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方卉茹好奇地看着他，不过鉴于他此刻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不由摸了摸肩膀，有些发毛的感觉，“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这段时间和其他人交过手没有？”
想到前段时间在基地外面的那次的偷袭，方卉茹点了点头，跟着就听到林季昕问道：“那那人是什么等级的？”
“什么等级？不太清楚，反正此我强。”
林季昕用手扶了扶额，一脸无语，“你连自己现在是什么等级的都不知道吗？”
方卉茹闻言怔了怔，接着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说我的异能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升级了？”
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林季昕此刻已是一脸崩溃的表情，“大姐，你能再迷糊一点吗？”
“不可能，我自己的异能有没有升级我会不知道？”方卉茹这句话说得是斩钉截铁，不过在看向对方的眼神时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摸了摸头眼神也跟着变得迷茫了起来。
自方母也死后，她就忙于报仇，跟着又忙着救人、逃命，根本就没有时间慢慢自己的异能。而且她大部分的时候也是在对付丧尸，和人交手的时候确实比较少，没有参照物也很难知道自己的实力在什么水准了，难得遇上的几个要杀她的人都比她强，她也就一直以为是自己太弱了。所以，不是她太弱，而是刚好遇见的对手实力都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