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小时,军区距离我们驻地最远的部队,应该也差不多能赶过来了,实在不行,就调用直升机运输,这事交给我了,我去找副司令员协调,无论如何,在明天八点半之前,将人集中过来!”
“可是,只集中过来就可以了么?”杨天寿提出了疑义。
我笑道:“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这样,天寿哥,麻烦你找人去一趟我在景南市的家,把我家里那个叫紫惜的女孩接过来!我待会就跟她联系一下!”
“女孩子?”杨天寿略有些迟疑。
“她是茅山弟子,一等一的阵法大师。如果没有她过来布阵守护,你们就是将那些符合条件的人都调过来集中在一起,我和三戒两个,也不可能照顾的来!”
“明白了,放心,我亲自跑一趟!”杨天寿道。
“那行,我们去忙了,你们也准备一下吧!”杨天国冲我们点了点头。
“天国哥,召集那些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告诉他们实情!”
“放心,我懂!这里可是部队,调什么人,调多少人,去干什么,都是一道军令的事,他们或许有疑惑,但肯定都会不折不扣地执行!”
“那行,不送你们了!”我点了点头,笑着起身拉开了房门。
一道军令出,万千士兵动,一夜之间,军营里的动静就没有消停过,各种军用车辆一个接着一个开了进来。
下午休息了一阵,所以我精神还不错,躺在床上,闭眼想着整件事。
其实有一点,我一直没想明白,死去的这些士兵,他们的身体素质如何,魂魄强壮与否,是否符合吞噬的要求,那些鬼东西可以轻而易举地感知到,但他们是如何确定这些士兵的生肖属相的呢?谁脑门子上又没刻着十二生肖的印记!
这些死去的人,是鬼东西从军区几十万部队里选出来的,一个“选”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是何其的困难。
这鬼东西从哪得到的几十万士兵的军籍资料?难道部队里负责军籍档案管理的人,或者有权查看全军区资料的人,和鬼东西勾结?
这也太扯了吧?
有权利做到这些的人,就算是掌管资料的,军职也不小,放着大好的军旅前途不干,没事跟一个神秘的鬼东西勾结在一起祸害部队,脑袋被驴一蹄子踢肿了,又被门夹了一遍吧?
至于像电影小说中,那种可以自由穿梭于电脑手机数据上从而获得信息的鬼魂,那都是丫的意阴,地府的科技都没有这么发达,那些鬼魂生前不会,死后还无师自通了不成?
我在胡思乱想,没有结论的时候,三戒跟自己较上劲了。
这娃不像我,以前在特种部队待过,环境恶劣点也能安然入睡,这熊孩子尝试着撅着屁股钻被窝里做鸵鸟状,用枕头捂着脑袋做自杀状,双腿贴墙上半身躺床上做直角状,各种高难度的姿势都试了一遍,将一张整洁的士兵床铺,盘的像狗窝一样,仍是睡不着。
最后,这熊孩子起身盘膝,从背包里找了本佛经,放在身前,嗯哼嗯哼地念了起来。
好一会之后,念经声消失不见了,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只见这熊孩子口水滴到裤裆上了,歪着头就那么睡着了。
我拍了拍额头,一阵无语,敢情博大精深的佛家经文,这孩子就是用来催眠的啊?也不知道,他家老佛祖看到这么一幕,会不会气的从莲台上蹦下来,将这孩子的脑袋敲得跟他自己一样,一脑门子疙瘩,来个立地成佛。
起身将他扶倒,盖上被子后,我盘膝打坐了一会,按照习惯,将家传道法又温习了一遍后,一丝困意袭来,我就枕着入耳的汽车马达喇叭声,呼呼睡去。
熟悉的起床号声响起,我跟着士兵一起起床,出去跑了几圈回来时,紫惜已经揉着惺忪的睡眼,从一辆军车上下来了。
我回去将三戒从床上拎起,三个人一边吃早饭,一边研究将要使用的阵法,杨天国一早就顶着俩红肿的眼泡,过来跟我们交底,符合目标条件的军人,虽然不多,但也足有数百人。
数百人若是撒开了,占地面积也不小,所以只能让他们凑在一起。
我和紫惜研究了一下,她认为,鬼东西出现的这个时间对我们十分不利,十点前后,正是阳光逐渐强盛的时候,许多阵法的威力,都会自然而然地被削弱,要照顾这么大的地方,以她的能力,很难保证某一点不被突破。
与其让这些人露天站在广场上,倒不如让他们走到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这样我们只要在那些出入口布置一番就行了,这会简单很多,这样的话,杨天国那边应该也更好解释些。
果然,跟杨天国一商议,他想也不想就将地方确定了下来,就是驻地单独一栋的大礼堂。
这礼堂平时都是一个营以上规模的官兵开会用的,装下这几百人绰绰有余。杨天国又找了个老兵回炉充血,学习新文件新技能的借口,耗上几天,让这些人集中上课,提高思想和军事认知,只要禁止这些人在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出来就行了。
我们立刻让人带我们过去布置,这种礼堂,我以前也进去过,正常情况下,前后两道门,两侧墙壁窗户很多,想要万无一失,要花上不少的力气。
紫惜在两侧的墙壁及后门前,布置了严密的防御阵法,我又在窗户内侧和后门上,贴上了封禁符,内外两层守护,拉起窗帘做掩饰,相信那鬼东西就算有能力突破,也不会那么容易,有这功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