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对了,我还被绑匪绑架了两夜一天,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被他们强-奸或者轮-奸?”
田小萌破罐子破摔,像是有意要激起他的怒意,肆无忌惮挑衅他的忍耐限度。
凌子烈听着,磨牙霍霍,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他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刀,刀刀割在田小萌心口。
田小萌终于控制不住,豆大的眼泪“咻”的从眼眶中涌出。她却倔强的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迅速抹掉。
凌子烈看着,心里别提什么滋味。明明她也很受伤的样子,为什么偏要口无遮拦去激怒他?别扭的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遇事成熟一点?
田小萌喘了两口长气,缓了缓,满心委屈的说:
“凌子烈,这一路走来,我从未有哪一刻真正怀疑过你,即使你和罗莎莎的事被报纸以证据确凿的口吻报道出来,我也相信,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所以当我确定自己你之后,便奋不顾身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你,认定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依靠。可你呢?
你有哪一刻是完完全全信任我的?就算是现在这种时刻-----你护着我,疼着我,爱着我,却依然不愿相信我。这样,很痛苦吧?可是你活该,谁让你不能放下一切包袱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一个人?”田小萌说的轻蔑,似乎眼前的这位,是一个和她毫无瓜葛的人。
她侧头目视窗外,深黑色的夜空繁星点点,是有多久b市不曾有过如此清亮的夜景,可她却毫无欣赏的心情,将脑袋斜斜靠在**头,继续说:
“说到底,你和凌子墨都是同一类人。自私、自负、自以为全是为我好,却始终只肯按照自己的意愿活。
他说爱我,所以就想尽一切办法要得到我,为此不惜毁了我的婚姻和清白。你呢凌子烈?你说过,你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所以当你看到凌子墨抱着我进酒店的照片后,便深信不疑我怀了他的孩子。
你们各自都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我,可你们却从未有谁真正考虑过我的感受和处境。
凌子烈,我好累。你们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爱我都不再能承受的起。所以……对不起……”
田小萌单手捂着心,忍了忍,还是把最后那句“我们结束了”的话,压在舌尖。她有多舍不得眼前这个男人,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怪他、怨他、恨他,却更爱她。
凌子烈原本攒了一肚子向她求和的话。
他原本想说:不管你生下来的是谁的血脉,他都可以当成是自己孩子来对待;他原本想再帮她戴上那只戒指,然后在凌氏危机过后给她一个万众瞩目的浪漫婚礼,从此牢牢栓她一辈子……
可是,她却先他一步,在好不容易肯清醒过来,有了说话**之后,像忽然疯了似得,说了这么多不合时宜的话。将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打的七零八散的在风中凌乱。
田小萌,你哪里来的立惩底气,敢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