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说:“好!就在这里玩几天!”
詹浩声回到家里,詹湘东满脸怒气地看着他。
詹浩声就当着没看见似的,径直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陈秀清拉住詹湘东,低声劝道:“你别对他发火!他又没有和夏灵凤谈恋爱!他只是出去和大伙在一起玩玩!”
詹湘东看见陈秀清就来气:“‘慈母多败儿’!就你惯成这样的!没谈恋爱?那为什么这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连单位领导都给他介绍女朋友,他一个都不去见?人家武汉市姑娘,那么好的条件,主动追求他,他都不为所动!那还不是心里想着这个夏灵凤!我看啊,什么时候夏灵凤谈了男朋友,他才会死心!到底,春儿追她追得怎么样了啊?这次不是一起去的她家吗?到底怎么回事?”
陈秀清说:“谁知道?我去问问春儿!”
陈秀清急急地来到陈庆春的家。
陈庆春正怏怏地坐在客厅电视机前,眼睛茫然地盯着电视。
陈秀清叫道:“春儿!看什么呢?”
陈庆春叫道:“姑姑!你坐!”
陈秀清一坐下就急切地问:“你和夏灵凤的事怎么样了?”
陈庆春心灰意懒地说:“本来说好来我家吃饭的,谁知道半路出了问题!闵俊逸家里人对曾真不礼貌,那意思也怪我们不该带闵俊逸出来玩。
陈秀清问:“为什么?”
陈庆春说:“我们都考上了,闵俊逸还没有考上,他父母哥哥都很不高兴!一点笑脸也没有\没有意思!”
陈秀清说:“闵俊逸?就是那个和你玩得最好!经常来你家的那个男孩啊!写情书被交上去了,还退了学的那个?”
陈庆春说:“是啊!”
陈秀清问:“那个曾真就是交情书的那个女孩吗?”
陈庆春说:“是啊!”
陈秀清说:“难怪他家人不高兴&得人家孩子退学重新读初中!”
陈庆春说:“是啊!他家人看见曾真就不高兴!”
陈秀清问:“情书都交上去了,怎么又到一起了?”
陈庆春说:“大哥没对你们说吗?”
陈秀清叹口气说:“说什么啊!你大哥看见我们都不说话了!”
陈庆春说:“闵俊逸还想追求曾真!所以,我们才一起到夏灵凤家里去!然后才让夏灵凤帮忙叫的曾真!”
陈秀清说:“哟!人家都把情书交上去了!他还不死心啊!”
陈庆春说:“他就是不死心!本来已经和曾真说好了,同意交往。他家里又那样!唉!这下,算完了!曾真不原谅他了!他还站在夏灵凤的院子外,请求曾真原谅呢!”
陈秀清奇怪地问:“为什么要站在夏灵凤的院子外?”
陈庆春说:“因为曾真的爸爸在银行住的是单身宿舍,他们家还在新河呢!”
陈秀清说:“那夏灵凤还没有回新河吗?”
陈庆春说:“嗯!可能明天才会回去!她家人都回新河了!”
陈庆春站起来,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说:“要下雪了!不知道闵俊逸进去了吗?”
陈秀清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孩子!人家不愿意就算了9一个个死磨硬缠干什么?她真就那么好?”
陈庆春说:“闵俊逸就是不甘心!他说,曾真把他的信交给了老师,他偏要把她追到手!”
陈秀清摇摇头,站起来,自言自语地说:“跟不上时代咯c不懂现在年轻人!”
陈庆春忽然想起一件事,他问陈秀清道:“姑姑!如果,今天夏灵凤来你们家,你会对她不客气吗?”
陈秀清责怪地说:“你这孩子!你说姑姑就是那么一个没有修养的人吗?她又没有和你大哥谈恋爱,就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朋友来,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我这样做,不是也连带影响你吗?姑姑不会的!不过,你姑父我就不知道了!他虽然不会说她什么,估计也没有好脸色!”
陈庆春想想,也是这样。
反正,以后,不让夏灵凤到詹浩声家就是。
第二天,曾真很早就醒来了。
看看夏灵凤,正睡得熟。
她从窗子看出去,窗外是模糊的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她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个子很高。
曾真吓得本能地一缩头,“天啊!不会是闵俊逸又来了吧!他真是疯了!”
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敲门。
曾真胆子又大了些,她再次伸出头去看,咦!没人了!
刚才是看花了吧!
闵俊逸有这么深沉,只默默看一看,而不打扰?
那才叫奇怪了!
夏灵凤也醒来了。
看着曾真在那里探头探脑,奇怪地问:“你在干什么?”
曾真说:“我刚才发现了一个人。”
“什么人?”夏灵凤漫不经心地问。
随后猛地坐起来:“闵俊逸又来了?他脑子坏掉了?他还让人活不活啊?左邻右舍看见了,会告诉我妈的?他想让我这么大还挨我妈骂吗?我都好久没挨骂了!”
曾真笑道:“你那意思,好久都没挨骂了?心里还想挨骂?”
夏灵凤笑着说:“我脑子坏掉了,才要挨骂呢!”
又问曾真:“他有这么老实,竟然又走了?”
曾真说:“我没看清!又像又不像!”
曾真奇怪地盯着夏灵凤:“我怎么有一种感觉,觉得那个人是詹浩声呢?”
夏灵凤笑得差点抽了气:“我收回我的话!不是闵俊逸脑子坏掉了!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