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军方包围的吕达和吕二驾驶着坦克在城市街区上狂奔,分头向着市区繁华地带前行,利用华蒙民众做掩护,令紧追而来的军方不敢随意开火。
舜安市西区再次上演起了街头大战,划破着这个城市的平静,而城市的另一端,东区的田舟机场也在酝酿着股紧张的氛围。
机场的安检程序与往日相同,不同的是安检人员身旁有固定的保安在警戒,那些不被人注意的清洁工和服务人员也都换了副面孔,多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女服务生没有了以前的抚媚,却隐隐散发着种蓬勃的英气,让不时出现的靓丽的空乘人员成了陪衬。
寻常的乘客都有感到机场内的氛围有些过于严肃,但想不到究竟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只见到每有客机到达时会出现专门的几位服务人员引领乘客登机。
一名身着黑色帽衫的青年男子看着杂志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周围来回走动的人群,看了看用耳机放着音乐的手机,将他自己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黑色旅行包踢到了座椅下方,随之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机场的保卫内正有五名军方人员在监看监视屏幕,清楚的看到了那名黑帽衫青年男子的动作,军衔最高的中校军官安排那名青年附近的便衣人员前去查看情况,并拿出通讯器向上方进行汇报。
路上第一批支援付野的援军指挥官收到了上方的临时消息,将先头的直升机部队派去了田舟机场,随后又联系了付野,商讨安排兵力的部署。
坦克部队在进入舜安市郊区后分成了两路,向着南北两个方向开进,在外环上包围整个舜安市。
付野安排那些缓过来的士兵组建新的突击队,针对敌人的分散逃逸分成了两组,持改装出来的精良器械再次向目标进发,亲自带了一组人追击正在南区逃窜的吕二。
南区中奔行的吕二专找着民众密集的小路,时不时的往居民小区中溜上一圈,肆意毁坏着那无法承受坦克重量的水泥路面。
民众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把突然闯入视线的坦克当成了新鲜,只知道那是华蒙自己的坦克,在见到后面追击坦克的警办车才察觉到了那么丝危险的气息。
受到加农炮开火警告的军方和警办对正在追击的吕二不敢使用任何硬火力,仅是用着辅助枪械向坦克发射泥胶弹等障碍攻击,用于将坦克上的各个出口封死,将坦克驾驶舱内的人彻底困在里面。
士兵向正在射击的警办指出坦克空气交换孔的位置,隔绝空气进入坦克内部,各自想着办法,有提议用泥胶弹将坦克外封好后再用其它的钢铁或障碍物从外部锁死坦克的行动,不过在那之前要先解决掉坦克上的加农炮。
加农炮在这人口密集的居民区随便喷次火舌都会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民众的安全不容有失,解决加农炮最简单的方法是封堵炮管,往里面塞上颗手雷或是打进去些泥胶,若里面的人开炮必会引得坦克内爆。
麻烦的是在坦克急速开动的状态下不好瞄准那么个前突的洞口,另有士兵提议给坦克内的敌人留下出口,然后将敌人逼出坦克外,再用铁锁对其进行捆绑拖拽前行。
警办和士兵在追击中提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方法,很快又全部否决,不只是因为施行起来的难度,还有个无法避免的问题,难以预料将吕家兄弟逼急了会有什么后果,能做的只有初步的牵制,等待上面的决择。
坦克驾驶舱内的吕二同样在等待,等待吕末的知觉恢复,不然带着昏迷的吕末很难逃脱,通过驾驶舱内的外视设备观察着前后的拦堵追击,发现后面有新的军车追了上来,不得不转向较为宽敞的大路。
此时的云霄阁和华蒙还没正式开战,云霄阁成员不敢枉害华蒙平民的性命,若是让华蒙以此抓住把柄上告神庭将对云霄阁非常不利。
吕二还不想因为这些顾虑被华蒙士兵给堵在人口密集的路上,对着还在昏睡的吕末连踢带踹,希望将他早些弄醒。
新赶来的军车中有付野亲自驾驶的坦克,给所有追击吕二的参战人员下达了新的作战安排。
付野驾驶的坦克开始追在吕二正后方,在逼近过程中由同乘的其他士兵击发了炮塔上加装上的锁锚。
两道略比手腕细的铁锁飞速击向吕二所驾驶的坦克,铁锁上带的锚头牢牢缠住了炮管的根部。
吕二驾驶的坦克被后面制动的坦克牵制的无法前行,急忙调转方向并转动着炮塔,将炮口对准了付野的坦克。
紧握着操纵杆的付野冷汗直流,对询问是否开炮反击的士兵回道:“稳住!”
一辆普七快速停在了吕二坦克炮口的旁边,车内的士兵敏捷的跃到车顶上,往敌方坦克炮口内塞入了枚未拉掉拉环的手雷,并打入了泥胶。
跟着付野而来的那些士兵带着铁桶从军卡上跃下,跑到敌方坦克旁边,往履带上倾倒着铝热剂,对履带和轮轴进行损坏,就连尾门和炮塔上的出口也被铝热剂彻底焊死。
付野继而安排警办疏散附近的民众,另让士兵前往远距离上展开警戒,抛掉锁锚后开始后退,瞄准着吕二驾驶的坦克,让己方士兵往炮膛内添加穿甲弹。
这里只有吕二这么一位已构不成威胁的威胁,倘若将其击杀不会引起远在北区的吕达察觉,因此用不到担心敌人在刹那间的疯狂报复。
付野还不想在闹市区公然开火,也不会因为敌方的坦克失去行动能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