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那边的文清都不敢看过去——
见孔莺莺坐下,太平公主嘴上不禁问道:“莺莺给我这手下,是不是经常做菜啊?”
“嗯!啊~~~没有,就做了两顿,嗯,三顿——”孔莺莺羞涩低下头,“文清公子在公主手下做事,还请多多照顾——”这孔莺莺自从和玉梅谈过了,早把文清当成自己家的人了,也没往别处想,脱口而出。
“嗯?!”看着孔莺莺害羞的样子,太平公主恶狠狠瞪了文清一眼,心中暗恨:不但给他疗伤,都给他做饭了,都把他当自家人了,看来早把人家姑娘给祸害了!还照顾,本将军恨不得现在就打他20军棍,不,60军棍!方解我心头之恨——
文清就是一缩脖子,赶紧低头喝了口酒,没想到慌乱之下,半杯酒就撒到了身上!
唉!这公主将军的威力就是大啊!不用拔烈焰刀,都能把自己吓成这样……
“文清兄弟,怎么啦……”边上张飞不解道。
“没什么,没什么——”文清赶紧掩饰,“今天下这么大雪,可够冷的哈……”
“不是天冷,是你那公主将军的眼神冷吧?”张飞看看那边的太平公主,低声笑道。
“吃菜,吃菜!”文清恼羞成怒,把身前半盘子菜,都倒到张飞碗里,“撑死你得了!”
此时,就听皇帝在上面又感慨说道:“外面下着雪,若是朱家玉梅在就好了,就可以作诗助兴了!赵、王二位爱卿,你们也出身名门,能否题诗一首,以助雅兴啊?”
“遵旨!”写雪的诗很多,这倒也难不倒赵铭科,他沉思片刻,吟道:
“塞随穷律变,春逐鸟声开。
初风飘带柳,晚雪间花梅。
碧林青旧竹,绿沼翠新苔。
芝田初雁去,绮树巧莺来。”
“好”很多大臣,都拍手说好。
接着,王青栋也吟出一首诗:
“冻云宵遍岭,素雪晓凝华。
入牖千重碎,迎风一半斜。
不妆空散粉,无树独飘花。
萦空惭夕照,破彩谢晨霞。”
又是一片叫好声,有些人明显带着巴结之意——
看来,这赵铭科和王青栋,也还是有些才华,不然太子一系,也无法力保其最后成为文举的状元和榜眼!
“朱家小姐虽不在,但她夫君在啊?何不也来一首?”司马化及斜眼看了一眼文清,向皇帝建议道。
这家伙,总想找机会打击自己!文清心道,略一思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诗句,嘴上却冲皇帝嘻嘻笑道:“这写雪的诗嘛,有很多,臣倒是听说一首诗,念出来,供皇上鉴赏——”
于是,清了清嗓子,庄重吟道: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
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
原驰蜡象,
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
看红装素裹,
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略输文采;
,稍逊风搔。
一代天骄,,
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数“风”流人物,
还看今朝!”
“好!”孔文举、朱元晦等人拍案叫绝,身边的刘光武、独孤如愿、王介甫、赵廷宜也是频频点头。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皇帝心中默默念叨,这诗端得有气魄,大气磅礴,竟有藐视天下的气势!这文清胸有乾坤,将来若是不能为我大汉效力,必将成为自己身后继任者的最大对手!
连皇帝身旁的太子都暗自称赞,更心生防范之心:自己将来登基,如果这文清不能效忠,恐怕要想尽办法除去!
孔莺莺心中暗喜:这呆子,关键时刻就是这么英雄,真是爱煞他了!
太平公主也是心中狂震,看着孔莺莺:这帝都第三美,怕是已然陷进去,不能自拔了——
那自己和他之间算什么?
上下级?“情”人?爱人?“暧”昧?
看来最多只能算“暧”昧的关系了……
“好啊!文清这首诗,比之朕之前听过的任何一首写雪的诗,都有气势!”皇帝心情大好,赞不绝口:“可惜今日安乐公主不在,否则,弹曲一首,不知该有多风雅——”
“不如让人来舞个刀,以助兴?”太子一旁借机建议,目光瞟了一眼文清,满殿上下,就是文清和太平公主带着刀,太平公主自不会下场舞刀,只有让文清来舞了——
况且,大家还想再见识见识那天下第一刀——轩辕刀,自从上次文清在校军场惊鸿一现,很多在场众人,就再也未见过轩辕刀出鞘。
“文清,你可会舞刀?”皇帝看向文清,期许问道。
“臣这一把硬骨头,三脚猫的功夫,哪会舞什么刀啊?”文清嘿嘿一笑,建议道:“要不,让张飞来练练丈八蛇矛吧——”心道:轩辕刀哪能随便拿出来舞的,那宝刀可是有灵性,出鞘必见血,自己却拿来舞刀,轩辕刀该生气了!
“张飞何在?!”见文清婉言相拒,皇帝沉声问道。
“在!”张飞正闷头吃着菜,赶紧起身,瞪了文清一眼:怎么又把俺给扯出来了——
“你现在是我大汉帝国第一猛将,你来舞个长矛,如何啊?”皇帝看着张飞的吃相,微微笑问。
“俺这长矛,是对阵杀敌用的,舞起来不好看啊——”张飞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