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乐会给人带来多种性格,好比烦躁时候的冲动,开心时的欢乐,倘若长时间出于两种极端的状态很容易产生精神分裂。
梁雪同意黄悦的说法,回答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以前不是说过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吗,我想应该是有个能力很强的魔鬼在注视着我,就如我梦中所说,那个魔鬼给我的另种性格塑造出了肉身,也就是那个木易。”
木晴按住梁雪正在拿起酒瓶的手,劝阻道:“别喝了,小雪,我觉得你闻到酒味就已经晕了,你看你现在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我在说正经的。”
“根据呢?”
“没有,所以我开始的时候就说这是猜测了。”
梁雪对自己的猜测也不是很肯定,多是种直觉。
从小时候起就感觉身旁有阴谋环绕,就像黑暗中有只眼睛时时窥探着自己,被困绕到现在,多次想要找到这种直觉的源头都是查无所获。
常扮在梁雪身边的黄悦理解她的苦恼,分析着她说的那些话,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开口道:“不对吧,就算你怀疑有人塑造出了另个你,你怎么就能够确定那个你就是a2时空的木易,就是影子?”
木晴也反应了过来,问:“如果那个悲观而又极端的你真是影子,影子应该是来找我的麻烦,可实际上我们所了解的影子是不停在暗地里找百味和你的麻烦。”
梁雪拿着啤酒灌了起来,事情太复杂绕脑,在考虑如何把言辞及条理安排清晰。
黄悦继续补充问题所在,说道:“还有就是你怎么肯定一定有那么个魔鬼在塑造另个你?那个魔鬼又是什么?我们所知道的魔鬼只是在六界图中看到的记录,在我们这个时空好像没有魔鬼的存在。”
木晴仔细注视着梁雪的脸庞说:“悦姐说的对,你刚刚在说到魔鬼时的语气很肯定,为什么?”
越来越多的问题被她们两人指出,还没等到梁雪将其回答,已能想要其中的原因,是梁雪在隐瞒着些什么。
“哎......”黄悦微微响露声叹息。
木晴咧出的微笑中带着丝丝苦涩。随即释然,深深吸入口清新的空气,把心肺中的郁闷全部排除,给黄悦敬奶茶道:“现在你明白了吧。当初我是怎么过来的,不是我心狠。”
没人喜欢被隐瞒的感觉,黄悦点头道:“说说这家伙以前还做过什么坏事。”
木晴起身拿手指点着梁雪说道:“别被这家伙可怜兮兮的假象蒙蔽,她不是在守着她的秘密就是在等别人凑上去,最后她就会来句我没说过我是好人。”
“哈哈。”
黄悦忍不住笑了起来。对木晴的阐述深有感受,那句“我没说过我是好人”是常有听梁雪说的口头禅。
梁雪抿着嘴辩白道:“我现在什么也没说。”
木晴就讨厌梁雪这种无辜的样子,气恼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黄悦赞同道:“我支持。”
梁雪大感委屈,虽说是自己经常说自己不是好人,但也没害过人,而且还经常为别人考虑,为什么会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心中呐喊道好冤~。
没人问梁雪到底在隐藏什么,太清楚她是什么人了,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这种情况想要知道她隐藏的东西就得无视她,等她自己开口,黄悦和木晴深谙其理,闲聊了起来。
梁雪终是忍不住说道:“我说话题是不是偏了,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那个影子吗。”
木晴随意道:“是啊,可是你不说,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没说我不说啊,我正在想怎么说,太乱了,我整理下思路。”
“好。给你时间,不过有一点,我们要听完整的,你要是说一半藏一半。干脆别说。”木晴警告道。
黄悦微笑着看着梁雪,说道:“你有没有藏,我们听的出来,所以,好好考虑。”
“这么不信任我。”梁雪嘟囔着自斟自饮。
黄悦依旧微笑着摇头,对于梁雪谈不上信任与不信任。也知道梁雪从不说谎。
明白说谎的最高境界不是说谎,是实事实说,但会在言辞中加入错误引导,使听者自己想歪,在达到掩藏事实目的的同时也没有虚构,这种最为可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知道梁雪那么做是在独身抗着些事情,作为她的朋友为她难受。
梁雪闷头喝着啤酒,心里却很开心,因为那段视频。
七巧板的最后一块已拼上,影子的身份已确信,真相的拼图显露出了它的内容。
梁雪起身面对着大海,把瓶中啤酒一口干掉,将空酒瓶狠狠的抛出。
心情大为舒畅,仿佛扔掉了压在心头的石头。
梁雪转过身面对着她们,嘴角挂着轻松的微笑,郑重道:“有些事情知道了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时空、宇宙、六界图中的六界,在知道这些东西后会很容易陷入一些势力的争斗中,很危险,也很难避免。我下面要说的些话就连我哥也不知道,你们听了后可能会陷入危险,可能会过上明天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日子。”
在黄悦和木晴被梁雪的郑重搞的不知所措时,起身对视着梁雪,梁雪继续说道:“在那次昏迷进行手术后我就很少有悲观的情绪了,可能是因为悲观离开了我,但我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因为我对自己从来没有自信,我喜欢说那句口头禅是因为我很自私,我知道我会为别人带来麻烦,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