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可说好了,就喝一杯---”文清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端起酒杯,安乐公主把针管顶在文清肚前,左手拿起酒杯,穿过文清手臂,两人以仰脖,喝了交杯酒。
红酒下肚,文清立刻感觉体内一阵热流涌动。不知是红烛衬托的氛围,还是红酒的效果,文清看着安乐公主一身红衣,俏脸迷离,神情开始恍惚,但他还是在内心不断提醒自己:今日到此为止,可不能负了大老婆!
“这交杯酒也喝完了,本公主就是你这坏蛋的人了!”安乐公主喝完红酒,脸颊泛红,咬唇羞涩道:“今后你要是负了我,天涯海角,本公主也要让你尝尝暴雨梨花针的厉害!好了,天色不早,现在,本公主帮你这坏蛋沐浴吧---”说罢,玉手一推文清,就朝木桶走去。
“唉唉唉~~~”文清一面压住体内热流,一面后退,期期艾艾弱弱说道:“这佛珠你也拿了,交杯酒也喝了,后面的事你看能否以后再办---”
“不行!”安乐公主斩钉截铁娇叱道:“脱衣服!”
文清无奈,只好把衣服脱了,露出精壮的肌肉,只留“短”裤,钻进桶里,心中暗想:得找机会夺下针筒,否则今日本公子要被这野蛮公主强占了!
没想到,仆一入水,体内热流就压制不住,奔流上窜。
安乐公主见状,心中偷笑:马车暗香、红烛飘香、红酒催情,加上这香汤,本公主就不信你这坏蛋能撑得住......
遂缓缓解开腰间丝带,外衣滑落,只穿着红色“内”衣,胸前两个突点,依稀可见,随手将针筒放到梳妆台上,抬起纤纤玉足,盈盈踏入水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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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文清哪敢直视,心道:要了亲命了,再坚强的汉子,也经不起这样流鼻血的“诱”惑呀,况且老子又不是太监,是个比正常男人还正常的男人,今日怕是要对不住大老婆了......
文清此时已然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热流,只在灵台间,保留一丝清醒,见安乐公主右手离开针筒,文清牙咬舌尖,顿时清醒一些,双臂一按,就要从桶中起身。
直觉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按住肩膀,只听耳畔间,安乐公主吐气如兰,轻轻说道:“你这坏蛋,若是想走,本公主便喊人!父王今日刚好从西南赶回来,本公主看他不打断你的狗腿!咱们赌一赌,本公主数到散,看是你跑的快,还是我父王来的快,一......二......”
“啊---”文清吓得魂飞魄散,心道:这南王是什么人啊,皇室内力修为最高者!手里拎着真武剑,平日里桀骜不驯,统领5万西南军,除了皇帝老子,连太子都忌惮三分,从小就视安乐公主为心头肉,杀个人,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今日早知南王在家,打死也不敢来南王府......
耳畔就听安乐公主已数到“三”,文清哪顾得了那么多,赶紧一低头,用嘴堵住安乐公主的小嘴!安乐公主就势两条葇胰,缠上文清脖子,张开樱桃小嘴,伸出小香舌,引导文清舌头进入口中---
文清直觉觉脑袋“轰”的一声,再也把持不住:我就说,今日恐难善了,果然着了这野蛮公主的道了---
哎!大老婆,不是夫君我无能,只是对方太狡猾,夫君我只能投降了......
此处略去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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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府,孔莺莺闺房内,孔莺莺坐在梳妆台前,听丫鬟小夏回话。
“这么说,那文清公子现在还没回来?”孔莺莺眉头轻蹙,狠狠揪了揪手中的丝帕,象是跟那丝帕有仇似的。
“听张飞大哥说,下午朱府管家来找文清公子,晚上请文清公子赴朱府家宴,后来,后来......”小夏看着孔莺莺的脸色不对,不知该不该再往下讲。
“后来怎么了?”孔莺莺知道这后面还有事。
“后来安乐公主来了,也塞给文清公子一份请帖......”小夏轻声说道,生怕孔莺莺难受。
“那安乐公主也来凑什么热闹---”孔莺莺气恼地把丝帕扔到梳妆台上。
“安乐公主和亲的事,让文清公子给搅黄了,估计是要感谢一下文清公子---”小夏看孔莺莺气恼,慌忙解释。
“拿什么感谢,难道要以身相许?”没想到这呆子到处勾达美女,前面有玉梅挡着,这后面又杀出一个安乐公主,自己这命,怎么这么苦?孔莺莺凄苦道。
“那要不要把醒酒汤拿回来,不给那没心没肺的人喝了---”小夏小心建议道。
听说文清和兄弟们中午去同福客栈喝酒了,估计会一直闹到晚上,孔莺莺虽然气恼上午文清校军场请婚玉梅的事,但还是心疼他的身体,刚刚大战了一场,下午又去喝酒,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于是,傍晚又亲手做了醒酒汤,自己不好意思出面,就安排小夏送过去。
刚才听动静,张飞他们回来了,小夏就端着孔莺莺做的醒酒汤,送清根本就没回来,跟张飞一打听,才知道文清直接去了朱府---
小夏也不好意思在文清房间久呆,只好放下醒酒汤,回孔莺莺房间复命。
“算了,都这么晚了,就随他吧......早知道这样,本姑娘在那汤里下点毒!让那呆子半个月下不了床,看他以后还敢出去勾达这个,勾达那个---”孔莺莺恨恨说道。
心中暗想:跟玉梅卿卿我我,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