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台长笑着问:“不像吗?我比你们孙老师大九岁!”
夏灵凤笑道:“我有心理准备!那是一个特殊的时代。我看过一篇报道,有一届大学生,一个班的学生,最小的才18岁,最大的是38岁,相错是20岁呢!我们班,还算是正常招生,学生都正常入学,最大的孟卫东,23岁,最小的冯娟17岁,也相差6岁。”
计台长说:“是啊!农村孩子都是十多岁才上学,城里孩子,六岁多就入学了!”
孙艺霖说:“老大为什么说你有才华,你知道吗?”
夏灵凤摇摇头。
计台长说:“我看了你的作业,那盘关于湖泊调查的录像!”
夏灵凤不好意思地说:“拍得很粗糙f大哥,在您面前献丑了!”
计台长摆摆手,说:“没有!没有!首先,这只是一个作业。第二,它没有像电视台那样经过各部门专业的详细的策划,然后再进行精心拍摄。第三,你的目的,就是要保存所有的影像资料。就是要事无巨细,算无遗漏!把所有的湖泊资料都包含进去。所以,从这些方面来说,这部片子,拍得很成功|难能可贵的是,你独立完成这些。最让人惊讶的,是你表现出来的那种对未来经济发展会影响湖泊生存的前瞻性思考,那种心怀大自然、悲天悯人的思想。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拍摄的。”
夏灵凤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偶尔想起的!”
计台长说:“所有的灵感都是来自瞬间!那是思想的火花!”
夏灵凤微微笑了一下。
计台长说:“老孙,夏灵凤不像你说的那么调皮啊!我看,很有淑女气质啊!”
孙艺霖说:“那是还没有混得时间长,到时候,悬狸尾巴就要露出来!”
夏灵凤红了脸,说:“孙老师!”
孙艺霖说:“不扯远了!现在跟你说正事!”
听到说正事,夏灵凤端正坐姿。
孙艺霖说:“今天计台长来乙阳,一是为了检查工作,二来,我跟着前来,也是为了把你调到省台。”
听到这话,夏灵凤一下子惊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调我?到省台?为什么?”
夏灵凤可不会相信,凭那一部片子,计台长就会亲自下来把自己调上去。
计台长点头:“是啊!是你孙老师百般求我!而你,也确实是人才!”
夏灵凤不解地看着孙艺霖。
孙艺霖连忙表白:“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对你有愧疚!你本来可以好好的留校,结果,好好的事,被金春丽搅黄了!这是我欠你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计台长说:“我们台招人,当然要招最优秀的!所以,最初到你们新闻系招人,孙艺霖说,新闻系两个班的学生,夏灵凤是最优秀的!所以,就推荐了你s来,找到系里,系主任说,最优秀的学生当然要留在学校,教书育人,培养出更多的优秀人才来,所以,系里不放你。就推荐了另外一个班的学生。”
说到这里,计台长似笑非笑看着孙艺霖:“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偏偏又发生了金春丽的事。今年过年,孙艺霖找到我,又说起这事。所以,趁这次机会,我就和他一起来了!”
夏灵凤到现在,完全明白了。
孙艺霖最初就信誓旦旦地说,我有办法让你留在武汉,原来是这回事。
或许,还不止这一个门路。他毕业于名校,同学都占据高位,他本人性格豪放,人缘也比较好,所以,留个把人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但是,后来,她已经拒绝他了!他仍然不计前嫌推荐她进省台,说明,他的胸怀还是很宽广的。
夏灵凤感激地看了孙艺霖一眼:“孙老师!谢谢你!”
夏灵凤还从来没有对孙艺霖这么温柔过,这让孙艺霖有点受**若惊。
他的顽劣的性子不由得又出来了:“别对我这么温柔,我会想入非非的!”
夏灵凤不由得不好意思看了计台长一眼。
孙艺霖笑着说:“你别看了f老大什么都知道!知道你很纯洁!是我自己犯贱,硬要帮助你的!”
夏灵凤红着脸,低下头。
计台长说:“还记得那次你叫孙艺霖找证明人吗?那找的就是我!我们在一起喝酒!孙艺霖没办法,第二天一早就把金春丽带到我家,问昨天在哪里喝酒,喝到什么时候!你可把你孙老师害苦了!以后,同学集会,大家都嘲笑他呢!”
孙艺霖笑着说:“你看她现在这么斯斯文文的,是吗?当时,三句两句就把金春丽争三去了,挑拨金春丽找证人!临毕业要走时,还叫我不得好过!来到我家,又是几句话挑得金春丽醋性大发,我家的花瓶啊,瓷器啊,放在桌上的碗盘啊,能砸的东西,都被金春丽砸了!你说,她是不是一个悬狸?”
计台长摇摇头,人家那么折磨你,你还腆着脸,又从武汉追到乙阳来帮助人家。
真是犯贱啊!
这还一再表明:自己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生怕人家不接受似的!
什么时候,英明神武的、潇洒不拘的孙艺霖成了这副德行!
我要是相信你没有别的意思,那才是出了鬼了!
夏灵凤说:“计大哥,孙老师,你们说的,我一时还消化不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再想想!”
孙艺霖说:“还想什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省台要人,他们不敢不放!别的单位,他们理都不会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