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寒彻沉吟了片刻,面色狐疑的看着慕容婉,淡笑道,“哦?你上次跟我有说过什么事情吗?我只记得我似乎有邀请您到我府上一坐,我还记得我说,最好是在夕颜在家的时候。”
“你还怕冷夕颜会误会吗?”
开什么玩笑,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夕颜肯定会误会的好嘛?要是被她看见了这家里还有其他的女人,她一定会劈了赫连寒彻的。
“你不怕皇兄误会吗?”赫连寒彻微微敛眸,言语深沉。
慕容婉咯咯的笑着,淡淡的道,“本秀要出门办事,他倒是感跟呢!他啊,就是心智不成熟的一个孝子罢了,哪有你这般沉稳成熟呢!十三弟,冷夕颜有什么好的,要不,我就跟了你算了,不要看我是个女人哦,我可以帮助你登上皇位,还可以辅佐朝政,绝对比冷夕颜那个花瓶可管用多了。再说了,你看妹妹去了这么长时间,一个女人家,在外面肯定是死了的。”
说话间,慕容婉又用帕子逗弄了赫连寒彻一番。
听慕容婉说冷夕颜死了,赫连寒彻已经忍无可忍,正待发怒,却听空气中悠悠的传来了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哟,你道谁是花瓶呢?”
哦,天,冷夕颜可算回来了。
赫连寒彻已和冷夕颜分别了两人,思念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让分别的**儿们,每过一天,都会像是过了一年那么漫长。也顾不上眼前有个慕容婉了,赫连寒彻一把掀开了慕容婉,朝着冷夕颜奔了过去。
而,梨儿则是纵身一跃,飞身至冷夕颜的怀里。
冷夕颜回了家,心情大好,一见到梨儿,便立时绽开了笑颜。
若说有什么影响心情的,便是慕容婉这个不速之客了,去灵山之前就听彻说过慕容婉曾经找过他,去灵山的途中尚且还在为慕容婉这个女人担心,怕是她会使出什么乱子,而自己又不在彻的身边。
果然,这才离开了两日,这女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赫连寒彻一把拥住了冷夕颜,下巴顶在冷夕颜的头顶,欣然道,“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怕我这个花瓶会碎了吗?”
冷夕颜咧嘴笑了笑,眼里却是一股寒气渗出,微微有些凛人。
“你若碎了,我的心也便碎了。”
赫连寒彻毫不犹豫的接了下句,肉麻兮兮的,只当旁人不存在一般。
慕容婉尴尬不已,这两口子当真以为自己空气吗?这么大一个活人都可以视而不见?
“花言巧语!”冷夕颜娇嗔道,微微瞥眼,却见慕容婉一脸淫笑,刚刚梨儿咬慕容婉的那一幕自己已经看见了,赫连寒彻处处在忍让后退,自己也看见了,看样子,这慕容婉是吃定了彻了。
只可惜的是,她太小看我冷夕颜了。
“怎么会是花言巧语呢?句句是为夫的肺腑之言,夫人,你此行可顺利?”
“嗯哼!”
见赫连寒彻当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慕容婉便在旁煞有介事的一声冷哼。
赫连寒彻这才松开了冷夕颜,回头随意的瞥了慕容婉一眼,淡淡的道,“哦,原来皇嫂还在呢,我当皇嫂已经走了呢!你瞧,我与夫人多日未见,甚是想念,这一见面就有些情难自已了。”
什么叫多日未见,分明就才两天没见啊,混蛋!
慕容婉尴尬的笑了笑,却是不卑不亢的看着冷夕颜说道,“妹妹当真是漂亮至极,既然你夫妻二人多日没见,那我就先告辞了,下次再登门拜访。”
狡黠的笑容,淡漠而充满挑衅意味的目光,却让冷夕颜的脸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