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宏里没办法,和百里幽相处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他这半路娘是个狠人,说一不二的主儿,心软这个词就不在她的字典里,没办法,想着继续摸也没什么大不了,等会还不就放出来了?于是扁扁嘴,继续睡。
睡不过一会儿,那一大杯水开始起作用,他开始折腾,“尿尿……尿尿……”
“那就去尿。”百里幽冷冷的说。
辉宏里倒是想去,可是手被困住了,根本起不了身,就去推翠绿,翠绿想起身,却被百里幽一个眼神吓得冻在那里。
正常人在百里幽的眼神底下都是速必死,所以,翠绿只好闭上眼睛装睡。
辉宏里的尿越来越急,想睡睡不成,推翠绿又推不醒,急得满脸涨红,泫然欲泣。哭兮兮地看着百里幽,“幽……幽……我想要尿尿……”
百里幽算着差不多了,孩子憋尿对身体不好,这点惩罚,大概也够辉宏里记住了。
“好。”她走近辉宏里,“你觉得你需要对我说点什么吗?”
“不摸……不摸了……”辉宏里满是悲伤地道。
谁知百里幽却摇摇头。
“我只是告诉你。”她道,“摸女人没什么了不起,但得等到你有足够的能力去摸;摸女人也不算什么事,但不能摸上去,就拔不下来了。”
辉宏里抽抽噎噎,似懂非懂地听着。
“每个人都需要异性,却不能过度沉溺,因为你会有自己更多更重要的事做。”百里幽示意翠绿解开袋子,用**擦去粘胶,亲自抱辉宏里去解放,“成功的人,对任何事都不主观排斥,但也对任何事都不轻易沉迷。”
“幽……幽……”辉宏里一泻千里,心情舒畅,抱着她脖子喃喃道,“她说……女人是好东西……所有女人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的……就怎么的……”
“她是谁?”百里幽盯着辉宏里,眸色黑的发沉。
辉宏里扁扁嘴,玩着她的头发,不说话了。
而百里幽也没有再问,抱他回去睡觉,辉宏里折腾了半夜,也疲倦了,**就呼呼大睡,这回也不要求侍女了,也不非得捏着个**不然睡不着了,自己抱**被子,抵死**去了。
两个侍女将屋子用一桶淡绿色的水清洗一遍,随即退出。这是墨然的要求,每天要用这种水抹墙洗地,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水,不过都认为大概是讲究的玄王殿下,用来清新空气的,百里幽闻着味道虽然有点涩,但不难闻,也便懒得管。
百里幽等侍女出去,坐在**边,看着辉宏里的睡颜,给他掖了掖被子,自己却不想睡,轻手轻脚出门去,背靠着墙,望天际那一弯冷冷月亮。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辉宏里最后那句话上。
她是谁?
她是辉宏里真正的亲人。
但是,是个无知盲懂不懂教育孩子的亲人,还是心存他心的亲人?
“你刚才说的话,很了不起。”忽然有个声音在她耳侧道,“我很喜欢。”
一股淡淡酒气袭来,带几分似兰似麝的香气,耳侧有些微微的痒,是因为被彼此的发丝的触碰。
“你喝多了。”百里幽道。
“你刚才说……”墨然低低笑,“摸女人没什么了不起,但得等到拥有足够的能力去摸,你觉得……我能力够吗?”
对面竹林唰拉拉地响,和他的笑声出奇地天人合一,低沉、充满美好的共鸣,月光在竹稍刷一层淡银色的辉光,他在墨绿色的竹影里微笑,皎皎如竹,神秘**。
“你可以试试你够不够。”百里幽不动,微微偏头躲开他的呼吸,“还有,把你放在我腰上穴道的手拿开。”
“我不想放。”微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你知不知道,女人倔强有时候也会引起男人的兴趣,她越坚决拒绝,男人越想看见她倾倒。”
“何止这些。”百里幽嘲讽道,“你们还想强吻、扑倒、占有、或者霸王硬上弓。”
嘴唇刚刚接触到她后颈,正准备强吻的某人一停。
“百里幽,”半晌他**般地道,“天杀的你真会破坏气氛。”
“谢谢夸奖。”她道。
“我受了打击。”他往下一栽,好死不死地栽在她后颈,“需要点安慰……”
后面这句是埋在她后颈里说的,呜呜噜噜不甚清楚,唇间的湿润渗入她肌肤,宛如一遍遍的亲吻。
百里幽毛发倒竖,眼露凶光。
这天杀的借酒装疯的**!
她很想转身,抬膝,九十度高弹,用坚硬的膝盖骨,问候他柔软的海绵体。
但可惜的是,整个后背乃至下肢都是麻木的,传说中的点穴,她终于明白滋味。
果然是居家旅行把妹强占之必备法宝。
“王平遥怎么没把你灌死。”她道。
“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早被我灌死了。”他笑,并不实际接触她的肌肤,却近在咫尺微微挪移,用湿润的呼吸来唤醒她的反应,说话时微甜的酒气弥漫开来,那一片白皙光滑晶莹光润的肌肤,微微泛起了水光,像水晶酒杯外一层濡湿的水汽,朦朦胧胧。
他笑起来,亦波光朦胧,“百里幽,我第一次发现,女人,不是所有肌肤胜雪才算美的……”
“嗯,”百里幽点头,“男人肌肤胜雪也很女人的。”
墨然的身子又僵了僵,半晌深吸了一口气,古怪地道:“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好破坏我难得的心情?”
“心情?别侮辱心境。”百里幽撇嘴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