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再不反击,他们还真的当她是病猫呢。
云追月冷冷一哼,“父亲大人,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啊。我令你失望,对吗?那么,我的好父亲,我何尝对你不失望。从小到大,我活了将近十八年,请问你哪一天尽过父亲的责任?”她目光冷漠,一指萧花忆,“父亲啊父亲。我可真替你感到悲哀啊!你是人人敬佩、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可你除了会打仗之外,却有着一颗糊涂的心、模糊的双眼。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跟你说对我尽心尽责就是尽心尽责。你眼中从来看不到真相。她说什么你都相信。我不得不鄙视你,因为你根本就像她身边的一只盲犬,她说什么你信什么,让你咬哪里你就哪里。”
“放肆!”云霖面色铁青,怒气腾腾的扬起手朝她掴去。
云追月面无惧色,“难道不是?她就那么三言两语,你就信了。我也就反驳了那么几句,你就准备要打我。难道我说错了?”
“你!”云霖气得呼吸急促,却也收回了手。
云追月冷冷一笑,“父亲大人,在你眼中的真相是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认为这樟脑裙是我送给云婉的,而不是那好二娘送给我的呢?她编了一连串的胡话,你全都相信了,为什么你就一点都不怀疑呢?你真的认为她是真心对我好吗?你长年在外征战,为朝廷效力。家务事管得极少。她如何对我的,你为何不去问问将军府的老人呢。”嗤笑一声,讥诮的道,“我差点忘记了,将军府里的知道内情的老人,早就让我这个好“二娘”给请走了。现在将军府里怕都是一些一无所知的小辈。更是我这个神通广大的“二娘”身边的狗吧。不过,父亲如有心想要了解真相,找几个曾经在将军府里侍候过的老人,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吧。”
云霖皱起眉,若有所思。
萧花忆一看到云霖似乎动了容,心中一惊,连忙满脸委屈的道,“老爷,追月这样说妾身,妾身真的感到十分的委屈。这些年,妾身真的是很用心的改变与追月的关系,但是她一直对妾身的用心视而不见,还经常认为我是不怀好意。老爷,我不知道为什么追月对我会有这么大的意见,但是,妾身真的很维护她的。她做错了事,我都不忍罚她,有什么事情我都替她担着。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拿陈总管这件事情来说……”
萧花忆最擅长的就玩心计,一看情况不对,她就喜欢说话说半截,既成功的转移话题,也成功的糊弄过去。
眼角微微不屑的瞥向云追月。萧花忆心中冷笑,云追月,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前几次是一时大意,才让你给钻了空子,让你小尝点甜头。这一次,你以为你有那么容易过关吗?告诉你,这一次,你,必死无疑!
“陈总管的事情怎么了?”云霖皱眉,面色阴沉的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