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一愣,心说这是唱的那一出啊,正待问程子强,却听程子强说:“你最好听他的话,沈军医失业了,脾气不好的很。和你说实话,这里没人想投降,也没人愿意听你穷白话。之所以让你过来,不过是因为我们想调剂一下生活罢了。”
杨庆本想说:我十来救你们的,我好心驴踢啊。但是看着沈军医那凶巴巴的样子,知道他一定会履行诺言,因此杨庆一肚子的委屈和抱怨却也不敢吐出半个字来。
“嘴巴动起来。”沈辉继续他恶人相。
看着沈辉手里上了膛的手枪,杨庆无奈地动弹起嘴巴来,同时心里也不停的开始咒骂,兴起时还要做几个手势。程子强也配合着他演开看了哑剧。
食堂里幸存的士兵得到了喘息和娱乐。一个个眼神炙热,看的杨庆半边身子发毛。
侦察兵大齐对受了重伤的翻译官中尉张文轩说:“你平时不是说你会看口型吗,你看那小子说的是什么?”
张文轩的眼睛片其实早碎了,只剩了框子,但是他依然用手指把那空眼睛框子往上推了推说:“那小子好像说的是……脏话……”
大齐说:“脏话就不用翻译了,俺村张婶可以骂三天不重样呢,俺从小就的多了。咱们长官说的啥?”
张文轩仔细看了看说:“……好像长官在被普希金的诗……”
“啥金?”
“普希金。”
“不懂。啥意思?”张文轩想抓抓后脑勺,但是右手断了,只得换左手去抓,结果又扯动了其他伤口,疼的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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