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詹浩声带着詹浩音一早就来到夏灵凤家里。
詹浩声给夏灵凤父母兄嫂拜年,带来了礼物。
夏母直叹人家孩子懂事有礼貌!
詹浩音看着詹浩声笑。
坐了一会儿,詹浩音提议:“我们上街去玩会儿吧!外面太阳挺好的!”
夏母说:“是啊!出去玩一会!太阳很好啊!玩一会了,中午回来吃饭啊!”
夏灵凤答应:“哦!知道了!”
三人一走到大路上,詹浩声就悄悄给詹浩音使眼色。
詹浩音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看我这个记性!我想起来了!吴秀丽还在家等着我呢!我走了啊!灵凤姐,哥,你们俩出去玩吧!”
夏灵凤心想:“这理由也太拙劣了吧!只怕是这两兄妹早商量好的!詹浩声不好意思单独去叫我出来约会,所以就叫了詹浩音打掩护。嗯!这个妹妹为了哥哥可真是肯下力气啊!”
夏灵凤只好装着很遗憾地说:“是吗?那太不巧了!”
詹浩声催促说:“答应人家了,就要说话算数!你快去吧!”
詹浩音看哥哥那急不可耐催促自己的样子,心里很有点不乐意,扭过身,嘟着嘴,皱着鼻子鄙夷地说:“过河拆桥!”
詹浩声偷眼瞅瞅夏灵凤,夏灵凤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也没有注意。
詹浩声暗地里用手扯扯詹浩音的衣角,低声说:“回武汉给你买巧克力!”
詹浩音一下子高兴起来,低声追问:“说话算数!”
“当然!”詹浩声用小手指勾了勾詹浩音的手指。
詹浩音这才高兴地对夏灵凤说:“到武汉后,你要到我学校来玩啊m我哥一起过来啊!拜拜!”
夏灵凤笑着应道:“好的!拜拜!中午十二点准时到我家吃饭吧!”
詹浩音说:“到时候再说吧!”
詹浩声说:“别到时候再说!说好就过去!别让人家等!我们一起出来的!”
詹浩声说的意思,詹浩音明白,就是让她不要回去!免得父母知道了,会发现什么。
詹浩音心领神会地说:“我知道的!你放心!我十一点半过来就过来,不过来的话,就不要等了!”
夏灵凤说:“尽量过来啊!我们等你!”
詹浩音答应着,就跑远了。
这里,离河堤不远。
詹浩声征求夏灵凤意见:“我们去看看上次你过生日的地方,看看怎么样了!”
夏灵凤笑道:“好啊!不过,肯定没有上次来好看!”
詹浩声说:“是啊!上次来是阳春三月。这次,你看到处一片枯萎萧索。”
夏灵凤说:“是啊!你看,杨柳和青草的目都还没冒出来呢!”
走了半里路,二人上了河堤。
枯水时节的汉江瘦了,河**中的水流也似乎元气尽失,两岸沙滩像营养与水分已不再丰富的肌肤,裸露在春日熙暖的阳光下,懒气洋洋。
顺江望去,几只灰褐色驳船悄然躲在水湾里,悠闲地睡了过去。
只有几个垂钓者,坐在驳船边悠闲地耍着鱼钩。
詹浩声感叹说:“他们好悠闲啊!”
夏灵凤说:“你也很悠闲啊!”
詹浩声笑道:“是啊}年啊!”
夏灵凤问:“都说垂钓可以陶冶情操!我怎么不觉得呢?”
詹浩声笑问:“为什么这样说?”
夏灵凤说:“你看q天的太阳虽说还不错!可是初春,毕竟是乍暖还寒,在风头坐久了,会把手脚都冻僵的!一点也不好!”
詹浩声好笑地问:“这就是你的理由?”
夏灵凤不服气地说:“是啊!这是最实际的问题!”
詹浩声说:“首先,钓鱼的都是男人,他们不怕冷!所以,没有这个实际问题;第二,垂钓可以锻炼人的心境,只有心不浮躁,才会有收获。姜太公用直钩钓鱼,就是一个范例。耐心等待鱼上钩!”
夏灵凤笑道:“姜太公钓的可是古往今来一条最大的鱼,他钓住了周文王!”
詹浩声说:“是啊!就用它钓鱼的理论说服了周文王!”
夏灵凤问:“这钓鱼的理论和治国的理论有什么联系呢?”
詹浩声说:“鱼要贪吃香饵,就会被钓丝牵住;人要得到君主俸禄,就会服从君主任使。所以用香饵钓鱼,鱼便可供烹食;用爵禄网罗人才,人才就能尽为所用。”
夏灵凤笑道:“对啊!我觉得古人就是那么地直白!就是要用诱饵!现实中,人们往往活得很矫情,好像谈起钱就很俗。可是,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实是万万不能的!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容易走极端,一会儿是视钱如粪土,过不久,又是‘一切向钱看!’”
詹浩声说:“都只是一部分人啊!”
夏灵凤心想:“以后,社会风气到什么地步,你现在是无法想象的!”
不过,在此,她也不想多说什么。
她又问:“那第三呢?”
詹浩声说:“为什么喜欢垂钓的都是男人,而很少有女人呢?你想过没有?”
夏灵凤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我对它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詹浩声说:“垂钓使人有一种征服感和成就感!”
夏灵凤问:“钓鱼有什么征服感呢?”
詹浩声说:“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你看过吗?”
夏灵凤说:“看过!桑地亚哥打捞了一个大鱼,鲨鱼闻着了血腥味,就来抢夺鱼。桑地亚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