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汹重新睡着,我才偷偷转过身,拿被子挡着,偷偷看石镜。
它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也跟生簿一样,会认主……话说我生簿呢?我满**地找,**都快掀了。我**底也找过了,愣就是没有找到其他东西。
汹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没什么,于是他又重新睡下去,此后就没有再醒过来了。
真是个好孩子,怎么闹都醒不过来。
不过我的生簿、我的空间袋呢?那两宝贝太没良心了,你看别人家的镜子都知道找我来了,它们却没有出现!
石镜还是原来的样子,是一块石头,它又厚又重,块头又大,我身上又没有一样东西能装得下它,明天黑家女奴来收拾房间的时候,我又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把它藏起来呢?
石头孽镜的出现,让我变得彻夜难眠。抱着它,我就这样睁眼到了天亮。
天快亮的时候,汹猛地睁开了眼睛,掀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了。我吓得差点尖叫出来,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我的嘴,冲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靠着枕头,闭上了眼睛。
神马?
我想推开他。但我面对着门,正好看见房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隙,一直比拳头还大的眼睛出现在门缝里,那眼睛猩红猩红的。仿佛血就快要滴下来一般。
滴答、滴答。
是口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他看见我在看他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人也傻了,都不知道回避的,就这样惊恐地看着它好久、好久。
冷汗滴下来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才意识我竟然就这样和一个怪物相视对望了这么久!
它猛地睁大眼睛,我尖叫一声,躲进汹的怀里,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眼了。
呼哧、呼哧……
那怪物好像走了,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我发抖,一只手揽上了我的肩,轻轻地拍了拍我。我猛地睁开眼。看见我和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嗷!我爆发了,一脚把他踹下了**:“别趁机吃老娘的豆腐啊!你这王八蛋!”
汹在地上坐好,天真无邪地说:“我只是见你害怕,所以安慰你一下而已。”
我不接受这个解释,我对他咬牙切,拢了拢被子,现在我后怕的劲起来了,身体全是发软颤抖的。
怪物也就算了,汹忽然钻进来,那才叫可怕!孽镜一直就抓在我的手里面,不知道汹刚刚有没有发现?
“刚刚我在被窝里感觉到有一样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我的肚子,那是什么东西?”汹歪着头问。
我咬牙凶恶地说:“是刀子!你要是再敢上来,我捅死你!”
汹怕了。
我问:“刚刚那头东西是什么鬼?妈蛋!吓死宝宝了!”
汹叹气说:“那个是我叔父呀,他来查房了。如果他发现我不和你睡在一起,他一定会惩罚我的。”
“……”我觉得我永远都不要考虑黑家的婚事了。黑家人个个面容丑陋……不,应该说他们那么“美”,我欣赏不来!除了审美观不一致这个严重的问题之外,以后睡觉还要被恐怖的黑大老爷监督,尼玛,我迟早会被吓出心脏病来的!
自从来到地狱之后,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直出口成脏,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呀!
天亮后,房门啪的一声猛地打开了,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把手中的孽镜藏起来,却手指头一痛,被孽镜坚硬的棱角划破手指。我嘶了一声,还是把镜子藏在了被子下,再看手指,好大一口子。
这黑家的人太没礼貌了,连个女奴也能随随便便踹我房门,哼!
我装作叠被子的样子,他们进来看见我把**弄整了,也就不会再来多事整理我的**了吧?
没办法,我实在想不出来能把孽镜藏在什么地方!
汹走后,我松了一口气,但是满屋子都是丑鬼也让我压力不小,有种从天堂坠入到地狱的快感,我宁愿来十个汹帮我梳妆打扮,也不要这些丑鬼女奴一边对着人世间的潮流杂志给我化妆呀。
他们拿的是新娘杂志,里面的美女模特们穿着美丽的婚纱,或清纯、或典雅、或妖娆、或挑逗、或风情万种。我看着赏心悦目,在每一个女孩子的心目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神圣的婚纱,我相信这世上是没有一个女孩子是不期待穿上婚纱的,我也是。
也许是这两天压力太大了,我老幻想着君临有一天捧着一套婚纱出现在我的面前……哎呀,脸好热啊!
“唉……”女奴们摇摇头,翻页,摇摇头,翻页,摇摇头,翻页……我陶醉在美丽的新娘模特照片中,想着和君临手牵手走进礼堂的样子,傻笑不已。
忽然间,
杂志停在了一个烟熏妆新娘的页面,
女奴们的眼睛亮起来了,
我顿时感到胃疼了。
“我肚子疼,我去上一下厕所。”我抱着肚子,溜下椅子,目标是大门,逃!
一个女奴抓住了我,把那页写真移到我面前,粗着嗓子说道:“苏姑娘,你觉不觉得这个妆容很美?”以投帅才。
我拼命摇头,说:“不,亲爱的,你要相信,我们人类绝对不会有人在结婚的时候画烟熏妆的!”
“但只有这个夸张的妆扮才能遮住你丑陋的面容。”
我靠!又说我丑!
我本来是一个文明人,但你们总是在逼我出口成脏!
野蛮的女奴们把我抓了回去,用了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