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基本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但其他人还在纠结事情的真假之时，这个明向却很快就抓到了其中的关键问题，可见其思路聪慧敏捷。
不过，明向的这个问题，也暴露了他们对唐明亮的事，真的被瞒在鼓里，一无所知。
“明向道友，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么？”我反问道。
“说说看！”
“请问你们最后一次和唐明亮接触，是在什么时候？”
“这次来景南市之前！”
我拍了拍额头，果然，唐明亮人虽然死了，却仍占了个名额，继续给茅山和龙虎山提供假消息，迷惑麻痹两派，甚至身份被我们识破之后，仍然偷偷在做。
要不是这回特别行动组成立，找到了龙虎山和茅山的人，这件事至少能瞒到下一个接班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