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央继续装傻,一副懵懂的样子看着烽寂,道:“该叫什么?”
烽寂看出袂央在装傻,当下也没拆穿,只是伸出手去轻轻捏着袂央的下颚,道:“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袂央摇头,眼神游移,不敢直视烽寂,“叫什么啊?”
“你说呢?你我已是夫妻,我唤你娘子,你该唤我一声什么?”烽寂笑意浮现在脸上,很是期待地看着袂央。
而袂央还是装作不知道,慢吞吞地道:“我哪里知道该唤你什么?还是叫你鸟人算了吧?鸟人,鸟人,多好听。”言毕,袂央毫无半点底气地笑了笑。
烽寂见状,眼神里划过一丝邪魅,他趁袂央不备,立时翻身再次将袂央压在身下,双手也很不安分地在袂央身上四下游走。
这番举动,再次令袂央吓得全身都颤了颤,她面红耳赤地盯着烽寂道:“你你怎么还来?不是说不许了吗?”
“谁让你不知道该唤我作什么的?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用行动提醒你罢。”烽寂笑笑地说着,把话说完后,俯下身去,一边摩挲着袂央的脸颊,一边亲吻着袂央的嘴唇。
袂央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伸出去抵着烽寂的前胸,像是想将他推开一般,但此时此刻她哪来的力气,几次推了推之后,还是苦苦无果。袂央之后开始用自己的言语来阻止道:“你”话未说完,烽寂的舌头便探了进来,轻轻地吸着袂央口中的香甜。
刚开始烽寂的呼吸较为平和,然而时过半晌之后,袂央只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烽寂身子愈来愈发烫,除此之外,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袂央预感到,有些事就要发生了,至于是什么事,袂央一想到那件事脸上的红晕便会加重不少。
烽寂抚着袂央的双肩,轻柔的揉捏之后,一路下滑,直至袂央腰间最完好的弧度,他滚烫的手扶着袂央的纤腰,有一件事正在酝酿着,他目光灼灼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袂央。
只见袂央双眼早已紧闭,看样子她似乎也不反抗烽寂了,这般模样不由得使烽寂唇角勾起,偷偷一笑。
烽寂再次俯下身去,轻咬着袂央的脖颈,而后扶着袂央纤腰的双手紧了紧,而后只听见袂央发自内心地哼了哼,随即身下的身子也变得有些紧绷起来。
“还是很疼吗?”烽寂看着袂央,此时他双眼变得关切不已,就好似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等候着袂央的裁决。
而袂央缓缓睁开双眼,伸出双手抚摸着烽寂脸庞完美的轮廓,点头道:“还是有点疼。”
烽寂微愣,凑过脸来吻了吻袂央的脸颊,柔和地说道:“傻丫头,我刚开始只是想和你逗着玩儿的,想让你知道叫我什么。可谁知,到后来我又把持不住了。”
袂央听罢,看得出烽寂此时此刻的自责,她会心一笑后故作有些生气,重重一哼,道:“所以我说的对,堂堂神风使就是一个色鬼!”
话音一落,烽寂眉头微蹙,但是脸上也浮起了笑意,他将脸凑近袂央,道:“什么神风使?难道你还是不知道该唤我作什么吗?”言毕,烽寂的身子也开始了动作。
“啊”袂央不禁低呼一声,又疼又麻痒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的呼吸声也由方才的平缓渐渐变得毫无秩序。
袂央不敢睁开双眼,只觉得当下害羞得紧,连忙又将双眼紧闭,双手无意识地伸出去,轻轻地勾着烽寂的脖子。
看见身下的袂央紧闭双眼,脸颊泛红,以及她那动听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烽寂的情火愈发高涨,他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有任何耐心慢慢动作,而是加快了起来。
袂央全身都跟着抖动起来,她勾着烽寂脖颈的手也加紧了些,呼吸之声变得沉重不已,全身麻痒的感觉不断袭来。随着烽寂的动作,她身体里时而感到空虚,但空虚之后立马便是莫大的饱足之感。这般奇异的感觉早已掩盖了身子某一处传来的疼痛,一种又酸又涨又麻又痒的感觉不停地交织着,源源不断地向袂央涌去。
她越来越忘情,越来越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知道,此时此刻正在和自己的夫君双修,而这般双修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奇妙以及令她有些留恋。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几许,烽寂快速的动作使得袂央的喘气之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哼叫,连袂央都无法置信,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发出这样莫名其妙而有些古怪的声音。
她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毫无半点力气,只觉得全身飘飘然,就好似腾云驾雾,抑或是轻卧在空中一朵软绵绵的白云上,轻轻飘摇。
这样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身子紧紧地贴着烽寂,许是这样,那样的感觉才会更持久。
金色的光芒萦绕在烽寂的全身,只见道道光芒通过烽寂的身体流入袂央的体内,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烽寂还是没有忘记给袂央解毒,条条光华流转,流入袂央的体内,她的脸色肌肤也随之变得红润光滑起来,透着说不出的明亮,就如初生的胎儿一般。
“央儿央儿”烽寂伏在袂央的耳边,身子却还未停下动作,他有些低喘,重重的热气呼在袂央的耳旁,使得她感到耳根麻痒无比。
“记得起该唤我为什么了吗?”烽寂的话音再次响起,动作竟是比方才加快了几分。
烽寂快速的动作,使得袂央全身感到奇妙无比,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快要绽放出来,那样的感觉她说不出、道不明,但是烽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