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态度,让他就是要拼命折磨她,才能高兴。
咬着唇,她按下了接听键。
“雪……儿……”她说道。
“洛洛,你在干什么?”雪儿疑惑地问。
“我……”她怎么说得出口?
乔宇石此时,对着她的**部啪啪地拍了两下,示意她叫,敢不叫他就要让她后悔了。
她的脑海中想象着雪儿落魄离开乔家的样子,她会恨她,恨死她的。不,她已经对不起雪儿了,不能让她再不幸。就算她怨她恨她,也让她怨吧,总比让她没了孩子再可怜地离开乔家,或者承受更坏的结果要好。
她拼命地吸了两口气,才开口。
“我……我不……不方便说话,就……就这样。”她不成句地说着,而后不敢听雪儿的回话,果断按了挂机键。
那一刻,泪再次决堤,她感觉胸口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难受。可相比于心里的痛,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痛了。
“活该!”他咬牙切齿地说。
这一次,他是真的尽了全力,她感觉到肚子有阵阵的闷痛。
她想,是不是孩子要没了?是不是这恶魔就要遭报应了?
肚子一痛,她就会咬着牙,再说些激怒他的话。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结束了。
怒气并没有随之释放,他还是恨她,为没有把她给折腾的死去活来而懊悔。
他摸黑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了冲,再次回到她身边。
从现在开始,他一句话都不再和她说,他唯一要对她做的事,就是惩罚她,不断地要她。
齐洛格却有些奇怪,不都说女人怀孕前三个月不能有激烈的动作吗?
他刚才那么用力,为什么她只是在过程中痛了,过后又没有了感觉?只是全身酸软的厉害,还忍不住的在颤抖,但没有痛,孩子就应该是没事吧。
难道是这个孩子命不该绝,他的生命力这么旺盛吗?
反正是在黑暗中,她看不见她的动作。
她把手轻轻地放在肚子上,那里几乎还没有鼓起来。
如果不是仔细摸,根本还不能被察觉怀孕了。
长这么大,她也是个极善良的人,从没有主动去伤害过任何一个人。现在,她竟然想残忍地杀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乔宇石的孩子没错,却也是她的呀。
他来到了她的肚子里,想要孕育成人,她到底有没有权利让他就这么的走了?
摸着肚子,内心矛盾万分,纠结非常。
孩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会怪我吗?
心像要被撕裂了,即将崩溃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心中的恨发泄出去。
她恨他,是不是该连孩子也一起恨,孩子又是无辜的。
所有的想法在脑子里面形成了一个怪圈儿,折磨的她不知所措。她有一种强烈的犯罪感,仿佛看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因为她的不挽留逝去了。
不行啊,她不能这么做,不该这么做。刚才是太冲动了,她不能再刺激乔宇石。她该一直软化的,一直软,就像开始那样。他不是有一会儿都动容了吗?
齐洛格,你怎么那么愚蠢?他让你说喜欢他,你就说一句,能怎么样?
你怎么会傻到用孩子来惩罚他?他不值得你牺牲自己的骨肉!母性的本能再一次抬头,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蠢第二次了,她要留注子。
即使他父亲再不好,他也未必就不好,只要她教育好了,他就会是个好孩子。
乔宇石重新躺回了**上,他要养一会儿体力,再上她。今夜他非要让她求饶,让她认错!
程飞雪此时坐在沙发上,恨极了齐洛格。
她这是什么意思?公然向她示威吗?已经这么不知羞耻了,抢她的丈夫,还让她亲耳听到欢爱的声音。
齐洛格,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欺负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她想到这里,拿起手机给齐家打电话,她要告诉他们齐洛格和乔宇石的丑事。
可惜的是她流产后还没有满月,否则她就亲自上门去告诉,还要和他们一起去捉奸!
齐洛格当然不知道这些,她更不知道多亏上次乔宇石打电话到家里,她拔了电话线,否则她就要遭遇一次灭顶之灾了。
程飞雪打了几遍电话,那边都是嘟嘟声。她还是不甘心,想着只要满月,她会第一时间去齐家,她一定要去亲口告诉他们。
二十分钟以后,乔宇石再次来拉齐洛格,他没说话,简单粗暴地直接去拉她的腿。
“别来了行吗?是我不好,你别这样了,我累了,我受不了了。”她轻声乞求道,为了孩子,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太晚了!”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再次欺身而上。
这一晚,不管齐洛格如何的求饶,他都不肯放过。
每当心软一软,他就会想起齐洛格冰冷的话。她不是说她永远都厌恶他吗?她不是说强扭的瓜不甜吗?
她不是要和肖白羽心有灵犀吗?
他倒要看看,现在是谁在她身上,是谁能掌控她。
一个晚上,他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早上六七点的时候,他才穿戴好离开房间。
齐洛格已经透支了所有的力气,连想爬起来洗澡也爬不起来了。
结束后,她肚子并没有疼,是让她唯一能欣慰的事了。
“看紧了她,绝对不能让她有机会走。”乔宇石离开房间时,对那一个保镖交代道。
他吃过晚饭后已经交代过老王,两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