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生现在已经是乙阳市政府秘书长。
夏灵凤一见他,就称他“大师兄!”
林新生一看,这不是父亲天天念叨的那个调皮的得意门生夏灵凤嘛!
忙问道:“小师妹,你毕业啦?分到电视台了吗?”
夏灵凤说:“没有啊!我是在实习!”
林新生问:“毕业后,准备在哪里工作?”
夏灵凤说:“教授是让我留校的!”
林新生笑道:“留校好啊!当个大学教授,很好啊!”
夏灵凤说:“我实际上是想出来社会锻炼的!”
林新生说:“想不想回乙阳?就到乙阳电视台。我在政府里,也好照顾你一些!”
夏灵凤笑着说:“大师兄,谢谢你!目前,我还没想过!男朋友在武汉,他希望我留在武汉!”
林新生笑道:“好c!那是应该的!应该的!那,我们现在开始采访吧!”
夏灵凤说:“大师兄,那我就开始了!”说着,对摄影师点点头,“可以开始了!”
乙阳市的超市已经开了,二姐和二姐夫的批发部拆了。
徐国庆如今在超市当经理。
夏灵敏的肚子又怀上了老二,已经三个月了。
没事的时候,夏灵凤就会到二姐那里吃饭。
星期六晚上,夏灵凤彻底闲下来了。
坐在桌边,想着詹浩声。
詹浩声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呢?
我们恋爱也一年多了,他好像从来就没有提过过分的要求。
是他自律太过,还是他爱我不够,没有激情和冲动,还是——
夏灵凤不敢想了!
不可能!夏灵凤在心里否定自己!
可是,旋即,一种念头又在泛起:前世,他一生未婚啊!是不是有问题呢?
夏灵凤随即又拍打自己脸颊:胡思乱想z思乱想!
如果是在江大的话,詹浩声又会来找我吧!可是,乙阳离武汉太远了,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来得了?
实习生是没有单独的房子的,夏灵凤和萧晨合住。
晚上九点多钟,夏灵凤洗洗,正准备**休息,听得敲门声,她以为是同室的室友萧晨回来了。
就说道:“门没有关上!”
夏灵凤没有在意进来的是谁,转身去整理**铺。
一个人推门进来,从背后一下子紧紧抱住夏灵凤。
夏灵凤本能地用脚猛踩对方的脚。
“呀!”对方放开了夏灵凤。抱脚蹲了下去。
夏灵凤一听,声音很熟,是詹浩声?
夏灵凤急剧转身,惊喜叫道:“浩声!是你?”
詹浩声疼得呲牙咧嘴:“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夏灵凤急忙过来,蹲下:“把鞋子脱了!我看看!”
詹浩声却不让她看,站了起来,夏灵凤只好跟着站了起来。
詹浩声一把抱住她:“想死我了!你想我了吗?这还不到一个月,我完全受不了了!”
夏灵凤也紧紧抱住詹浩声,频频点头:“我也想你!”
詹浩声凑到她耳边,哈气咬耳朵:“胡说!你都有谋杀亲夫的行动了9说想我?”
夏灵凤娇嗔道:“不是!”
詹浩声舌头舔舔夏灵凤的耳朵,继续问:“不是什么?是‘不是谋杀亲夫’还是‘不是亲夫’?”
夏灵凤害羞地说:“不是谋杀亲夫!”
詹浩声继续问:“是和亲夫打情骂俏吗?”
夏灵凤乖顺地点头:“嗯!”
詹浩声闷笑一声:“好乖!”猛地将嘴唇压在夏灵凤嘴唇上,狂吻了起来。
“啊?”一声女生的惊叫声在门边响起。
两人火烧一样迅速分开。
这才惊觉,原来,门都没有关。
太疏忽大意,太忘情了点吧!
室友萧晨尴尬地站在门边。
夏灵凤红着脸,对萧晨说:“你回来啦f声!我们出去!”
萧晨说:“这是你男朋友吧?要不,我到别处玩一会儿,你们先聊一会儿!”
夏灵凤说:“算了!我给他找个招待所!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十一点以前,我一定回来!”
萧晨不再坚持。
她也确实是想睡觉了!
夏灵凤拿好钥匙和包包,就与詹浩声一起出来了。
两人边走路边找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台前,詹浩声走上前,说:“我开一个房间!”
女服务员说:“请把结婚证拿出来!”
詹浩声红着脸说:“我们没有结婚证!”
女服务员像看怪物似地看着这两个人:“那要开两间房!”
詹浩声说:“我只要一间!”
服务员说:“那不行!”
詹浩声说:“我们不需要两间!”
服务员说:“我们是国营招待所!不是乱七八糟的旅社!”
詹浩声说:“我住房和乱七八糟又有什么关系?”
夏灵凤知道那服务员误会了,以为他们俩要住一间房子。
忙走上前说:“同志,你误会了!只有他一个人住,我是送他过来的!”
服务员说:“那怎么不早说?”
詹浩声说:“你也没问我啊!”
服务员说:“你还有理了!15元一晚。押金10元。”说着,开了发票。
将钥匙和发票递给詹浩声,说:“三楼,302房间。上楼梯,第二个门!”
夏灵凤跟着詹浩声上楼。
服务员忙阻拦,说:“你不能上去!”
詹浩声心里很恼火,他尽量压着火气,平静地说:“她送我上去,说说话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