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算计虽然有些冒险,那也是没有办法,当时大家都不看好你,只能把宝压在张飞和秦叔宝身上。其实,若不是耶律雄有追月弯刀在手,即使赢了张飞,肯定也过不了秦叔宝这一关!
没想到,你竟然能击败司马士及,最后击败耶律雄,比皇上预期的结果都要好!当然了,皇帝一开始没想让耶律雄死!
你,就是这个规则的最大受益者。所以,你最大的贵人,其实就是皇上!”朱玉宏最后说道。
“是吗?!”听大舅哥这么一分析,还真有道理,文清震惊不已。我靠,自己一直以为这武举考试公平公正,童叟无欺,最后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潜规则,弯弯绕,这次自己幸运,有贵人暗中相助,若是恰好相反,被淘汰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难怪皇帝说把自己降两级就降两级,他认为自己占了规则的便宜,公子我最后两战也是冒了风险的,你以为司马士及和耶律雄那么好对付啊?
那耶律雄也是,老老实实拿个探花就完了,偏要锋芒毕露,去争那状元,惹了众怒,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公子我以前低调的性格是对的,这次校军场请婚,还是有些冲动,下不为例,看来人还是不能太出风头,今后还是要低调,再低调……文清摇头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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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朱玉宏断断续续说着话,天色已然黑了,文清中午已然喝了不少,有些头晕,遂起身告辞,朱玉宏陪着文清和多睿衮向府门走去。
这时,就见玉梅身边的丫鬟兰儿匆匆追上来,偷偷把一张纸条塞进文清手里,羞涩一笑,转身就走。
“这是……”估计是玉梅的纸条,文清脸一红,看看大舅哥。
大舅哥哈哈一笑:“我可啥也没看到啊---”
文清脸又是一红,赶紧拱手道别。
文清带着多睿衮匆匆出府,外面一是华灯初上,打开大老婆的纸条一看,上书:“夫君:在外少惹事生非,早日迎妾入门!”
文清抬头向朱府张望,夜空中,一轮圆月,挂在天际,繁星满天,后院二楼阁楼射出淡淡灯光,半扇窗户开启,玉梅手拿丝帕,露出倾国倾城的半边面庞,似笑还羞。
文清看痴了,一脚踩到一小土坑,差点摔了一跤,那帝都第一美“扑哧”一乐,缓缓关上窗户---
姥姥的,这大老婆的魅功也忒霸道,穿过两道院墙,能直接把我这四级高手震个狗啃屎,公子我得赶紧把她娶进门,生米煮成熟饭,断了那些“色”狼们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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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走出朱府大门,和多睿衮,扳鞍上马,往孔府返回,孔府在朱府西面,都在朱雀大街上,隔着两个街区。
长街上,一辆马车孤零零停在路边,在这夜里煞是扎眼。
多睿衮手按刀柄,立刻警觉起来,赶车人是个40多岁的精瘦汉子,一身皂衣,浑身透着一股干练,散发出一个标准的军人气质,腰挂一口三尺长剑,一看就是一个强者,内力修为肯定到了5级初阶。最近弟兄们得罪了不少人,今日文清又斩杀了那契丹耶律雄,多睿衮不得不夹着万分小心。
这时文清注意到,那马车上有个气死风灯,上写一个大大的“南”字,突然想到那野蛮公主安乐下午的请帖---
糟糕!今日光顾着和大舅哥喝酒,忘了安乐公主的请帖了!!!
文清还清楚记得,上面可是写着:如若不来,后果自负!没想到那野蛮公主怕他不去,还专门安排人在路上堵着,看来今日是逃不过了。
文清硬着头皮,催马上前,沉声问道:“尊驾,这可是南王府的车?”
“正是!”赶车汉子叉手施礼,应声道:“公子晚上出入南王府,多有不便,请公子上车---”
“好吧……”文清心想也是,夜深人静,这传出去风言风语,还真是不好。
遂下马,把赤兔马的缰绳递给多睿衮,撩衣服,抬脚进入马车内,头刚进去,发现不对,身体就僵在那里,马车内香气扑鼻,正中坐着一红衣女子,正是---安乐公主!
“你怎么……”文清立时张口结舌,没想到大晚上,安乐公主会一直等在这里,也难为她这火爆脾气,会等这么久。
正在进退维谷间,那安乐公主展颜一笑:“你这小白脸,白天的威风哪去了?进都进来了,还怕本公主吃了你不成?!”
“唉唉唉……”文清老脸一红点点头,暗道:罢了,今日事恐怕很难善了了。随把身子挪进车内,挨在安乐公主身边坐好,安乐公主就势挽住文清胳膊,娇躯贴了上去---
文清本能想躲,但只觉心中一荡,竟没有推辞。他不知道,这车内的香气安乐公主是做了手脚的(安乐公主可是出自唐门哦)。
“俭叔,咱们走吧---”安乐公主冲那汉子低声吩咐道。
“是!公主---”那俭叔在外面,打马就走。多睿衮只能牵马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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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府。
南王府离朱府其实就隔着一条马路,在朱府东侧,那俭叔驾车带着多睿衮,又不好大摇大摆再从朱府走过去,只能往西面转了一个弯,行到南王府后门停下。
“人家为了感谢你这小白脸,可是等了半个晚上,还故意绕开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