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阎君也是一脸的苦逼,所以说不管是人是神终归不能做错事,他不过就是一时错手,结果就成了英雄气短,不敢还手的让个小丫头还有一头驴打得那般的狼狈。
想起刚才的偷袭,他默默的扫了眼某驴。
某驴赶紧缩到寒初雪身后,假装轻松的左顾右望,就是不敢看阎君那方向,心里已经默默的泪了,它真不是故意的,谁想到这小祖宗胆大到连阎罗王也敢打呀。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寒初雪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最主要的是就像这阎君说的,错也错了,现在就是把他下油锅也没办法再让自己重回现代了,再咬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了。
收起飞剑,她仍是没什么好脸色的睨了阎君一眼,“怎么,今晚又有哪个倒霉蛋要让你亲自出马收魂了?”
这话一出,阎君身上狗腿的气息更浓了,让寒初雪蓦的寒毛直立,顿时心生警觉,“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不会是又来勾自己的魂的吧?
十年前这家伙就是在自己出门买宵夜的时候突然现身的,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魂给勾了。
发现她的神色不对,知道她误会了,阎君急忙摆手,“你别乱想。”
说完,他又释出个讨好的笑容,“本君只是想找你帮个小忙。”
寒初雪眯眼看着他,“堂堂阎君还要找我这么个小修士帮忙?”
阎君呵呵笑了两声,“你可不是普通的小修士,你可是云雾山主的得意爱徒呢。”
寒初雪翻个白眼,“少拍马屁,你到这来到底是什么事?”
想起他是在自己找上曾家的时候现身的,她脑子灵光一闪,“该不会是曾家那小子的寿元尽了吧?”
如果是这样倒是省下她许多功夫。
不是她冷血巴不得人家死,只是修炼这些年她早已知道,这凡人的命数都是早定下了的,人定胜天这话虽也有人能做到。但毕竟是少数,就是逆天改命的修士最终能成功的也是没几个人的,所以如果曾家的小子真的是寿元尽了,除了感叹一声英年早逝之外。寒初雪也做不了什么了,毕竟像她这么倒霉被个喝醉酒闲来没事代替手下勾魂的阎罗王给勾错魂的事到底还是少有的,寿元没了就算她想帮忙也帮不上不是。
阎王让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说的就是这理呀。
阎君苦起了脸,“要真是这么简单就不用本君亲自来了。”
这么说还真是为曾家小子来的。寒初雪扫了阎君一眼,“那你还站在这干嘛?”
既然他是为曾家小子而来,若是他把事情办妥了,让人好起来了,那自己就不用担心大姐会被他们强娶来冲喜了。
阎君看着她,又笑了,“刚才本君不是说了,需要你帮个小忙。”
寒初雪挑了挑眉,好象是说过。
“我为什么要帮你?”
阎君便秘了,这娃不是应该先问问自己帮什么忙再决定帮不帮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跳到最后了的呢,这谈话的逻辑不对呀。
见寒初雪想走,他赶紧拉住她,“别走呀,你不是说这小子打你姐的主意吗,本君告诉你,他身上的的可是只恶鬼,你姐真让它盯上了,那可是很危险的。”
寒初雪以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有我在。他动得了我姐?”
呃……阎君默默的泪了,这话还真的在理。
看她真的要走了,阎君赶紧拦着,“小姑奶奶。就帮一个小忙,真的就一个忙,行不?”
寒初雪站定,抱臂斜睨着他,“什么忙?”
呼,终于回到正轨了。就应该这样问的嘛。
阎君抹了把虚汗,“是这样的,那小子的阳寿没尽,如果现在让恶鬼害死了,那可就是冤死的了,好好的一个少年就这么枉死了,你说多不好呀,对不对?”
寒初雪白他一眼,“这年头枉死的人多了去了,要不你丰都那何必建个枉死城。”
阎君再次无语凝噎。
寒初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装,你再给姐装,别以为姐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想骗姐上当,白给你当苦工门都没有。
阎君抹了把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得了,小姑奶奶,本君就给你说实话吧,里面那小子有些来历,现在他还不能死,可是他身上的恶鬼一般道士和尚都收不了,所以只能请你帮忙了。”
寒初雪切了一声,“你这算是实话?一般的和尚道士收不了,你堂堂阎君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怎么还需要我这么个小修士帮忙了。”
阎君好想哭,真应该给她灌孟婆汤的,这伪小孩最讨厌了。
见他还在那挣扎着,寒初雪一拍某驴,“走了,回家睡觉去。”
这下子阎君再也撑不住了,好不容易见到她这个能帮忙摆平这事的人,要真让她走了,里面那个万一撑不住了,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行了,小姑奶奶,我全告诉你了,十年前本君不是喝醉了抓错你的?其实当时本君是跟兄弟打了赌,本君代替马面去收魂,他代牛头去抓鬼,结果本君错勾了你的魂,他也让鬼跑了一只,那鬼还甚是聪明竟然知道躲在里面那小子的身边,避开了后来的追捕,直到现在那小子的阳气被它磨得快没了,我们这才发现。”
原来还跟自己十年前的乌龙事有关,寒初雪哼了一声,“活该,你们这是玩忽职守,就该受天谴。”
阎君窘迫的干笑了两声,“我们是不该,不过这不是尽力弥补了嘛,否则那么一只小鬼,怎