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韦忠哥会不会进来?”杜翰文问着徐若暄,徐若暄看看虚掩着的门,“要赌吗?”
“你赌性怎么那么大啊,我就这么一说嘛。”杜翰文也是无奈。
“不赌,说这个有什么意思。你不过去,难道要让人家腆着脸来找你?开玩笑,反正要我是韦忠哥,肯定是不理的。”徐若暄抱着胳膊说着,六月也声援薇薇安,“我也觉得韦忠哥不会,那太打脸了,啪啪作响啊,多疼。”
杜翰文乐了了,“早知道就应该跟你们赌了,韦忠哥可不是你们眼中的普通人,我相信他肯定回来的。”
叶心如也点点头,“对的,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虽然有犹豫,但并不坚定。”
话音刚落,四人就听见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传来,杜翰文冲徐若暄眨眨眼,换来薇薇安一个白眼。
轻轻咳了一声,敲门声随着响起,叶心如老神在在坐在办公椅上没挪屁股。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了声进来。
把韦忠哥气的够呛,我咳一声不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是老子在门外,还不来开门喊进来,卧槽了都。不过生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看向屋内四个人,笑了笑,“都在呢,翰文不去我那坐坐?”
“薇薇安非要在心如姐这喝杯咖啡,她是客,我是主,总不能扔下她不管吧。”杜翰文笑着递给徐若暄一个眼神,徐若暄哪能不懂,“是啊,天气冷,就不太想动,对不起啊,韦忠哥。”
“没关系。”韦忠哥觉得后槽牙都咬疼了,忍,我忍无所不能忍。
布衣之怒。血溅五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是杜翰文一直笃信的道理。打脸也是要给人留面子的,这个社会,懂得分寸。才活的久。看韦忠哥腮帮子都快咬疼了,杜翰文也知道底线差不多了。站起来,“韦忠哥坐,我泡杯咖啡给你。”
听杜翰文这么一说,韦忠哥面色缓和下来。记忆中的杜翰文。就该是这样一个懂进退的成熟男人,不然自己当年也不会带着他去做新节目。纵然是没有发现他更多的优点,但从根上来说,也是自己发现了这小子才带进这个圈子的。娜耍这是很早前就对杜翰文固有的印象。好在今天没把打破,不然韦忠哥会觉得自己做人有问题?
接过杜翰文递来的咖啡,韦忠哥也不绕弯子了,“翰文今天来是准备看看新同事?”
“不。”杜翰文摇摇头,“我是看看老同事,老朋友。”
“那也的确是。都是老朋友呢。”韦忠哥喝了口咖啡,“没事常来,金星的咖啡还是很好喝的,或许还需要一个办公室?”
“那多不好意思。”杜翰文开始假仙,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在假,在做作。不过还得看杜翰文继续演完,听这家伙说着,“实在没什么必要,我跟心如姐商量了下,想来心如姐会帮我这个忙。有事的话会通知我。”
杜翰文这话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懂,就是说叶心如就是我的代言人,有什么事跟她说,我才懒得在你这办公。虽然意思是难听了点。表面上还抹的过去。韦忠哥笑了笑,看向叶心如,“那就麻烦心如了。”
站起来,看也不看这四位,走出门。叶心如耸耸肩,看着摇晃的门。无奈的说着,“还是那么拽,拽个屁啊。”
杜翰文随手关上门,“六月你现在已经上了韦忠哥黑名单了。”
“姐姐我可是靠演技拿的金钟奖,不是靠搞笑拿的金钟奖。”六月不屑的说着,“而且我合同可快到了,现在圈里有哪位女主持能取代我在《两天一夜》的角色,他奈我何。”
徐若暄拍拍六月,“别太自信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划不来。”
“没错,低调点好。”杜翰文也是对六月有些无奈,这位跟徐若暄其实是一类人,都是心里特别有主意的人。特别是金钟今年拿了奖,腰杆硬的要死,颇有些老娘就要去拍戏,当毛线个谐星的意思。
六月丝毫不以为意,摆摆手,“我已经够低调的了,再低就把我埋了算了。”
摇摇头,杜翰文也懒得跟六月说这些事,转向叶心如,“心如姐,我想韦忠哥也算是知道我来的目的了,你怎么看。”
“他不就是来探探底的嘛。”叶心如好笑的说着,“不过他真知道你是来干吗的了吗?我看老王气得够呛,就差吐血了。这种状态都能想明白事,那就不是人了,是神。”
徐若暄趴在桌上笑,“没错,虽然我跟韦忠哥接触的不多,不过这一套玩的太狠了,换谁来都受不了。要换柴姐肯定都要发飙了,韦忠哥也是忍所不能忍啊。”
杜翰文有些苦恼,支着脑袋,“但我是要让他明白啊。”
叶心如拍拍杜翰文,“没事,你最后的话,他肯定明白了。”
王韦忠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冷静的思考着,思考着杜翰文最后的话。不要办公室,只是来看看老朋友,有事找叶心如。是什么意思呢,肯定不是真的要来看老朋友。而且最关键的是,杜翰文这次来,其实并没有大张旗鼓,标榜自己是公司老板了。
按说,这不应该啊,从十一月换股的事情完成,到一月了还没有来参与公司事务,这是不正常的。即便是葛姐再怎么不管金星事务时候,也派了人来跟进度。可米睿智这不闻不问的的是什么意思呢,放任自流,年底只分红?甩手掌柜不是这么当的,这么当只会被慢慢蚕食,然后一脚踢出去。对公司即便没有驾驶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