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总算是等到你了,快点进去吧,娘已经病了好几天了。”
一听这个消息,安月如焦急如焚,也不由得埋怨起安守义来:“我身在王府,不得经常出府来探望娘亲,大哥也是的,怎么就不能够派人去告诉我呢?”
安守义握紧了拳头,有些愤愤然地说道:“怎么没有去告诉你?是贤王府的那些个小人根本就不让我进去!说是贤王吩咐的,以后若是有安家的人上门,一律不许通报!从前你生病的时候,娘亲不知道有多着急,领着你大嫂嫂亲自登门去看你,可是也照样被打了回来!”
安月如低下头沉思起来,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子啊。她大病的时候,正是于沁音最得意的时候,安府的人不得上门,也是于沁音捣的鬼,她并不吃惊。只是这次安守义上门,贤王竟然不允许,可见这里面有蹊跷了,难道说,凤阳已经察觉了,她和安月莲实则是去到王府里埋伏的眼线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从今往后,她的处境可就要大大地不起来。
此次回去之后,她必得想方设法地找出一个可以尽早脱身的办法。至于安月莲么,如果安月莲能够迷途知返的话,看在是姐妹的份上,安月如还是很愿意去帮助她一把的。
“不过才一月未见,娘亲是如何生病的?”
安月如十分地奇怪,她上次宫宴之后才回到家小住了几日,那会儿看着刘氏还是好好的,虽然人有些憔悴,但是不至于卧**不起。何以这短短的一个月,就已经病到这副田地了?
安守义的脸上一脸悲愤:“还不是因为陈姨娘!”
又是那个狐媚子捣的鬼!
安月如就知道,家中有陈姨娘一日,这日子就无法太平起来。
“大哥哥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那陈姨娘如此嚣张,为何还要容忍纵容她?既然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那就应该好吃好喝地将她软禁起来,谅她只有一个人,插翅也飞不到哪里去!又怎么能够将娘亲气成这个样子!” [^*]
安守义看着安月如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妹妹当真是将从前旧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安月如心中一动,难道说,这里面别有隐情?
可环顾四周,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安月如只好压住性子,与安守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安守义也是个机灵的人,见安月如不问,也就不主动说起,陪着安月如沿着家中鲤鱼池往正房走去。
“怎么不见父亲和三哥哥四哥哥?”
安守义苦笑道:“如今平阳公主失踪,皇上大怒,下令要将平阳公主找回来,父亲身为右相,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你二哥哥和三哥哥都是朝廷里的人,二弟带兵去寻找平阳公主了,三弟在朝堂中忙着处理事务。我本来也应该去,只是娘卧病在**,你大嫂嫂又即将生产,家中又有陈姨娘那样一个祸害,如今白日无人,实在是不让人放心,因此我就向朝廷递了个折子,请了操,专门在家中打理事务。”
安月如点点头,怪不得见家中冷清许多。但是看着亭台楼,丫头小厮,一切都井井有条,安月如也不由得不佩服起安守义来,虽然说是个军营里的人,但是心思却极为细腻,这样的事情也能够处理得滴水不露。右相府有这么几个好儿郎,虽然暂时处于低谷之中,但是总有一天,会重新过上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