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新叶忽然觉得后腰一阵酸痛,忙扶着宋斐滑坐到旁边的椅子里,揪紧五官缓解疼痛:“昊炎在偏亭,你叫上他赶快去找,我怕这脑子不挂弦儿的东西又轻信了谁的话,正奋不顾身跳坑呢。”
宋斐应了一句忙就走了。
此时凌子烈从后堂出来,笑着和众位生意场上的伙伴打招呼。于新叶远远看着,也不敢过去问。就那么越着急,肚子越痛。
小祖宗,你非要捡这种紧要关头出来给你妈添乱吗?
于新叶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无奈的想。
田小萌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诡异的罗莎莎拉着凌子烈正要当众宣布婚讯的时候。
那时凌子烈已有了浓浓的醉意。罗莎莎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笑的幸福美满。
凌子烈只觉身体有些异常,平日里虽不是千杯不醉,但应付这几杯迎来送往的酒,还是不在话下的,怎么今天才进行到半场,自己就醉的看人都重影了呢?身体也不受大脑支配一样,软的除了可以勉强支撑起来外,没有任何力度。
他只觉得身边的人过于兴奋的股掌,似乎在向他祝贺着什么。可是甩甩脑袋,一个字都听不清。隐隐约约又感觉罗莎莎过分热情的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紧紧的搂住了他脖子,在他耳际热热扑着鼻息。
凌子烈浑身一震,意识微微清明之时,就见田小萌气喘吁吁扶着中式古老的雕花门框站着,似乎刚从哪里逃命回来。
身上的衣服已破败不堪随随便便挂着,应该不知从哪里扯了片被单披在身上遮羞,可是,却在见到罗莎莎扑进他怀里吊上他脖子的那一刻,忘了收紧。被单滑落,她整个人几乎是光裸着,扎进大家眼里。
凌子烈下意识伸手,想朝她走去。可奈何身上挂着个人,脚步也沉的迈不开。一急之下,头晕目眩,跌靠向一边。
那厢田小萌过于放肆大胆的装束引来众人纷纷侧目,大有盖过罗莎莎当场宣布婚讯的势头。可她却整个人傻掉了一样,忘了捡起地上的被单遮住自己,就那么几乎****着,被大家各种眼光瞻仰。
凌子烈的内心是煎熬的,他明知道田小萌正在经历什么,却死活清醒不起来,没办法奔过去将她裹走。他此刻倒希望那些倾慕过她的人,哪怕出现一个,将她救下。
循着人声,于新叶终于算是找到了田小萌,见到的却是这样一番光景。她顿时惊怒,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就见郝世通似乎是从天而降,挤在人群中,脱了自己的外套,搭在田小萌身上,将她裹了,拥着带走。
于新叶忍着肚子不时袭上来的痛,循着郝世通的方向忙跟过去。
冷纪云闻讯,从正堂三步两步窜过来,阻止了人流。然后交给自家助理和秘书去善后,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于新叶的卧室。
稍稍暖和一点的田小萌终于有了点点意识,却是沉着脑袋,羞愤异常,不愿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