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帮着哥哥欺负穆流年?浅夏心底里摇了摇头,她还真没有那个胆子!
谁也不想得罪,所以浅夏很聪明地选择了冷眼旁观,自顾自地在位子上坐了,开始品尝着桌子上的美味了。
在这里住了几日,浅夏不得不承认,这牡丹苑的菜色,还真是不错!
难怪这里能成为安阳城最贵最气派的地方,看来,这个方青朔,也真是个有本事,有头脑的。
正吃的香呢,就见自己眼前多了一杯酒。
“这是牡丹露,喝吧。”
浅夏看着穆流年,嘴角抽了抽,还以为他们两个真的会动起手来,想不到,两人都是一脸的平淡无奇,似乎是压根儿就没有什么翻脸的事儿!
三人用罢晚膳,照例开始在园子里走走。时不时地,还会听到了前面传来的丝竹之声,当然,偶尔还会有一些嘻笑声。
浅夏知道,也就只是他们来的那一日,牡丹苑停了一日未开门。这几日,一直是都在正常做生意。只不过,像今晚这般热闹的时候,还真是没有过。
穆流年微蹙了一下眉,“去问问怎么回事?”
“是,公子。”
浅夏注意到,这名小厮,之前是跟在了方青朔的身边的。
“不必去问了吧?也没有影响到我们。”浅夏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们搬来这里住,就已经是给人家牡丹苑添麻烦了,怎么还能不让人家正常地做生意了?
“太吵了!我知道你喜欢静。”
云长安挑了下眉,“算你识相!不过,我妹妹喜欢静,同样也不喜欢给自己和别人找麻烦,这会让她觉得不安的。”
浅夏睨了对自己还真是了解!
不一会儿,那名小厮便又回来了。
“回公子,是付家的一位公子做寿呢。这安阳城但凡是有些脸面的公子爷都来了,方公子说是他们包了两个院子呢,自然是要热闹一些。”
“哦?”穆流年一听乐了,这牡丹院若是包下一个院子,那可是论时辰收费的!
一个时辰便是一百两银子,而且是不连酒水菜品。如今他们包了两个院子,再加上了酒水菜肴,这一晚上折腾下来,若是没有三五千两,怕是不成了!
难怪方青朔明知道他们在这儿,也没有阻了他们呢。
“可知道他们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回公子,方公子说他也不知道,只说是已经接了付公子送出的一万两的银票了。”
浅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是做个寿,竟然是不在自己府中,还选在了这等清雅之地,一出手便是万两银子,看来,这付家,还真是有钱呢!
“行了,别让他们闹地太不像话了。”
“是,公子。”小厮说完,便又去传话了。
浅夏怔了怔,“元初,听他这么一说,你这些年,怕是挣了不少银子吧?”
穆流年嘻嘻一笑,“还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呢!嗯,总的来说,这一年挣的比花的多。”
云长安翻了个白眼儿,“那不是废话么?你这么多的产业,便仅是明面儿上的,也是你几辈子花不完的呀!”
穆流年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儿扫了过去,云长安便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我挣的的确不少,可若是仅仅指着这些明面儿上的产业,还真是不够用的!”
浅夏募地就想到了先前他说的所谓实力的话,眨眨眼,顿有所悟地看着他。
穆流年略有些不自在,“正如你所想。养人,自然是要花钱的。”
浅夏点点头,“该花的,自然是不能省。能省下的,也便不必浪费了。”
穆流年的眼睛一亮,带些戏谑的语气道,“浅浅果然是有着贤妻良母的潜质呢。”
刚刚浅夏的话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偏偏就让穆流年给理解成了是浅夏在为他省银子了!的确是那么一丁点儿当家过日子的派头了!
浅夏脸一红,“又说什么浑话?”
穆流年也不再笑闹,三人一起到了竹林,听着竹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倒是让三人极有默契地都止了步子。
“不如在这里坐坐?”
难得的!三人竟是异口同声?
“浅浅,表姐之事,多谢你了。”
“谢我做什么?那慧觉大师又不是我请去的。”
“若不是你提醒,我如何会想到了这一层?”
浅夏淡淡一笑,“你们说,接下来,桑丘子赫会不会做些什么?”
“为了权势,他自然是不肯就此放弃的。他现在看似最为薄弱,可是却换来了老太爷和老夫人极为厚重的怜惜,也算是不错了。”
云长安眉梢一动,“我就是想不明白,桑丘子赫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怎么想都不像是为了桑丘家好呢?”
浅夏的表情微变,“哥哥看事情,倒是犀利了许多。”
“妹妹,你们也有这种感觉?”
浅夏与穆流年二人对视了一眼,笑意浮上,“的确是有。只不过,我不明白,桑丘子赫和桑丘业都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又或者,是桑丘子赫,受制于人了?”
“怎么可能?他堂堂的桑丘家大公子,谁敢为难他?”云长安不信道。
“那么问题便来了。”穆流年给浅夏倒了一盏茶,“这个大公子,永远都是及不二公子有权势,有地位,在府里说话,也是永远都不及二公子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