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顾慨棠弯腰的同时,窦争就伸手搂顾慨棠的腰,两人拥抱时胸膛相贴,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窦争说:“快点……操,我要死了。”
顾慨棠:“……”
顾慨棠:“这里有监控。”
“我知道,”窦争急得眼睛都红了,盯着层数,恨不能长出两只翅膀飞到十楼。“我就是想……拆了这电梯。”
你就算吞了这电梯也不能更快点啊。
好不容易等上了十层,连打开防盗门的短暂时间都无法等待。
客厅里一片黑暗,却没人想要去开灯。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急促的呼吸都打在对方脸上。
顾慨棠搂着窦争的后背,突然觉得他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向后倒。顾慨棠知道他是被玄关的台阶绊倒,想去拉他,反而也被拽倒。
窦争被压在顾慨棠身下,他呻/吟一声,骂:“我/操……”
顾慨棠连忙撑手问:“磕到了吗?”
“没有,”窦争仰躺着,在地板上扭动一下,说,“别管了快点!我受不了了……”
他跟吃了春/药一样,亢奋成这种地步,顾慨棠扯着窦争的裤子,问:“你有润滑剂吗?”
窦争一愣,说:“没有。”
“避孕套呢?”
“……没有。”
“那怎么办?”顾慨棠说,“我也没准备。”
尽管这里很黑,根本看不见,但窦争还是抬手遮住脸,他脸一下子烧起来,喉咙都变得干哑:“你……别……弄进来……就行了。”
顾慨棠想了想,抓着窦争的手,把他拉起来后,说:“走,去浴室。”
明黄色的浴霸,热气腾腾的水蒸气。
因为刚刚情绪太激动,放水的间隙中,两人又勉强找回些理智。
窦争双手交叉,拽着衣摆,迅速脱了上衣,然后弯着腰脱/内/裤。
他的裤子在玄关就被脱了,身上总共也没多少衣服,很快把自己扒个精光,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往顾慨棠那边凑。
顾慨棠身上穿的是系扣的毛衣,脱起来比较麻烦,他一边伸手解扣子,一边抬眼看窦争。
窦争喘得很厉害,胸膛起伏,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看到那人的身体时,顾慨棠猛地睁大眼睛,手停了,伸手朝窦争的胸前摸去。
窦争颤了一下,闭上眼睛,躲也没躲,任由顾慨棠去碰。
这个图案……
顾慨棠看见窦争胸前纹了一朵精致的海棠,一瓣一瓣,花开动人。这个图案,很像他在那个奇怪的梦中的纹身。
不是梦中那种张狂的模样,大概是梦中距离太近,造成了视觉偏差。实际上,那图案很小,还没有拳头大。
顾慨棠表情愕然,自言自语地说:“什么?……竟然真的是你……”
窦争低头看着顾慨棠的手,看着那人光滑干净的皮肤,心里突然有些沮丧。
他说:“明天我就去把它洗了,……行吗?”
“为什么?”
窦争说,“看起来跟小混混似的。”
“……没关系啊,”顾慨棠心不在焉,犹豫了一下,问,“窦争,我问你,我们高中毕业的时候,是不是做过?”
窦争愣了愣,看着顾慨棠严肃的表情,很轻地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顾慨棠是秋后算账,刚要开口解释。
就看顾慨棠表情复杂,皱着眉摇了摇头,问:“为什么?”
窦争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他有点惊恐地看着顾慨棠。
顾慨棠说:“算了,以后再说。”
窦争表情露骨的松了口气,他握住顾慨棠的手,把他拉到浴缸里。
‘哗——’
大量的水从浴缸中挤了出来,水有些热,窦争的皮肤发红,乳/头硬着,挺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