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忙说:“老爷你可看见了,四小姐这么多金银首饰都不戴,那还偷二小姐的簪花干嘛!”
萧文翠总算反应过来了,先是一怔,接着一脚踹在卢妈妈身上,“蠢笨东西,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簪花!”
“二小姐冤枉啊,老奴没有——啊!”又挨了一脚,卢妈妈的半边脸肿起,鞋印下流出血来。
正好这时,杜鹃将管家带到,萧恪向管家询问了一番,心中便彻底明白了。
他冷冷看向卢妈妈,对这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恶奴只有嫌恶,当下对左右仆从道:“把她拖下去,割了舌头送到柴房做粗活,到死都不准再踏入内宅。”
“啊?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卢妈妈鬼哭狼嚎,被拖了出去,远远的有惨叫声传来。
萧恪冷道:“留你一条命,是看在你哺育过文翠的份上。”
萧文翠啐道:“喝这种蠢笨东西的奶水长大,真是恶心透了!”
萧恪不喜这怨毒的话语,冷声说:“回去禁闭,关满七日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