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望向这明显已经枯死了的梨树,疑惑地摸了摸脑袋,出声应道:“老大,我对种树什么的不是特别擅长,你可以问问陆先生啊,他医术高明,可以救人,说不定也能治树。”
萧景焱瞥了眼夜天,幽幽开口,“说的有些道理。”随即他便提步往方厅走去。
“少主,你这是去哪!”没有弄懂自己到底说对了什么,夜天冲着萧景焱的背影喊道。
方厅里间,陆昊晔正在捣鼓他的药,听见脚步声,便抬头看了眼,见到进来的人是萧景焱,他出声问道:“少主,有何事?”
“陆先生医术高明,有没有办法治病?”
陆昊晔一听连忙站起身,“少主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待老夫给你把把脉。”
一听,萧景焱便知道肯定是误会了,他连忙解释,“不是我,我是指院子里那棵枯萎了的梨树,你可有法子把它救活。”
陆昊晔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萧景焱不舒服,甚至都让他怀疑自己的医术了,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一下子又病了。
“我是治人的,谁告诉你我能治树了。”白了眼萧景焱,陆昊晔继续捣鼓自己手上的药。
好一会儿见萧景焱还站在这,陆昊晔做不到视而不见,只好冷不妒作无意地说了句,“我的屋子里好像有一本书,上面好像有写如何治花草。”
闻言,萧景焱轻笑出声,“那就多谢陆先生了。”
萧景焱在陆昊晔经常坐的躺椅上找到了一本书封泛黄的医经。这一看便是一整个早上,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动都没动一下。
“你说少主这一坐就一上午,他没什么事?”夜天瞅了好几眼萧景焱,出声问一旁的李逍。
李逍摇了摇头应道:“少主想什么,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我觉得肯定和那位谢姑娘有关系,说不定啊,这梨树就是从前谢姑娘种的,也不知道这谢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还挺好奇的。”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李逍很淡定地说道:“好奇心害死猫。”
夜天直接伸手往李逍的肩上打了一掌,义正言辞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可不只有我一个人有好奇心,我就不相信你对那个谢姑娘不敢兴趣,不想认识?”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第一次来徐州找少主的时候,我有见到过谢姑娘一面。”其实哪里有见到,他只不过是故意这样说而已。
夜天果然相信了,连忙询问,“后来呢?谢姑娘怎么样?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李逍故意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应道:“这个嘛,匆匆一瞥,惊为天人。”
“我想谢姑娘肯定是如此的,不然又怎么会被我们少主带在身边这么多年。”夜天很是赞同地点头,“可惜我没有见到,如果见到了,定是大惊。”
“你不用对她这般好奇,要是被少主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你认为少主和谢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逍白了眼夜天,很无奈地开口,“不知道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夜天眨巴了眼睛,很是无辜,“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很蠢的意思。”如此有明显答案的问题还要问出口,不蠢还是什么。同萧景焱认识这么多年,还真得没有瞧见他对哪个姑娘那么认真在意过,就算是从前的那位也比不上,如果这都没有什么,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夜天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想了想开口问,“你说我们少主是不是动心了?”
李逍笑了声,然后瞪了眼夜天,也不说话,提步往里屋走去。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你这走是几个意思!”
李逍停步,回望,应了句,“就是你很蠢的意思!”
夜天气愤,“李逍,你过来,我们出去打一架。”
“我才没有功夫和你打架,我忙的很。”说完,李逍直接走了,独留夜天一个人在原地气地直跺脚,真是气煞人也!
很是气愤的夜天蹭到院子里,站在萧景焱的跟前,见其看书如此认真,夜天不由叹气,这心里藏着事情可真是有些不舒服,虽然他知道走的事情不能问萧景焱,可他一向都喜欢探究答案。
夜天一来,萧景焱便发觉了,见他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索性把书搁在桌子上,看了夜天一眼,出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事就说事,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嘿嘿。”夜天傻笑了几声,“我就想问少主你在看什么书?”
夜天是个武将,从来都不爱看书,以前穆将军叫他看书简直就和要了他命似得。
“你什么时候对看书感兴趣了?你不是一向最不喜欢看书的么?”
“呵呵,最近喜欢上的,读书是好事,我得多读些书才是。”
“医经你要看么?不过我倒是想起来有事要你帮忙。”
一听有事找自己帮忙,夜天来了精神,“什么事,少主你说。”
“这个么,医经上说了如果想要救活快要枯死或者已经枯死的树木,必须得用到一种药,名为七味草。书上记载这种草很是珍稀,名为七味,其实是因为它的汁有多重味道,医经里说了曾经有人用七味草炼制了药水浇灌给枯死的树木,三个月后竟长出了新芽。”
“可七味草,我听都没听过,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