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夫人看完后觉得理亏,急忙出言安抚岑太夫人:“我也不晓得那‘混’账小子竟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老妹妹你别着急,我这就把那小子叫来问个清楚!若是这事儿真是他做下的,我定叫他给你磕头认错!”
“且先不必把人唤来,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说……”岑太夫人说着扫了屋里众人一眼,梁太夫人身边得力的大丫鬟见了,立时机灵的带着一众下人退了下去。
待屋里没了闲杂人等,岑太夫人方才面‘色’凝重的让梁太夫人给个准话:“两个孩子的事你是怎么看的?你想不想他们做长久夫妻?”
“自然是想的,”梁太夫人携了岑太夫人的手,一脸诚恳的保证:“我自然不希望他们胡闹!弯弯既进了我梁家大‘门’,那便永远是我梁家的媳‘妇’儿,我们宣平侯府可比不得那些小家小户,绝不能出和离这样的丑事儿!”
岑太夫人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们就帮两个小辈一把,你看如何?”
梁太夫人目光微闪,略微思忖片刻郑重其事的问道:“你想怎么做?”
岑太夫人毫不迟疑的说道:“自然是让他们……”
梁太夫人点了点头,和岑太夫人商量了下细节便把心腹丫鬟铜铃喊了进来,耳语了一番后,铜铃便领命而去,按照两位老太太的吩咐安排具体事宜。
顾筝那头很快就接到消息,得知岑太夫人要在梁府小住几日,少不得得喊上梁敬贤一起过去作陪。梁太夫人自然也得设宴款待岑太夫人,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围着桌子坐了,吃了好一会子酒,又叙了半响闲话方才各自散了。
回秋霜苑的路上,月光洒在并肩行走的顾筝夫‘妇’身上,顾筝先前被岑太夫人‘逼’着吃了几杯酒,眼下俏脸红扑扑的,如同红樱桃般‘诱’人,让同样有着微微醉意的梁敬贤无限着‘迷’,忍不住把顾筝半压着推到假山边,抚着她染了月光的鬓边:“弯弯,你今晚好美。”
顾筝被梁敬贤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微微的侧开脸,企图把他的注意力转开:“你说祖母怎么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突然登‘门’?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瞧着祖母她老人家见了你我倒是‘挺’高兴的,不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梁敬贤边说边轻轻的用‘唇’瓣触碰顾筝的额头,说到最后声音已几近低喃:“弯弯,我想要你……”话音才落,他的薄‘唇’便覆上她的红‘唇’,辗转缠绵,细细品尝,引得她很快就缴械投降,‘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的溢出口。
梁敬贤不过是‘吻’了‘吻’顾筝,这样的举动他平时也没少做,可今夜不知为何,梁敬贤才一靠近,顾筝就心跳加快,被他‘吻’过后离世口干舌燥、浑身滚烫,十分渴望继续被他‘吻’下去,似乎梁敬贤只不过轻轻一撩拨,她就被他挑得动了情……
可眼下他们可是身处谁都能来的大园子,哪能做那样的事?
“别……别这样,这里不行。”顾筝明明想把梁敬贤推开,但她越想用力整个人就越是没力气,最终只能软绵绵的挂在梁敬贤身上,任凭梁敬贤一路直下,由‘唇’‘吻’到她‘胸’口。
梁敬贤今晚似乎也很容易动情,不过他‘吻’了顾筝片刻后突然打住动作,眉头微皱的看着被他问得急促喘气的顾筝,很快就意识到他们俩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劲———以往他也总爱偷香、变着法子和顾筝亲热,但他虽然每次看似索要个不停,但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断然不会在园子里就要了顾筝。
可刚刚他竟然有些失控,生出在园子里就要了顾筝的冲动……
若不是觉察到顾筝同样也有些几分急切和渴望,梁敬贤还不能立时觉察出不对劲。
只是他们虽然都很容易动情,但也没到那非要不可的地步,由此可见给他们下‘药’的人很有分寸,并不想过分的伤害他们的身体,更不想让他们完全失去理智。
这些念头闪过心间后,梁敬贤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替顾筝理好被他扯‘乱’的衣裳:“我们两个都有些不对劲,看来两位祖母在我们的酒里加了料。”
“加料?”
顾筝被梁敬贤‘吻’得情‘迷’意‘乱’,脑袋已是一片空白,询问时更是下意识的往梁敬贤身上蹭,让梁敬贤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内心的冲动,耐住‘性’子解释道:“错不了,祖母她们应是在酒里下了十全大补‘药’,想让我们血气方刚的放纵一回。”
梁敬贤的话让顾筝小嘴惊讶得合不拢:“十全大补‘药’……不会吧?难道祖母专程从桐州赶到刺州,就是为了和太夫人联手灌我们吃十全大补‘药’?!她们不会是想抱孙子想到这种程度吧?”顾筝只觉得囧哩个囧,对两位老太太的举动十分无语。
梁敬贤心知两位老太太对他们不可能有恶意,很快就把这个疑‘惑’抛开,直接将顾筝打横抱在怀里:“你不喜欢在这里,那我们就回去做……”
语气暧昧无比,眼底有着熟悉的火焰跳跃,让顾筝害羞的把脸埋进他‘胸’膛里:“没个正形儿!就知道欺负我!”
梁敬贤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不欺负你欺负谁?”一双眸子熠熠生辉、仿若星辰,让顾筝不由自主的被他的双眼吸引,心甘情愿的沦陷。
梁敬贤把顾筝抱回屋后直接将她半压在‘床’上,顾筝只觉得下身一凉,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