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后之人持刀冲上来围住了她。..
因为之前就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妖精”一直紧紧绷着神经,事发突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慌的尖叫。与此同时,她取下了封闭妖气的耳塞。
这几人围上来的目的本打算只是抢手机和钱,结果围住人定眼一看:是个绝色女子!
歹心异动之下舌头不自主地打了嗅,贼人们那标准的,程序性的匪话台词都还没来得及说……不承想,美女眨眼间就没了——活见鬼踺!
熊心中自起凛冽的风,豹子胆里还带着点呼啸——美女所在的位置仅留下在空中漂浮着的鼓囊囊的衣服和裤子,地上一双红色的女鞋特别惊魄,它还会自己挪动!
打小听过的所有死亡故事一字排开,脑海里哀怨的声音纠缠着风布满整个天空……黑暗而遥远的角落里轻微的哭声半流质地蜿蜒,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这绝美女子衣物的轮廓仿佛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层,像死人的皮肤。
此时此刻,不管是什么魂魄都得吓了飞散!他们的逃跑那是连下辈子的命都拿出来拼了,小巷里散落了一地的皮鞋。
恶徒的落荒而逃暂时拯救了他们自己,因为隐身的“妖精”已准备祭出她瞬间苏醒的逆血内力来擒拿这帮胆敢忤逆自己的蝼蚁。
“哼……算你们识相,本姑奶奶今天有约在身,就暂且放你们一马。”孟赢溪咬咬牙硬生收回了夺魂索魄的爪形三指,然后装回耳塞,显身玉立。
王宽被地上的匕首和鞋弄得很是疑惑,认真地回头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熟悉而又再熟悉不过的美女,他面色凝重地问:“不会吧……真是你吓跑的他们?”
孟赢溪看了看巷子里顾自低头寻物证的张峻峰,笑对王宽道:“我骗你干什么?你哪天要是不想活了,就来找我,我给你瞬间安乐死,比医院都快,一眨眼就过去了!”
满腹疑虑的王宽没有象以前一样耍宝,“嘿嘿”随便笑了几声,也随张峻峰出门去查看相关物证和痕迹。
苏玉洁虽然听到了几人的对话,知道是“李佩瑶”整出来的事,可她天生胆小,一直张口结舌地傻杵在此前的惊恐回忆中,见了人既不打招呼也不说话。
孟赢溪见状便主动在她眼前左右晃了晃手指,“喂……苏玉洁你怎么了?不认识我呀,我又没吓你,怕什么?”
“刚才你到底发生……”
“没什么事,别刚才了。”她打断了话,然后拽着稍显迷糊的人就转身进去,“走走走,有小半年没见了,我们去树下坐着聊聊闲话。”
方剑端着炒好的两个菜出来,他看见短发清秀打扮的“李佩瑶”不由得愣了愣,她的绝色依旧,让人怦然心动。
孟赢溪先行招呼他,“嗨,方剑,好勤快呀你,需要帮忙吗?”
“哟,是李佩瑶啊,你来了g呵……看我眼拙的,惭愧惭愧,不知你把发型给换了。”他收回神志,心思纷乱地弯腰把菜摆到院子里的小方桌上。
碟菜摆放完毕后方剑便动身准备回厨房,并扬话道:“你们一个二个全都能来就是为添加人气帮忙,先聊着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了啊!”
“嗯……好的,有劳班长了。”
孟赢溪应声后坐下,故意浮现惊讶之色端详旁人。
“玉洁,你这个学医的人与以前不一样,现在好漂亮!脸又白又瘦,老实交代……是不是就着便利请老师免费做了美容手术?”
“没有没有……别乱说。”苏玉洁受用地羞涩道,“你也知道北方的紫外线比咱们云南弱许多,所以等于是抹了免费而又高效的防晒霜,当然较以前白了些。”
“哈哈……还不肯承认呐。好吧,就算是这样,那你如何解释瘦脸?不会赖在水土不服上吧……”
“还真是,我跟你说啊,那北方的菜……”
二人正聊得起劲,周晓蓉和方剑各端了两盘菜出来。
“哎呀李佩瑶,你也来了。”
周晓蓉很开心,因为她已经把方剑追到手了,所以对“李佩瑶”不再存有什么芥蒂。
方剑左右找了找,见墙角卫生间的门开着,奇怪地问:“诶……王宽和张峻峰他们人呢?干什么去了?”
“来了,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宽和张峻峰赶着话进来,两人各抱了箱啤酒。
“今天的啤酒管够!尽情喝!”
王宽说着把啤酒“砰”地一声放地上,张峻峰也跟着“砰”地放下。
周晓蓉这个女主人满脸喜色地自举筷子指着饭场子招呼道:“人齐了,菜也齐了!大家动手开吃。”
“我说你们哥俩跑哪去了?”方剑夹菜起笑,“原来是去抬啤酒,呵呵……”
“我们出去买酒的时候见到小巷口的大街上发生一起严重的车祸,三个光脚的小青年被大货车给撞了个结实。”
王宽说了一句似乎不着边际的话,与此同时他和张峻峰的眼睛一直守望着“李佩瑶”,看她什么反应。
“啊……好惨呀!”数人同情而惊呼。
“妖精”的表情只是意外而非吃惊,她没料到最简单的恐吓也会间接弄伤人,她淡定地回应两兄弟道:“他们那是咎由自取,我不必自责。”
“李佩瑶你是说……”苏玉洁呆萌地瞪着插话“难道他们就是刚才被你吓跑的那几个坏人?!”
周晓蓉和方剑二人皆被蒙在鼓里,顿时惊得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周晓蓉倍感惊奇地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