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佯作惊讶:“怎么难道先生跟小表弟不是联袂而来的”
她自己说到这里随即笑了:“怎么可能小表弟一定是卖先生的面子,才肯这样深入险境来救我。否则凭我个人跟汤si的私交,也还没到这样舍命相救的地步。”
她巧笑倩兮,对上皇甫华章的夜视眼镜:“先生说,难道不是么我跟汤si哪儿可能有这样深的交情呢。”
皇甫华章眯起眼来。时年的话说得像是小女孩儿的娇嗔,可是从逻辑上来说却正好是“两头堵”。若他不同意她的话,她就会警觉她跟汤燕卿有可以深厚到舍命相救的私交,那就说不定可能会想起她与汤燕卿的感情来这自然是他不希望的。
他只好咬了咬牙,轻笑了声:“是啊,你说的对。就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他好歹记挂着我们两家的亲戚关系,所以这便前来帮忙。”
拒隔着暗,时年也知道汤燕卿一定气坏了。她便连忙抢过话茬儿来,不给汤燕卿说话的机会:“那我真的要谢谢汤si。等这件事了结了,你来家里,我亲自给你做饭哈。”
汤燕卿在暗里无奈地大大翻了个白眼儿:“你是想亲手毒死我么”
她做的饭,他又不是没吃过;她做饭的模样,他又不是没看过此时想来,虽然忍不住想要挤兑她,可是分明更多的是酸酸甜甜的怀念。
他跟她已经分离得太久,他已经梦想那样朝夕相对的日子,太久太久.
时年急忙竖起手指:“嘘我觉得我们三个好像闲话的时间太长了。这样说不定会被乔治发现的。他现在只是暂时沉浸在悲痛里,我担心他一会儿清醒过来就会下来了。”
时年说着推开两人:“你们快去躲躲。想要对付乔治,适合智取。”
暗里,皇甫华章和汤燕卿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两个都是强势的男人,对今天的营救计划都有自己的通盘打算,可是这一瞬局势怎么忽然变成是由时年来主导,而他们两个则都成了听命的小弟
皇甫华章心下的唏嘘要更多一点:他方才本来还有机会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举枪要了汤燕卿的命去,一了百了的。可是现下却反倒没办法轻易举枪了,还要依着念念的心思而与他联手
时年则自在地在暗里微笑。
反正她什么都看不见,她就也可以当做全然猜不到他们两个的心思,只管自在地操控局势,发号施令好了。
汤燕卿先无奈地哼了一声,跟皇甫华章说:“眼前两件事:解开她门上的密码锁,以及对付外头的四个乔治手下。咱们两个分工。”题外话/本站转发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