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宝贝知道最终还是自己赢了，舒念虽然生气，可也还是带着她去到公司里。
王进见到姚宝贝出现的那一刻，眼睛都瞪直了。
他只差没有立刻扑到姚宝贝身上将人抱住：“姚秀，你可算是是出现了。恩人呐！”
姚宝贝莫名其：“什么恩人？”
“就……”
王进想解释，可在旁边的舒念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当即闭上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参加选拔的人都到齐了没有？”
“到了到了，其余人都已经侯在那边。不过瑞丽秀说想见您一面。”
这话一出，姚宝贝立刻敏感地朝舒念那边看去，后者沉下面色：“嗯，让她先到办公室找我，其他人先准备，半个小时之后开始。”
舒念一边走一边交代，进了电梯里之后，还体贴地替姚宝贝按了十楼：“你和望进一起过去，我待会就到。”
她闷闷地应了声，舒念真以为她想看那什么选拔么？还不是为了瑞丽。结果选拔还没开始，他还光明正大地要和瑞丽先见一面。
“叮！”电梯停在十楼，姚宝贝咬咬唇还是走了出去，只是站在电梯外，还警告似地瞪了舒念一眼。
这让站在她旁边的王进毛骨悚然，他没认错的话，大少爷昨天穿的好像就是这身衣服。
这两个人该不会……
然而舒念从来也不会主动解释，便立刻关上了电梯。
姚宝贝悻悻然走远，发现王进一直在打量自己：“看什么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
“见是见过，但没见过您和大少爷之间是这气氛。”
王进擦了擦汗，咕哝着：“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儿也不遑多让，大少爷，您也稍微长点心啊。”
舒念见瑞丽，是为了另一桩事。
“上次你拍的那套片子效果很好，最近顾氏人事那边反应也不错。”舒念替她端了一杯茶：“我们的意思是，接下来第一期也继续由你拍摄，价格再增加一成，你意下如何？”
瑞丽伸手结果茶，轻抿了一口，漂亮的眼睛扬起来望着舒念，眉目里含情脉脉。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会拒绝你。”
舒念摊开手，半躺在沙发上：“那就好，选拔赛之后就把合约签了吧。拍摄事宜会有后续人员跟你接洽。”
瑞丽轻点头，毫不避讳自己眼中的火热：“你安排了就好，其实就算让我免费拍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为了你。”
舒念下意识蹙紧眉宇，第一次发觉瑞丽竟会对他说这样露骨的话，尤其她看着自己的视线，竟带着些看不明白的情绪。
他扯开唇起身，垂眸看了一眼腕表：“在商言商，就算是多年的朋友我也不会让你吃亏，走吧，时间快到了。”
“好的。”
瑞丽叹了叹，明知道舒念就是这副样子，却还总是迷恋他。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她身边也没有别的女人，除了那个始终缠着他的姚宝贝之外，也就只有自己最亲密。
只要再加把劲，把这次的代言拿下来，还怕没有机会亲近他么。
选拔开始前几分钟，舒念终于来到厅内，姚宝贝远远地瞧着他，刚刚还凝重着的表情便在瞬间绽放开来。
她乖巧站在旁边，红唇轻轻嘟起，表情似乎有些难受。
昨晚做了那事之后，姚宝贝便一直觉得不舒服，可她是怎么也不肯离开念念的，非要盯着瑞丽不可。
“念念，我刚刚问了其他人，他们都比较看好瑞丽。”
舒念坐下，瞧着她脸色不太好看的样子，便将人拉到旁边坐下：“瑞丽是超模，之前也代言过顾氏的产品，的确有很大希望获胜。”
“可我听说这次代言对顾氏很重要，后续事宜是你亲自负责的。”
“没错。”
姚宝贝顿时有些不乐意了，可她怎么看舒念都没有半点迟疑的意思：“好了，开始了。你非要过来看才让你跟来，不许捣乱。”
被他提前警告，姚宝贝只能乖乖坐下，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出场的模特表现还算不错，几位评委也算满意。
她偷偷往旁边瞄去，恨不得他们将这几名模特的分数都打成满分。
然而事与愿违，即便几人都点头说好，分数也依旧平平。甚至舒念的最高的也不过给了八分。
直到瑞丽出场。
姚宝贝一眨不眨地盯着舒念的手，看见他在品评之后，给瑞丽打最高的九分。
剥，这是故意的么？
王进想将分数收上去，姚宝贝眼尖地瞄到旁边那位中年男人给瑞丽打了个十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抢过舒念的册子。
“不行。”
王进的手悬在半空，僵硬着问：“哪里不行？”
“哪里都不行！念念，你为什么要给她那么高的分数，你想让她当顾氏的模特吗？还是、还是你想和她朝夕相处。”
舒念本是一头雾水，只当她在这里呆不住发脾气。直到她愤愤甩下这话，才明白过来。
他面子上当即就有些挂不住，抿着唇想将姚宝贝手里的小册子拿回来：“把东西给王进，这是公司的事，不许随意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啊，你们如果缺模特，我也可以不是吗？干嘛非要是她。”
“瑞丽形象和气质都很符合，我想其他几位跟我的观点也相去不远。”
他这话，无疑当众给姚宝贝一个下马威。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尤其在看向瑞丽时，能明显地看见她挂在脸上的嘲讽。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