邪没理由拒绝的,他从来不知道木鱼的家人是什么样的,木鱼也没打算提起,好不容易来个表姐,虽然有可能会是情敌,但见见总是好的。
“那好,我们下午去梅然居。”
“嗯。”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