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咱们生爷回到车上之后,干脆坐在车上抽了根烟,然后又不忘给六子去了个电话。
关于李东一事,六子表示善后工作已经处理得妥妥的了。
听得六子这么的说了之后,咱们生爷这才放心。
就目前来说,李东遇害一事,警方暂时定为了仇杀。
而且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了两个目标人物,那就是那已经跑路的那两个家伙。
因为现场留下的证据也是确凿,所以针对此类案子,警方需要做的,就是缉拿犯罪嫌疑人归案就ok了。
其它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若是没有特殊情况,警方也就是就此结案了。
当然了,若是未能缉拿犯罪嫌疑人归案,那么也就是一宗悬案了。
这样的话,时间一长,到时候估计也就是不了了之的事情了。
所以,就目前来说,孪石想利用这事做文章,怕是不成。
……
只是,一会儿挂了电话之后,莫名其妙的,市局的郑局给咱们生爷来了个电话。
听是市局的郑局,咱们生爷也是有些吃惊,但咱们生爷还是很淡定地打趣道:“这么晚了,郑局还没有休息么?看来郑局真是日理万机呀!”
电话那端的郑局则是回道:“成了,王老板,你就别来嘲讽我了。我们这当公差的,想必你也知道,只要上头一句话下来,说要几日内破案,那么我们也只能是没日没夜的忙活呀。”
听着郑局这话,咱们生爷则道:“既然郑局这么忙,那么怎么还想起了给我来个电话呀?难道是郑局也想我了?不过我可申明哦,我可是没有特殊癖好,我喜欢的只是女人哦。”
然而,郑局则是言道:“行了,王老板,你就别跟我胡扯了。咱们还是谈点儿正事吧。那个……我就想问王老板,你知道李东一案吗?”
咱们生爷则是回道:“倒是听说了,只是这个李东是谁,我还真不是太清楚。不过倒是也听说了,说这个李东是什么青蓝帮的头目?但是,郑局也知道,我王某就是个生意人,跟什么帮派的人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具体咋回事,我还真不太清楚?”
电话那端的郑局听着,则是有些郁郁地皱了皱眉头……
其实对于他郑局来说,这种打哈哈的话,他可是听得多了。
但是,他也无奈。
因为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他也是不敢胡乱说什么,说话也是要注意分寸。
所以明明知道王老板这是在打哈哈,他郑局也是不敢就此乱评测什么。
再说,这王老板跟沈西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这郑局更是不敢胡乱说什么。
所以,无奈之下,郑局也只好言道:“那成了,王老板,打扰了。我也就是问问。因为我觉得王老板交际面广,没准能提供些线索,但既然王老板不知道这事,那么也就算了吧。谢谢了哈,王老板!”
“……”
这待挂了电话之后,咱们生爷不由得郁郁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心想,马尔个巴子的,这个郑局到底几个意思呀?怎么回回一有点儿什么事就喜欢给老子打电话呀?
他玛德,好像啥事都跟老子有关似的,草。
……
这会儿,市局的郑局也是无奈,只好给回了个电话。
电话那端接电话的,则是卢政贺。
想必大家还有印象,卢政贺就是卢紫妍她爸。
关于这个卢政贺,来头也是不小。
他可是粤广省军区的一个头头。
待电话接通之后,市局的郑局难为情地皱眉头:“老同学呀,有些事情我夹在中间也难办呀。再说,现在你也知道,法治社会嘛,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我们也是不能做什么。况且,现在在明面上,王冬生那小子确实是个生意人,而且他在燕京的影响力也是不小,所以我们也是不能轻而易举的采取什么措施。何况,王冬生那小子跟沈家的关系你想必也知道了,所以……我夹在中间也是难做。”
电话那端的卢政贺听着,也是眉头紧皱的……
随后,卢政贺也只好说了句:“那成了,那这事就先这样吧。”
“……”
这会儿,咱们生爷则是继续驱车驶向了喜祥酒店。
不过,咱们生爷仍是有些郁郁不乐的,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怪事也特别多。
当然了,最最主要的是,咱们生爷还是怕被市局的郑局盯上。
因为怎么说呢……要是被市局的郑局盯上了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以后在燕京办什么事都不方便了。
尽管有沈西贺罩着点儿,但是遇到了原则上的问题,沈西贺也是难做。
所以咱们生爷心里清楚,尽量规矩一点儿是最好不过的。
一会儿,待到了喜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之后,咱们生爷停好车,也没有着急下车,而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给沈西贺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咱们生爷忙是尽量嬉皮笑脸地言道:“沈伯,没有打扰您休息吧?”
电话那端的沈西贺则是笑骂道:“臭小子,这电话都接通了,你才说这话呀?真是的!”
笑骂过后,沈西贺则是话锋一转:“对了,你之北哥现在被调来燕京工作了,你们俩见过面没?”
咱们生爷忙是乐嘿地回道:“见过。在市委的招待所见过。这不我想请之北哥到燕京饭店,之北哥不敢么?他说怕犯错误,说什么现在纪委管得严,所以还是谨慎些为妙。”
沈西贺又是忍不住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