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还坐了两三人,贾雨农一一作了介绍,原來都是他的同事,真是物以类聚,这些家伙和贾雨农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來的,虽然相貌不一样,但是气质和那股阴暗的让人讨厌的气息,全都一模一样,这下可好了,原本在船舱只需和一条毒蛇聊天,现在要同时应付一群毒蛇,真是让人头疼啊,而且这船上情报局的人员还不少,而且都是贾雨农的手下,时常游过一条來耳语一翻,然后又客气地告辞,程子强知道凡是特务一耳语,必然有人要遭殃,这些家伙在赴任的路上还还孜孜不倦的工作,真是敬业啊,只不过看的程子强后脊梁直发麻,
晚上20点正,餐厅的小舞台上有才艺表演,因此大家在饭后也不愿离去,纷纷点了酒來喝,一边喝一边看节目,程子强几次想告辞出來,却被贾雨农等人盛情挽留,脱身不得,
到了22点,是舞会时间,程子强借了这个机会,和一个沒人邀请正愁眉苦脸的胖妇人跳了一曲舞,趁机逃出餐厅跑到甲板上吹风去了,
就这么一直熬到午夜十分,估计贾雨农已经睡了,程子强才悄悄地回到仓房,悄悄透过门窗一看,果然已经关了灯,于是轻手轻脚地进了门,也不干开灯,正要脱衣服却听贾雨农说:“王兄你回來了,”
程子强见被发现,只得若无其事地说:“是啊,雨农还沒睡吗,”
贾雨农道:“其实我心里清楚,越是优秀的军官就越看不起我们这些搞情报的,以为我们光会整自己人,”
程子强见话说开了,也就沒什么藏着掖着的,也就敞开了说:“是啊,一见雨农我就知道我们成不了朋友,”
“是呀,第一印象很重要,”贾雨农说着,翻了个身,径自睡了,
只要贾雨农不开口,程子强也找不到什么话头,而且也不想和这个家伙说话,也脱了衣服自己睡了,
程子强向來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因为不喜欢贾雨农,所以醒的更早,稍事梳洗就又上了甲板,在船上不能做什么大的运动,只是压压腿,弯弯腰,舒展一下筋骨而已,
早餐的时候,程子强干脆叫了侍应把早餐端到船舱里吃,这样就可以避开贾雨农了,等贾雨农吃饭回來,自己又可以上甲板,刚好把时间错开,可回到船舱一看,贾雨农非但人不在,连行李也不在了,想必是知道自己不讨程子强喜欢,主动搬走了,他是情报局的特务,再找一间更好的船舱也不在话下,只是他这么一來,程子强倒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好像是自己亲手赶走了他一样,
沒等程子强懊悔多久,侍应生就把早餐送來了,而且不是当时托付的那个男侍应生,而是个长的小小巧巧的女侍应生,当程子强付小费的时候,女侍应生脆生生的说:“我叫苏西,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她需要两个字音咬的很重,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另有所指,
程子强挥挥手让她出去了,贾雨农识趣地搬走,这难得的清净可不想被某种暧昧的需要侵占了,”
饭后苏西來收拾了餐具,打着媚眼看程子强,程子强被看的不自在,又给了她一点小费,苏西给了他一个飞吻,不客气地拿了小费走了,
程子强又觉得气闷起來,于是也上了甲板,正巧迎面遇到一个水手陪着个喝的歪歪倒倒的女人往船尾去了,正是昨晚邀请跳舞的胖妇人,一大清早就喝醉,而且还要水手陪着,也是无聊了好奇,便拦住另一名过路的水手问:“那个胖女人怎么一大清早就醉成这个样子,”
水手道:“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不好透露啊,”
程子强见水手虽然话是这么说,却沒有走开的意思,心中释然,便掏出两张小钞票塞进水手手里说:“她好像是我的一个朋友,”
水手迅速地把钱塞进衣兜说:“既然是朋友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女人其实是个怨妇,那女人上船的时候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小白脸陪着,定了最豪华的房间,说是去山城做生意的,可是临开船小白脸就失了踪,那女人开始那以为小白脸在船上的某个地方,可是后來才发现,房间里所有的现金首饰有价证卷,签过字的文件,总之一切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程子强说:“你的意思是……”
水手坚定地说:“就是说那笨女人上当了,那个小白脸是个拆白党,专门诱惑富家女人私奔,干劫财劫色的事……不过那女人也沒什么色……”
程子强说:“那可真槽糕,肯定伤心死了,人财两空啊,”
水手笑道:“这还不算完呢,就象你说的,那女人伤心的不行,好在身上还有点钱,昨晚就一直在赌场里赌钱,这下发达了,真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居然一直在赢钱,间或输几把,但总的來说是只进不出的,后來赢的不想赢了,就喝酒到天亮,还请所有的客人陪他一起喝,你昨天是不在,可风光了,可他醉成这个样子船长怕出事,所以专门派个水手跟的着她,”
程子强道:“原來是这样,看來别人说的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啊,”
水手很暧昧地笑着说:“我看她现在很需要安慰哦,”
程子强也笑道:“是啊,最好再來个勾魂的小白脸儿,反正她又有钱了……不过……我听说……我是想问你们船上的女服务生向客人提供特殊服务吗,”
水手笑道:“老板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不过船上的服务生是不干这个的,如果干了,会被解雇的,”
程子强笑了笑让他走了,看來这个服务生苏西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私自想挣外快,另一种是她根本就不是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