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皿煮,史塔克。那让我作呕。你们这些人所标榜的皿煮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自己心里还不明白吗?权力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保存在少数人的手中。而所谓的皿煮,更不过是当权者抛出一点残羹剩饭般的惺惺作态。愚蠢的国民沉浸在这种虚假的幻象中而不自知,甚至还真以为自己手里面掌握了权力。真是可笑到了极点。如果权力真的掌握在了他们的手中,那么为什么每到需要流血的时候,都流的是他们的血,而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和官僚的呢?”
史密斯周对皿煮的抨击让史塔克顿时哑口无言。他是个资本家,也是个官僚,所以他当然清楚所谓的皿煮到底是个怎么样的biǎo zǐ。西方人把皿煮当做一层皮,披在身上两百年了。他们自己习以为常,甚至说真的以为这就是皿煮了。但是撕开这层皮,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肮脏,那绝对不是能够视而不见的东西。有些人或许能真的对他视而不见,但是史塔克不行。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地在国内整顿政府和社会构架。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低头,因为如果他在这个借口上低了头,那么他就更加没有理由来说服史密斯周了。所以,他只能强硬着脖子,继续对着史密斯周说道。
“但是我们的确在进步。是的,我不否认皿煮已经成了一些人的外衣。但是你也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人在努力地想要把皿煮的光芒洒向世界。我做了那么多可不是为了一个人的私欲,我改变了一整个国家,也不是为了让虚假的幻象永远得蒙蔽在所有人的生活上。承认吧,史密斯周。承认这个世界不需要你也能走上正轨,承认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那些可怕的事情,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行为,你已经做得太多了,是时候该停止了!”
“我不得不说的是,史塔克先生,你的确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一个善于自我满足的huā huā gōng zǐ,哪怕是当上了超级英雄也只不过是为了孔雀一般的炫耀。我承认我小看了你,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是你站了出来,接手了美国的那个烂摊子。”
“那是一个dà má烦,毕竟,那里面有着太多太多计划的残余。而按照计划,那应该是美国瓦解分离的开始才对,就像是曾经的苏联一样。但是让人惊讶的是,你阻止了那一切,并且以一种让人惊讶的决心去改变她,让她脱胎换骨。”
“这是我愿意在这个时候和你聊这么多的原因所在,因为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特质,一种独特的属性。就像是史蒂夫说的那样,你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只是,你现在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而我则希望的是,你不会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你需要一个人给你指引,把你引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而你就是那个人,对吗?”打断了史密斯周的言语,史塔克显然没有因为他的溢美之词而对他生出什么多余的好感来。因为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他所犯下的那些罪恶,都注定了他不会对这种人有任何的好感。
这是区区崇高理想所改变不了的东西,理想再好,如果双手沾满了血腥的话那也毫无意义。因为理想会被污浊地褪去颜色,而哪怕它变成了现实,恐怕也只会是另外一幅完全截然不同的模样了。
史塔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绝对不会对史密斯周的引导有任何感兴趣的想法。相反的,因为他的这番话,他却是陡然地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还有这样的话,你应该也和史蒂夫那个混蛋说过吧。他难道也信了你的这些疯言疯语吗?”
“我的确和史蒂夫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就是了。”
史塔克表露出了拒绝的意思,这并不奇怪。如果他能干脆地接受自己的这个提议,那么史密斯周才会觉得有鬼呢?让一个骄傲而且别扭的人折服本身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在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之后,他就这么对着史塔克说道。
“史蒂夫罗杰斯,我认识他的时候可要比你早得多。在我还是德国军官的时候我已经认识了他,当然,那个时候我们是敌对的立场。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坦诚地交流一下。”
“交流什么,交流背叛和tú shā无辜者的经验吗?”
“别误会,第二次世界大战里的九头蛇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希特勒是个疯子,在我一次意外之外接管了九头蛇的施密特同样是个疯子。这两个疯子发动了一场绝对愚蠢的战争,而对于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战争本身,我可没有任何参与进去的意思和想法。**和那个时候九头蛇做下来的烂事,不要算在我的头上。而我和史蒂夫的交流,也是非常的纯粹。”
摆了摆手,史密斯周给他们的对话下了一个大致的梗概。
“关于人类未来的交流,关于那个时代,人类所犯下的种种蠢事的交流。二战的德国是愚蠢的,他扮演了一个邪恶的角色,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发动了一场不论是动机亦或者是对手都绝对错误的战争。这是无可置疑的,如果不是说那个时候的我被架空了quán bǐng,同时又失去了的力量的话。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